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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那一扇門,可它們在哪兒呢?何時才能找到呢?

他從來沒有找到。他就在這塊大地上游蕩,後來就到了戰後重建的南方。這時他已是一個身高6英尺4英寸的漢子了。他有一雙冷峻的眼睛,高聳的鼻樑,常會說出一串用詞考究的罵人的話,那是他那個階級的人的典型語言,聽了令人發笑,他自己卻一臉嚴肅,只是薄薄的嘴角邊掛著一絲不自然的微笑。

美國的中南部有一個州,首府叫西尼,是個小城市。他就在這兒開了個小店。那時,當地的人們尚未從戰爭的失敗和敵意中恢復過來,他在這些人的眼皮底下陪著小心,勤勤懇懇地過日子。終於,他的名聲立起來了,開始被人們接納,他得以娶了一個大他10歲的老處女。那女人因害癆病瘦得一把乾柴似的,不過她有點積蓄,專等著結婚用的。不到一年半,他發酒瘋的老毛病又犯了,就在他腳蹬在小酒館的臺子上過癮的時候,他的生意也徹底垮了。他的老婆辛西亞,一天晚上突然吐血死亡。鄰居們都說,辛西亞的死完全是他的庸碌無能造成的。

這下一切又都完了——辛西亞,小店鋪,好不容易得來的好名聲,還有那天使的頭像……全完了。黑夜裡,他走在大街上,用他特有的華麗辭藻大聲詛咒那些“南方叛匪”們,詛咒他們的懶惰。由於害怕和痛心自己的損失,加上內心的懊悔,他在鄰人們責備的目光中一天天地消瘦下來。人們說這是他老婆辛西亞身上的病魔在向他施行報復呢。

他才30出頭,看上去卻要老得多。臉色又黃又癟,蠟黃的刀背似的鼻子長得像個鷹嘴,下巴上無可奈何地拖著棕色的鬍子。

他無節制地酗酒,身體很快就被拖垮了,瘦得如同一截木棍,還成天咳嗽。孤身一人生活在這個充滿敵意的小城裡,到了這個時候,他想到了辛西亞,不由得一種恐懼湧上心頭:自己一定也是得了肺病,活不長了。

於是,又一次的孤獨和失落。在這個世界上,他既沒找到自己立足的地方,也沒留下任何業績,地球卻在腳下一天天縮小。奧利弗又開始了他的漫遊。他朝著西方的崇山峻嶺走去,心想那兒的人不會知道他的臭名,也許在那裡他能夠安靜地重新開始他的生活,身體也會慢慢好起來。

這個瘦削男人的雙眼又一次黯然失神,就像他青年時代漫遊時的眼神一樣。

10月的一天,細雨霏霏,天氣陰沉沉的,奧利弗乘著火車,一路向西,穿越這個地域遼闊的州。他皺著眉頭向窗外望去,大片未開墾的土地橫在眼前,只有零零星星的幾家農戶,零星的幾小片農田散落在無邊的荒野裡。他的心冷了下來,灌了鉛樣的沉重,腦子裡回憶起賓夕法尼亞那豐滿的穀倉,那成熟得彎了腰的穀穗,那裡豐衣足食的生活,勤勞整潔的人民。他又回憶起自己當時是怎樣開始尋求生活的真諦,一心要在生活中謀得一席之地的。可結果呢?就這麼在惶惑中瞎衝瞎撞地過來了。熱血沸騰的青春年華,就這麼糊里糊塗地給消耗了。上帝啊,他想,我已經老了,我怎麼會到這裡來了呢?

《天使望故鄉》 第一節(3)

過去的日子像恐怖電影似的在腦子裡一一映過。忽然,他發現,他的一生是由一連串的事件給連起來的:一個叛軍狂熱地唱著戰歌;公路上傳來的尖厲的號角聲;軍隊行進中的馬蹄噠噠聲;塵土飛揚的石匠鋪裡,天使蒼白的臉上掛著的傻笑;還有*人從身邊走過時屁股一翹一扭的樣子。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舍掉那些溫暖而豐富多彩的生活,跑到這個不毛之地來了。他凝神望著窗外,望著荒蕪的土地,光禿禿的連綿的彼得蒙高地,望著泥濘的紅土路,望著沿路車站上髒乎乎、傻兮兮、直喘粗氣的人們——一個細瘦的農夫勉強從牲口群中冒出他尖瘦的身影,懶洋洋的黑人,缺了牙的鄉巴佬,抱著髒孩子的臉色蠟黃的女人——命運啊,就這麼奇怪。他不由得一陣恐慌,年輕時怎麼就從清潔勤儉的荷蘭人身邊跑到這個一望無際、寸草不生的破地方來了呢?

火車“哐當哐當”地在臭烘烘的土地上輾過。細雨仍舊不慌不忙地下著。一個列車員工帶著一股冷風走進骯髒的車廂,把煤桶裡的煤倒進車廂一頭的一個大爐子裡。幾個鄉巴佬面對面坐著,忽然傻乎乎地大笑起來。“嗑拉拉”、“嗑拉拉”的車輪聲中傳來悽慘慘的鈴聲。火車在山腳旁一個城鄉接合部的小站上令人心煩地停了許久,然後又繼續穿過廣袤起伏的土地向前蠕動。

黃昏時,透過霧濛濛的陰雨可以看到巨大的山脈了。山邊小屋裡,可以看到微弱閃爍的點點燈火。火車正小心地駛過盤繞山澗的高架橋。往遠處看過去,山上,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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