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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夫!全城所有的大人物都尊重他。真不錯,真不錯,人人都誇獎小史迪夫,只有他自己家的人相反。知道J.T.科林斯今天跟我說什麼了嗎?”

“說什麼了?誰呀?誰說的?”伊麗莎正在做針線活,趕忙抬起頭來有點滑稽地問。

“J.T.科林斯唄,還有誰?不過他只有20萬元的財產。‘史迪夫啊,’他就這麼說的,‘我要有你這樣的腦筋該多好啊。’”他就這麼得意揚揚地吹著,夢想著將來有一天,所有今天跟他吹鬍子瞪眼的人都排起隊來向他致意。

“嗯,不錯,”他說,“到時候他們要搶著和小史迪夫握手哩。”

當年被學校開除時,甘特曾狠狠揍了他一頓,他一直耿耿於懷。後來,家裡讓他自己去打工掙飯吃,他斷斷續續幹了一陣。當過飲食部端盤子的,還當過送早報的報童。有一次,他和小夥伴,鑄造工的兒子葛斯·穆迪兩人出去周遊世界,他們扒火車,在田納西州的諾克思維爾下來,弄得渾身泥土。兜裡那點錢用來買了吃的,還逛了窯子。兩天後回來時,身上黑得像煤球,還大言不慚地到處吹噓這次探險。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天使望故鄉》 第五節(2)

“唉,”伊麗莎嘆著氣說,“我真不知道這孩子將來會成什麼樣。”這是她一個非常可悲的缺點:總要到事情都無法挽回了,才發現問題的要害。她撅起嘴想了一會兒,便把話頭岔開去。等到不幸真降臨到頭上,她也只有哭泣的份兒了。她總是在等著,而且,她的內心深處,有一種對大兒子的特殊的感情,即使不算是感情最深,至少和她對別的孩子不一樣。他那油嘴滑舌的自誇,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神氣樣,都讓她看了喜歡。在她眼裡,這都是“聰明”的表現。她經常在兩個勤奮的女兒面前誇獎他,弄得她們很生氣。比如,看了他寫的幾個字,她就說:“別看你們讀了這麼多書,但是他寫字比你們誰都強,這不得不承認。”

小時候,爸爸在外面胡喝亂灌,他跟在後面保駕。那時候史迪夫就偷喝過扁瓶裡半滿的威士忌酒,嚐到了酒的滋味。當時那感覺差點讓他吐出來,但這種經歷卻使他有了資本向同伴們大肆吹噓。

15歲那年,有一次他和葛斯·穆迪躲在鄰居家的穀倉裡偷著抽菸,發現一瓶包在麻布袋裡的酒,這是房主人為了躲避太太的嚴厲檢查藏在這兒的。等到後來那人溜到這兒來過酒癮時,卻發現只剩半瓶酒了。他惱羞成怒,把蓖麻油倒進去和酒摻在了一起。兩個孩子後來連著瀉了好幾天。

還有一次,史迪夫模仿父親的筆跡簽了張支票。甘特過了些日子才發現這事兒,錢倒不多,只有三塊,但把甘特氣得夠戧。他在家裡大發雷霆,聲音大得足以讓街坊鄰居們聽見。他數落了孩子的劣跡,還提到了要送他去坐牢。說這是給他老臉上抹黑——雖然他還沒到老的時候,不過每回一吵起來他就要提這個老字。

支票他當然還是認了,但是從此他的罵人話裡又多了一個詞彙,“偽造者”。那幾天裡,史迪夫都是小心翼翼地出來進去,獨自吃飯。見了父親,兩人誰都沒話說,只有深藏的仇視從對視的目光裡露出來。二人都知道,他們誰也瞞不住誰。兩人有同樣的瘡疤,同樣的飢渴,血管裡流淌著同樣被汙染了的液體。二人心照不宣,彼此見面都懷著一種愧疚的心情把頭扭開去。

甘特把這事又加到了對伊麗莎的謾罵裡去:孩子身上所有的壞毛病都是他媽給的。

“山裡人的血統!山裡人的血統!”他吼道,“他簡直是格里利·潘蘭二世!記著我的話,”他在房子裡暴躁地來回踱步,嘴裡不住咕嚕著,最後又衝到廚房,“記著我的話沒錯,他總有一天要關到牢裡去才算完事。”

伊麗莎鼻子上被飛濺的油花燙得紅斑點點,她只是撅撅嘴,不多答話,被罵急了,才反擊兩句。這兩句又剛好夠挑起甘特進一步謾罵的火氣。

“是啊,要是沒叫他一次次地出去,把他老爸給找回來,他可能比現在這樣好得多。”

“胡扯!你這個女人!媽的,簡直是胡扯!”他喊得震天響,但越來越語無倫次。

甘特的酒喝得少些了。但每隔一兩個月還要大發一次酒瘋,攪得全家人兩三天不得安寧。伊麗莎對此也還安然,可是每天一次的謾罵實在是把她的忍耐推到了極限。他們倆在樓上分睡兩間屋子。他總要在6點或6點半起床,穿好衣服,下樓生火。他把廚房裡的火點著,又在客廳裡燒起熊熊火焰,嘴裡不停地咕噥著,很有些抑揚頓挫的風味,他這就是在構思和加工謾罵的篇章。等他覺得語調夠流暢,語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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