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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一閃,微怔,這正是讚的那名秀女,樣貌秀女中頂尖的那個。
季寶珠沒有躲閃,那秀女卻從她身邊繞了過去,向前疾跑,轉了彎,看不見了。
這時,花樹後追出幾個宮人,大聲喊道:“站住”。
打頭的季寶珠認識,是個叫來喜的太監,見到季寶珠瞬間,忙收住步子,惶急跪地叩頭道;“奴才該死,衝撞季主子”,那幾個宮人紛紛下跪請罪。
季寶珠道:“罷了,起來吧”。
那叫來喜的太監起身,不敢就走,束手弓腰恭謹地站著,這季妃從前在宮中呼風喚雨,沒有奴才不怕,敢恣意枉為。
季寶珠道:“公公何事跑得這麼急,是為才過去那秀女?”。
來喜腰略低,恭敬地道:“回主子,一個秀女發瘋,跑了出來,奴才怕衝撞娘娘們,才帶人把她追回去”。
季寶珠點點頭道:“快追吧,遲了皇宮這麼大,怕不好找”。
那太監心急,忙忙辭了季寶珠朝前面道上追過去。
枚青道:“可惜了,若不是瘋癲了,封個美人都低了”。
季寶珠眼前閃過那眼神,搖搖頭,突兀地道:“她沒瘋“。
枚青詫異,看著她道:“主子怎麼知道,御醫都斷定瘋了”。
季寶珠道:“知道躲人就沒瘋,而且那眼神很正常”。
過了小橋,路過水榭時,季寶珠聽裡間宋昭容和紀修媛在說話,宋昭容說:“大皇子課業不好,聽說皇上為這事責怪端貴妃娘娘”。
紀修媛的聲兒道:“大皇子自打下生就不投皇上緣法,連帶著貴妃也不受寵,若不是看她父親還忠心,這次也不會上位”。
尹貴妃倒了,據說,端妃父親安國公出了力,才因此上位,晉了貴妃。
季寶珠覺得聽下去不妥,腳下加重,二人驚覺,回頭,季寶珠低身行禮,紀修媛道:“罷了,怎麼季貴人也在這”。
季寶珠恭敬答道:“閒來無事,看一池塘的蓮荷”。
宋昭容睨眼,佯作看池子裡荷花,不正眼瞧她,紀修媛也不大願意理她的樣子。
按常理,季寶珠一定會覺尷尬,可她這段日子早習慣了別人的白眼,誰讓自個頂著季妃的身子,活該倒黴,沒碰上個刁難她的主已經不錯了。
季寶珠知趣地告退。
走不遠,就聽身後宋昭容聲兒道:“以為復了寵,這會子被人奪了去”。
紀修媛道:“今時可不比從前,老黃曆了,一個過氣的貴人,我們還是少理她”。
季寶珠感嘆人情冷漠,世事無常,歷朝歷代都一樣,這二人從前極力巴結討好季妃,如今卻這副嘴臉,不知若這具身子季妃原主活著,會作何感受?能上能下,說著容易,心態怕調整起來難,落地的鳳凰不如雞,一想到雞,季寶珠暗啐了口,笑了。
昨兒傍晚下了春來頭場雨,微雨洗涮得到處乾淨清新,綠肥紅瘦。
季寶珠撿那青石路走,怕髒了繡鞋,忽見,不遠處花叢中一絕美的素裳女子,烏油油的髮髻,鬆鬆的挽著,芊芊細腰,裙下微露春纖,羅衣飄飄,風流入骨。
這女子沒見過。
就見不遠處疾走來個宮女,對那美人道:“娘娘,皇上在漪瀾小築等您”。
那美人跟著那宮女去了,季寶珠知道她是誰了。
皇上不來熙和宮,熙和宮少了拘束。
燥熱的夏季,季寶珠穿著薄薄的紗料子衣裙,四周放著青白釉纏枝蓮深盆,裡面裝著水晶似的冰塊,殿裡清涼夾雜著花果清香,季寶珠舒舒服服的,一步都不想出去。
這日子就這麼過下去,只要她不多想,春心不動,也蠻好的。
她一人要八個宮人侍候著,每日十幾二十幾樣菜色,鍬鎬不動,穿戴光鮮亮麗,配飾金銀珠玉,皆是無價之寶,過去從故宮窗子裡看,現在切切實實戴在自己頭上,那份滿足,死而不憾了。
前世打拼,不就是為著這樣的日子嗎?如今手到擒來,全然不費力氣,這真是老天拋了媚眼,對自己青睞有加。
羅常在在園子踩的鮮花,編花環,從一暑熱,羅常在就在她宮中,羅常在屋子朝西,夏季悶熱,她位分低,也沒定時冰塊供應,只在季寶珠這裡泡,季寶珠也不介意,正殿連帶穿堂,七八間,自個住寬敞。
角樓鼓打二更,舒貴妃的錦華宮還亮著燈盞,舒貴妃一早得了訊息,說晚間皇上要來。
從黃昏等到日落,至夜深,皇上的影兒都不見,氣得她一把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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