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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上,“你靜靜心,想著我們的孩子。”
玉兒開始運轉心法,她早就知道雅爾哈齊身上有從自己身上分離出去的“字”,按說,他應該能感覺到一點兒才對。
第二天,雅爾哈齊木怔怔地出門去了,玉兒則繼續每日的行程,請安吃飯睡覺。
這一天雅爾哈齊身邊辦事兒的人都發現,貝勒爺今兒有些魂不守舍,有個宗室就問他:“雅爾哈齊,你媳婦兒在家安胎呢,要不要出去找找樂子?”
周圍的男人都心照不宣地嘿嘿笑。雅爾哈齊被一句媳婦兒喚回了心神。
“啊,什麼?”
“雅爾哈齊,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聽說你家那個是個母老虎,你不敢在家裡偷嘴,還不能去外面新鮮新鮮嗎?”
雅爾哈齊一聽這話,心神一凜:“誰說我媳婦兒是悍婦了?”
“雅爾哈齊,你還藏什麼藏呀,大家都知道了,那天八貝勒夫人說給你納側,她就氣暈了。”
雅爾哈齊眯著眼看看那個說話的宗室:“氣暈?誰/他/媽噴糞呢,我媳婦兒那是摔倒了,才暈了的。”環視一圈兒,心裡有了數,撇著嘴笑道:“那天的事兒,皇上的幾位阿哥可都在場呢,我媳婦兒是氣暈的,還是摔暈的,可都知道呢。再說,我媳婦兒說了,爺就是往家抬一百個女人,她也不會說一個不字兒。誰/他/媽說我怕媳婦兒的?”
先前那宗室又道:“可我們聽說她妒性奇重,連你你府裡的侍妾都趕走了。”
雅爾哈齊一把抓住那宗室:“兄弟,說說,你都聽誰說的?”
那宗室被抓住衣角掙了兩掙沒掙開,有些急了:“你怕媳婦兒還怕我們說?”
雅爾哈齊眯著眼笑道:“我怕媳婦兒?是你說的?還是誰讓你說的?”
那宗室被雅爾哈齊的手勁兒捏得嗷嗷叫:“我說的,我說的。”
雅爾哈齊手上加力:“我怕媳婦兒?你怎麼知道的?兄弟,我這才用了三分力呢。”
“你欺負人,我找你阿瑪評理去。”宗室頭上冒出了冷汗。
雅爾哈齊冷笑道:“我阿瑪現在忙著給孫子起名兒呢,哪有那個閒功夫管你?你今兒不把事情說清楚,這皮肉可要吃苦了。”
旁邊有人來勸,被雅爾哈齊冷厲的目光嚇得不敢動彈了。
“納楚兄弟,想傳我怕媳婦兒,想傳我的嫡室是妒婦,你這也太明目張膽了?你今兒要是不把這事兒說清楚,我就把你那些底子全翻出來,你信不信?”
納楚一頭冷汗,膀子被雅爾哈齊的手叨住掙也掙不開,聽到雅爾哈齊要抖他的底子,不由有些慌了:“兄弟,兄弟,我這說著玩兒呢。你別當真呀,大家逗樂子嘛。”
雅爾哈齊眯著眼:“逗樂子?我親王府裡的事兒你拿來逗樂子?我這個貝勒的嫡妻成了你逗樂子的下舌料了?”
納楚拼命地跟周圍人使眼色,可是,大家都不敢上前,雅爾哈齊這人平日看著無害,可要誰把他的火兒招了起來,那就是往死裡下手的狠辣人呀。他又是莊親王府唯一的血脈,連皇上也護著他,誰敢找他不自在。
納楚終於受不了雅爾哈齊越來越大的手勁兒,嗷嗷地嚎:“我不敢了,不敢了。”
“說說,這話是誰讓你傳的?”
“我,我……”
雅爾哈齊手上一加力,納楚涕淚俱下,“我說,我說,是有人拿錢,拿錢讓我這樣說的。”
雅爾哈齊手上力道一鬆,納楚死狗一樣癱在地上,雅爾哈齊往椅上一坐,端起身邊兒的茶撥拉兩下。
“收了多少?”
納楚認命地道:“一千兩。”
雅爾哈齊笑道:“不錯,傳幾句閒話,就掙了一千兩,怪不得你要昧著良心幹這些長舌婦才幹的活兒了。”
納楚會幹出這樣的事兒,本身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被雅爾哈齊這樣當眾奚落也不在意,這總比皮肉受苦來得強不是。
“知道是誰讓你傳的不?”
納楚把衣服一翻,露出腫了一圈兒的膀子,嘶嘶地吸氣:“不,不知道,就是個老女人拿了錢給我,讓我說的。”
雅爾哈齊知道,對方也沒那麼蠢自己親自出馬。伸腿踢踢坐在地上的納楚:“行了,你他/娘/的少裝了,老/子用了多少力道清楚得很,不過是點兒皮肉之苦,骨頭可沒問題,不過,你他/娘/的可給老子記住了,你要再敢拿我府裡的事兒說嘴,老子打斷你的骨頭,還上門找你老子問責。”
納楚吡著牙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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