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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存的樣品一直封存良好。”
皇帝把手上的冊子往桌上一摔,在室內踱了幾個來回,又走到桌邊把那個薄子拿起來往院史身上一摔:“滾下去,把太醫院那個太醫再給朕查一遍,問他有沒有私制。這事兒不許露出去一點兒口風。”
“是。”
院史連滾帶爬退了下去。
皇帝站在窗前望著遠處,冰冷一笑。
“皇上,昨兒臣查了,肖太醫說,一年多前,太子著他制了一份‘凝仙’。”
皇帝看著地上趴著的太醫院院史,臉上神情紋絲未動。
“太子讓他制的?他就忘了朕的諭令了?”
院史趴著的身子開始哆嗦。
“下去後,你給朕好好整頓太醫院,但凡出入的藥材藥丸,是常用的也好,各類禁用的也罷,哪怕一根兒藥草,只要出入的,必須都給朕記錄下來,朕不想某一日死得不明不白……”
院史恨不得自己不曾長耳朵。
“朕的話都記下來了?”
“是,臣記下了,臣下去就整改。”
“跪安吧!”
“嗻!”
看著院史腳步虛軟著下去了,皇帝冷聲道:“甲醜,可查到了?”
陰影處閃出一個黑影跪在地上:“回皇上,那木都魯氏三十五年投靠索額圖,其間家族被提拔共計五人,分別在豐臺大營、驍騎營、鑲紅旗中安插;四十年、四十一年,伊拉哩家與雅貝勒共謀,不僅把這五人拉了下來,那木都魯氏家另四位四品以上官員都因各種原因落馬,或革職,或降等,如今鑲紅旗那木都魯氏一家四品以上已無官員。”
“這麼說,如今那木都魯氏確實已經沒有成氣候的了?”
“是!”
“‘凝仙’是太子給索額圖的?可查實了?”
“是,昨兒皇上讓奴才順著線索去查,奴才要還是查不出來,不如改去種地了。”
皇帝笑罵道:“貧嘴的奴才!”
“是,奴才還查到那木都魯氏從索額圖那得了‘凝仙’後就送到了莊親王府。”
“那木都魯氏自己用了?”
地上的甲醜道:“奴才查到,這繼福晉幹這樣的事兒還不是第一次。三十九年,她跟孃家得來的春/藥用到了自己貼身嬤嬤的身上,此次,‘凝仙’則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皇帝這下來了興致了,“把這事兒詳細說說。”
“是,奴才查到,繼福晉那貼身嬤嬤姓費,在雅貝勒爺成親第二日在花園裡被逮了個現行,姦夫是王爺的侄兒富納。這事兒被富納引為笑談,對著幾個宗室子弟炫耀了好幾回。說自己身板兒壯得連枯寂的井裡也能冒出水兒來。”
“這個混蛋玩意兒!”
“是,奴才去查那個費嬤嬤,她如今被夫休棄,瘸了條腿,在城外拾荒為生。奴才給了她一些銀子,她就全說了。原是繼福晉要害雅貝勒爺的夫人,結果不知道怎麼,費嬤嬤喝下摻了藥的茶水。之後,費嬤嬤的男人以她不貞為名把她休了,領著兒子小妾過日子,費嬤嬤說繼福晉言而無信,原許了她兒子一個七品官位。如今,她兒子卻成日被打罵著過日子。”
“哦?還許了官?一個內院的婦人,敢把朝廷的官位也拿來賞下人?”
甲醜不吱聲兒了。
“這次‘凝仙’又怎麼用到她自己身上了?”
“據費嬤嬤說,這位雅貝勒爺的夫人是個得了神鬼相助的,依奴才推測,那位雅貝勒夫人此次又僥倖躲過了算計,繼福晉蹈了那個費嬤嬤的覆轍。”
“鬼神相助?愚婦!”
“奴才只查到這些。”
皇帝揮手讓甲醜退下去,他當伊拉哩家前兩年那般狂燥為哪般呢,原來這位繼福晉沒少使手段。不過,那些小子的手段倒都使得光明正大,走的是陽謀之路,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伊拉哩家替他捉蟲了。春/藥、致孕婦小產的各式香料、生產時大吵大鬧,件件兒要人命。伊拉哩丫頭到現在還毫髮無傷,真是……
想到那個丫頭燦爛的笑臉,皇帝忍不住搖頭,平日不知還受了多少刁難,真不知她怎麼還能保持那樣清澈純淨的目光。
赤子之心、天佑之人?
是吧,如今又逢上自己有意要剪除索額圖的黨羽。
看看腳上的鞋,皇帝舒心地笑了,那孩子,壽禮送得也真是……
起身走了走,活動活動胳膊腿兒,別說,這孩子的手藝真好,這衣裳鞋襪穿著就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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