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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兒堅持要放人,孫縣令也會乖乖地放人。
說出的話,潑出的水,收不回來了。
這時候王畫見機得快,他說道:“這樣吧,有什麼話到縣衙說。”
“是,是,”孫縣令陪著笑容說道。當然這笑容九成九是看在李裹兒的面子上的。
到了縣衙,孫縣令再行陪罪,這回沒有外人在場,李裹兒答應王畫的事,還沒有辦成呢,她又問道:“你這個縣令,不要胡作非為,剛才我可是親耳聽到你們是怎樣逼那個公孫一家人的。現在看怎麼處理吧。”
依孫縣令意思,立即放人就是了。可看到李裹兒身邊兩個青年剛才拽了李裹兒一下,難道是她的哥哥?一想到他們的身份,孫縣令更是汗如雨下,今天真是瞎眼睛了。她兩個哥哥是什麼意思哉,又不能問。但廝混官場多年,雖然色了一點,也不是一無是處。他想了一下字斟句酌地說道:“東大街樂道明持仗家勢,強搶民女,家奴傷勢自理,另外責打二十大板。”
先將這一方處理好,也等於還公孫家一個公道。
判完了,還看了一下幾個人的臉色,看到他們神情有些緩和了,他心中也有數了。於是再判:“那個公孫大娘隨父拒捕,充入宮妓。”
說到這裡,他轉過頭去,看著王畫,說道:“但是被這位王郎君買了下來,從此跟隨王郎君身邊服侍王郎君吧。”
我現在將人送給你了,你喜歡就自己留著慢用,不喜歡送還給公孫家也好,還是做好事,讓有情人終成眷屬,還給單雪峰也罷。與我沒有關係了。
至於王畫是花了多少錢買下來的,孫縣令可不敢開口要,估計等他們離開,自己兒做賬填上去。但這一來,合乎了手續,算是辦得天衣無縫吧。
說完了,又看了一眼眾人,看到幾個少年聽到這一宣判,神情終於平和下來,心中的一塊石頭才落了地。
但王畫再想另一件事。
如果自己不出手,今天局面很糟糕,有可能這兩個少年以及公孫冶被當場擊殺。那麼公孫大娘必然真正做成了宮妓,以她的姿色,也有可能被選入內教坊。那麼正好與歷史上的公孫大娘相吻合。
但這事得要時間證明。如果十幾年後,聽不到唐朝皇宮有一個善長劍舞的公孫大娘,那麼此大娘就是彼大娘,如果聽到了,那麼只是一個巧合。但另一個問題也出現了,那就是張旭。
至於沒有了公孫大娘,杜甫那首詩也不見了,那沒多大關係,以他的才學,不見這首詩,也有其他詩。就象自己抄襲多人的詩作。但相信他們還會繼續揚名於青史的。只有張旭,如果沒有公孫大娘,他悟不出那種狂草,才是唐朝藝葩上的一大損失。這種狂草可是唐朝三絕之一。難道將這個張旭找來,特地讓公娘大娘為他表演一場劍舞。
可劍舞是劍舞,舞劍是舞劍。公孫大娘不進內教坊,到哪裡學劍舞?
正在胡思亂想,孫縣令又繼續判下去,他說道:“至於公孫父子三人,因為當街拒捕,流放軍中。”
說到這裡,他扭頭看著王畫,問道:“王郎君,你看流放到哪裡?”
第四十七章 後期
流刑是僅次於死刑的懲罰方式,一是民流,現在唐朝一般流放於嶺南,兩廣越南北部,官員還好一點,如果是百姓,必須要到田間耕作。北人不適應南方的悶熱天氣,加上南方蟲蛇多,多是生半死半。兵流是現近剛出現的,因為府兵的不足,募兵百姓又不願意,因此在一些流民中選勇武之士,進入軍中。但這些兵與正規兵待遇可是兩樣的,到了戰場是炮灰物件,平時裡什麼辛苦活也是你做。同樣的訓練,訓練完了還要伺候其他士兵。也是生不如死。
但也不是沒有漏洞可鑽。就象孫縣令所問的這句話,大有深意。
公孫冶與他這個義子,武藝高強。那個小兒子歲數小,但長起來也快,如果軍中有人照應一下。反而因禍得福,過幾年立立戰功,有可能反而升為一個校尉郎將的什麼,這就變成了一件好事。
王畫想了一下,他實際上還真認識沒有幾個官員,更不要說大將了。但有一個人,狄仁傑在河北,不知道買不買自己的面子。最少狄仁傑會用人是真的。
於是說道:“河北吧。”
這件大案就潛規了。貶妓的貶妓,流放的流放,事後上面追究起來,都滴水不漏。但後果已經變成了兩樣了。
商議完了,將四個人帶上來。
宣判結果,還得要公孫冶幾個人簽字畫押,才能真判決。
幾個人還不知道已經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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