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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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咕咕地低笑一聲,用近乎蠻橫的力道侵入,猝不及防便深深竄了進來,迅速地纏住我,包住我的舌,激烈而放肆地重重旋動翻轉。
分明是壓抑已久的熱情,在這一刻如火焰般洶湧噴出,直要將我溺斃焚盡。
忽然被喚起的愉悅,夾雜被突襲的不適,讓我一陣頭暈眼花,身體直往下墜,卻又被他緊緊束縛著,絲毫動彈不了。
現在,我倒是相信,這幾年來他真的沒碰過女人了。
他和蕭寶溶的技巧相比,簡直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蕭寶溶讓人漫步於和風細雨中,溫柔沁人,於不知不覺間*****蝕骨;他卻像個迫不及待想將獵物佔歸己有的土匪強盜,要將我連皮帶骨生生吞入,好與自己融作一體。
懶畫眉,東風餘幾許(六)
我該厭惡他的,我該更用力地掙扎著推開他。
可不知為什麼,我的眼眶竟然溼了,溫熱的液體迅速滑下了面頰;而我的唇舌,分明最大限度地縱容著他的佔有和掠奪,甚至努力地傳遞著我帶著顫意的生澀回應。
我聽到自己嗚咽出聲時,我的臥房中似乎也下起了雨。涼涼的水滴,一滴一滴滾在我燙熱的面龐。
“阿墨,別哭,別哭……是我不好,全是我的錯,行不?”
睜開眼時,這個學全了他哥哥蠻橫霸道的年輕男子已經放開了我,清好的面龐溼潤一片,眼底又是水晶一樣的透明,正簌簌滴落下來。
鬆開我顫慄的身體,他用著極柔軟的姿勢輕輕將我擁住,面頰與我相抵著,竟是低低的失聲痛哭:“我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護,是我的錯。我已悔了四年,恨了四年。我不想再悔四十年,恨四十年……阿墨,別再恨我……”
我恨他嗎?我恨他嗎?
我當然恨他!
荒唐的相遇,荒唐的相戀,荒唐的擦身而過,以及,他對他兄長荒唐的成全,對我荒唐的傷害。
我恨他入骨,偏又在此時與他緊緊相擁,淚水和他的淚水流溢到了一處,只知緊緊抓住他的前襟柔軟的棉質衣料,顫抖著,竟一句話說不出來。
而他那樣結實如鐵石的身軀,居然也在顫抖。
蜷在他的懷中,我清晰地感覺到了他哭泣時的抽動。
他喜歡我,經過彼此間那麼多次的傷害和背叛,他的確還喜歡著我。
以他如今的身份,犯不著為了對我或大梁施展什麼毒計而如此失態地痛哭流涕。
這一認知讓我心口愈加地疼不可耐,仿若我還是以前相山那個傻傻的小公主,傻傻地喜歡著那個連姓都不曉得的美好少年,為他的歡喜而歡喜,為他的悲傷而悲傷。
“做我的妻子,好麼?”
許久,他將我放回床沿坐著,扶了我的雙肩,喑啞著嗓子問我。
我不出聲,起身到妝臺旁的銀盆架子上,用帕子溼了盆中的清水,洗去臉上的淚痕。
他亦步亦趨地跟在我身後,不敢離開半步;見我洗完了,才取了帕子,也不嫌我用過的水汙了,就在那水中也洗了。忽見我抬步走開,立刻擲了帕子緊隨在我的身後,低低道:“哪裡也不許去!不準再算計我!”
他說得倒坦白。
喜歡我,卻防著我;就如我可以為他落淚,卻依然不敢相信,他來找我,會只是為了做我的駙馬。
如果這也算是一種愛情,我寧願愛情從不曾來過。
他那般緊張,其實我只是坐到了妝臺前,開啟香奩,取了妝粉,掩飾略顯紅腫的雙眼。
他便站在一旁靜靜地瞧著,然後用他粗大的手指,一一拿了我奩內的物事看。忽然取著一支畫眉的螺子黛,便拈在手中,水光瀲灩的目光飄上我的眉眼處,呼吸有些沉重。
獨抱孤影眠,閒看燈花落。
不是不曾想過有人相依相偎,柔軟含笑,為我持黛筆,輕描畫,談兩句畫眉深淺入時無。
可對我,太過奢侈。
不敢讓自己沉溺於可能致命的溫柔中,我只作沒看到他的猶豫,敷點了妝粉,便若無其事地從他手中取過螺子黛,扔回香奩中闔上。
裝作沒看到他略帶失望的神情,我起身喚小惜進來。
不出意料,小惜推門進來的一霎那,拓跋頊又扣住了我的手腕,神色已恢復了清冷沉著。
我淡淡微笑道:“餓了,弄些夜宵和茶水來。記得給我的客人備上一份。”
瞥一眼拓跋頊沉鬱的目光,我又加了一句:“一律用銀器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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