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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伸出手指,悄然解開他的衣帶,輕撫他那結實的肌肉,拭著肌膚上滲出的汗意。

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我們在一起,正是天經地義的事。

這時阿頊忽然頓下了動作,微支起身,沉鬱地望著我。

那雙漂亮的眼眸霧嵐流動,美好得讓我忍不住伸出指尖,帶了幾分痴迷,勾畫他眉目的輪廓。

“阿頊……”我低低地喚著他,輕輕扭動著身軀,暗示著我的渴望。

阿頊垂頭,看了一眼我被揉弄得半敞的衣衫,以及他自己散開的衣帶,眼底霧氣更濃,忽然輕輕一笑,柔聲道:“阿墨,我帶你回大魏好不好?我家在那裡也算是大戶人家,會一輩子衣食無憂,快快樂樂。”

大魏?拓跋軻的地盤?

我喉嚨發緊,驚恐地搖頭,道:“不,我不去北魏……”

總以為他會再勸我,誰知他居然點點頭,微眯著眼睛又是一笑:“那麼,你什麼時候下山?我隨你回去,從此日日夜夜陪你,和你相守相依過一輩子,好不好?”

我一顆心隨著他的話語,幾乎在迸跳出來胸膛,差不多想連聲點頭,說一萬遍的好了。

可對著他眼眸中那層看不透的霧氣時,我又本能地覺出一點不對來。究竟哪裡不對,一時也說不上來,只是因他的話語迅速上湧的熱血在遲疑間略略從腦門口下去了些,便想起了我和蕭寶溶目前的境遇。

如果這時我帶個男子回惠王府去,蕭彥不氣瘋了和蕭寶溶翻臉才怪。

他手中久經沙場的西征軍,還有正駐守於京畿附近的數萬精兵……

我打了個寒噤,求恕地握住他的手,輕輕道:“這個……以後再說,好麼?”

話一說完,阿頊的身體忽然僵硬,而我的身體也僵了一下。

我記起了當日阿頊與我盟誓定情後,便是這一句“以後再說”傷著了我的心,讓我賭氣離去,又讓他不安地在雨天守了整整一夜。

我吐一口氣,正要解釋時,阿頊眼底霧氣倏斂,現出本來清澈如水的星眸,竟如深井般黑沉不見底。不知是嘲諷還是自嘲的冷笑輕輕吐出,他低沉的問我:“我到底……是你第幾個男人?”

心中抽痛,我愕然的張了張唇,說不出話來。

莫相逢,柔情總成空(三)

“我知道你找過很多男人,但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我對你應該還是有點不同的吧?”他自嘲地輕笑:“現在看來,的確有不同的地方,就是我會傻乎乎地去希望和你相守一世……和一個人儘可夫卻在我跟前裝純情的女人相守一世!”

他緩緩坐起身,扣著自己的衣帶,眼底滿是鄙夷和譏嘲:“大約見慣了南朝那些軟綿綿像女人一樣的清秀男人,想換換口味,試試能不能收伏我做你的第十幾或第幾十個裙下之臣?”

“我沒有……我沒有騙你……”

我失聲辯解,忙坐起身來想拉住他解釋時,他將手猛地一甩,已推開我的手,拾了方才親熱間散落地上的披帛,狠狠地摔到我臉上。

如被打了一記耳光般的滿臉火辣辣中,我聽到阿頊問我:“那麼,你是不是打算告訴我,你以前沒碰過男人,打算讓我成為你第一個男人?”

我頓時語塞,盯著這個給夫子們洗過腦的驕傲男子,蓄了滿眶的淚水。

阿頊一邊向後退著,一邊呵呵笑了起來:“如果不是我曾親眼看到你玩到晚上才回敬王府,又在半夜三更濃裝豔抹和男人一起出去,或許我還真信了你的眼淚,信了你的純潔……”

再嫌惡地瞥一眼我半敞的衣襟,他吐出的字,厲毒如利箭穿心:“你已……太髒!”

他轉身奔出了竹林,身形極快地消逝在黑暗之中。

我慘淡地笑了笑:“可我不是初晴郡主,我是阿墨啊,我是蕭寶墨啊!”

可是誰對於這個少年來說,大約都不重要吧?

他想要的,我已給不了,也給不起。

我已是個壞女人,命中註定,只能在亂世的漩渦中浮浮沉沉,再受不起愛情那樣不切實際的夢想。

阿頊……

走了也好。

又何必將這樣乾淨的少年捲進來,滾在這濁汙的權鬥間不得安寧?

走了也好。

你一定要幸福,就當是為我圓滿一段永不可能把握住的快樂。

又輕輕地笑了笑,我整理了衣衫,撫一撫疼痛的面頰,搖搖晃晃地站起身。

山還是那樣的山,竹還是那樣的竹,連當日少男少女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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