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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難得而易失,使王國維走上了絕路。在《悼王靜安先生》一文中,他先講時勢:“湖南政府把葉德輝槍斃,浙江政府把章炳麟的家產沒收,在我們看來,覺得他們是罪有應得,並不詫異。但是這種事情或者深深地刺中了靜安先生的心,以為黨軍既敢用這樣的辣手對付學者,他們到了北京,也會把他如法炮製,辦他一個‘復辟派’的罪名的。與其到那時受辱,不如趁黨軍未來時,索性做了清室的忠臣,到清室的花園裡死了,倒落一個千載流芳。”這仍是殉清說的濫調重彈,但顧頡剛真正要表達的是另一層意思:王國維之所以成為“遺而不老”的遺老,投到清室的懷抱,以至於騎虎難下,惟有一挺到死,乃是受了羅振玉的影響。“羅氏喜歡矯情飾智,欺世盜名,有意借了遺老一塊牌子來圖自己的名利”,王國維在經濟上長期仰仗於羅振玉,因此才能不問外事,專心讀書,積累精湛的學問。這樣一來,其思想行為不可避免地會受到羅氏的羈絆,與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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