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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論,在外面混跡對比才知道醫院健身中心的姑娘們有多漂亮,所以白浩南純粹也只是圖新鮮才到外面晃悠,主要還是在內部挖潛。
於是就在帶隊工作都延續了一個月的時候吧,樂不思蜀的白浩南幾乎完全忘記自己還在逃亡,而且他有點缺心眼的差不多把警察給忘了,可能在白浩南的腦袋裡,始終把執法者都定義為跟裁判差不多的檔次,黑哨、枉法、亂來的印象讓他從未對警察有多敬畏,他也沒跟警察有過幾次正式接觸,酒桌上遇見介紹誰誰是警察的可能還多點,如果說平時比賽日維護治安的那些警察可以算正常接觸的話,他每次都是俯視對方的。
在這個逃亡生涯裡,白浩南主要是躲避莊家的,而警察那邊他擔心被無孔不入的莊家買通關係得到訊息才是最主要的,不然他早就選擇光明正大的用自己身份了,白浩南並不認為自己犯了什麼罪,法不責眾這句話是他在足球圈經常聽的,只要不是被抓住了典型,賣點球算屁大個事情啊,他都不懂法的。
所以白浩南基本上都是酒後開車,因為在江州出了事自然有俱樂部去擺平,這種習慣讓他完全忘記了酒駕是要被抓的。
多種因素重疊下,這天晚上又是醉醺醺的跟位護士姑娘一起在外面的酒吧嗨了一圈,剛開車準備把姑娘送回醫院去,就在酒吧街的路口處,兩部警車閃著燈光把路口堵得只剩一條道,白浩南壓根沒感覺到警覺,還主動把車滑過去就被攔住了。
其實兩人都喝得不算太多,按照白浩南的打算,待會兒進了佔地一千多畝的醫院,隨便找個黑咕隆咚的樹蔭角落來一發,喝酒不過是助助興罷了,這姑娘就是上回一拖七那用熱毛巾的那位,頗有點水盈盈的眸子看著白浩南,手放在他腿上,估計腦子也有點燒開了沒注意外面,警官一個敬禮就聞見車裡的酒味,得,出示駕照和行駛證吧。
而且就那麼一剎那,外面就好像釣魚翁起杆的興奮似的,突然就圍上來四個穿著制服的,副駕駛窗那邊還眼明手快的就有人伸進來直接關停拔掉了車鑰匙。
只能說現在的萬幸是,今天開的是那姑娘的車,上回一拖七也是她開的這車,白浩南今天從球場跟她走的,懶得動車,不然光是那輛車的車牌都可能引起懷疑盜竊車的案件。
白浩南並沒有被酒精催動加快的心跳,這下終於劇烈跳動起來,明顯有感到砰砰砰的胸口撞擊!
糟了!
那姑娘也嚇著了,不知所措的看著周圍,然後看白浩南從兜裡摸出劉豪的身份證和駕駛證一起遞出去。
這張駕駛證純屬於當時做身份證的時候,那個電話裡問要不要順便一起做,打五折,不差錢的南哥就隨口答應了。
和身份證不同,真駕駛證也沒多精緻,用舊了看著都像假的,所以交警重點看的駕駛證完全是例行公事,沒有仔細辨別真假甚至都沒認真看直接放警車尾廂蓋上:“請下車配合檢查……”
那姑娘正在抖抖索索的從遮陽板上面找出行駛證來,就聽見白浩南很焦急的開口:“對不起,我確實喝了點酒,只是因為她喝得多了些,我才開車的,都是我的錯,她是車主,所有的責任都是我,能不能讓她先走,她有腦瘤絕症,診斷書都放在手套箱裡。”
沒錯,這姑娘就是腦科護士,白浩南做核磁共振的報告都是她帶過來的呢,當時還開玩笑說自己手套箱裡遺留了份別人腦瘤的,要是搞錯了就可以嚇死他,因為這種住院部的內部mR診斷報告單一般只寫影像號不寫姓名,有些情況不一定會告訴絕症患者,這叫做保護性醫療,姑娘只是隨口說白浩南就記住了。
震驚之下,這姑娘倒是反應很快的立刻做出點沮喪絕望的表情,在醫院見得多了,模仿得惟妙惟肖,再拿出那張診斷書。
她本來就是長相嬌柔,雙眼皮很大,看著有點發愁的八點二十眉形,天生林妹妹風格,現在一看果然是影像描述說有個什麼腦瘤,切除不切除都已經晚期了,診斷意見的言下之意基本是活一天算一天。
警察遲疑了幾秒,同意把副駕駛的車主放走了,還同意能另外找人來把車開走,但酒駕的這小子別想跑,待會兒有巡邏車帶去抽血化驗,還有一系列手續流程要走,車主姑娘灑了一串眼淚甚至痛苦的坐到地上,都沒能把“男朋友”給救出來,差點準備表演暈厥了,白浩南開口:“就把車挪那邊路上,明天你自個兒或者讓人再來開嘛,回去早點休息,別影響了身體。”
據這姑娘後來說,那一刻她真有以身相許,嗯,已經許過,那就嫁了的心思,主要是豪哥表現得太淡然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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