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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好對曾子固講,只得點頭就是。
曾子固素來疼她,哪裡捨得真訓責?見她一臉的委屈,轉而一想,自家的小妹,自己還不信麼?便緩了臉色,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道:“沒事就去玩吧,柴十九送了些東西來,說是不少吃食,你也去看看。”
待八娘出去了,曾子固才開啟自己的那封信,同八孃的一樣,也不過是些問候之語。曾子固摺好信箋,放到桌上。想起上回子老師給他的回信,已確認這柴十九,應該是永和親王之子。
當今天家年界五十,卻無子嗣,命運實在和趙家王室時的仁宗皇帝相似,故而大臣們就每常上書,讓皇帝在親近的宗室子弟裡選個德才兼備的王子立為儲君,然哪有男人不想把手中的權利握在自己手中的,何況這權利實在是天下至高。
就算總有一天要傳位於人,那也得是在他死之後。
多少親生的兒子為了權位還要謀害老子呢,他又如何能放心一個將來要代替他行上天之命的侄子?
且他還想著自己生一個呢。
因此一直強壓著立儲之議。
皇帝有皇帝的想法,然大臣們也有大臣們的想法。
因立儲之事,最近被提的多了些,那些宗親王室們個個蠢蠢欲動,各顯神通,現如今京中的情勢,實在是微妙的很。
柴十九前一段滯溜江西,遠離盛京,未必和立儲之議沒有關係,不過他在這節骨眼上又回了京中,卻又叫人拿不定主意,不知到底是因為什麼了。
曾子固骨子裡其實是個學者,而非一個政客,看了永叔公的信,就更不想趟入京中那灘子混水裡。
何況他如今連個進士都不是,和京城那朝堂之爭,八杆子也打不到一起去,柴十九若有那爭儲之心,八成是和永叔公有些關係。歐陽永叔如今是大宋仕林的盟主級人物,他又是老師平生最得意的門生,這般迂迴的走自己這條路,一是避開了別人的目耳,二是能取得出其不意的效果,否則,柴十九之前又怎會投其所好,送他那麼些珍貴的孤本?
曾子固想著不由皺眉。
所謂國富民強,河清海晏,不過是表象罷了。
如今大宋冗兵冗官冗費,又有西夏大遼等國虎視旦旦,雖大宋國兵力不弱,百萬兵士強守邊疆,夏遼等國自不敢輕舉妄動,但到底是個心腹大患。一旦大宋國內風起雲湧政局不穩,難保那兩國不會聯手對付大宋。
且春天時天家重病一回,百官們沒有不糾心的,一旦天家病逝,舉國大亂是必然之勢,只這話卻沒有一個人敢明著講出來。
這也是為何天家病癒之後,朝中上書立儲之事不絕的主要原因。
不過天家心裡到底怎麼樣的,沒有人知道。
且不說曾子固在書房裡思慮不已,只說八娘去了庫房裡檢視柴十九送來的節禮,其中竟然有一整箱的黃雀鮓,這名滿大宋的美食,八娘是如雷貫耳,只不知真吃起來,有幾許美味。
另還有些閒時翻看的話本野史,正是她的最愛,還有些精美的貢品布帛,一箱新巧但並不貴重的頭面首飾。
此外,還有一箱子補品。
這些東西千里迢迢送來,雖不說有多貴重,但也見送禮之人是用了心的。
吳氏一邊歸類整理,一邊奇道:“從前也沒聽說過柴公子,可是你二哥在京裡時的同窗好友?”
六娘也奇怪這柴十九為何讓人從京裡送了節禮來,見吳氏問,回道:“不是,是四哥和五哥的同窗,從前在臨川裡,因喜歡八妹做的吃食,也常遣了人去我們家的。”
吳氏一聽是四郎和五郎的同窗,也就罷了,雖這禮比尋常人家的貴重了不少,但那柴家公子既是京城人士,且家裡也是富貴的,倒也正常。
到了晚上,因並未訂到酒樓,就在自家正院裡設了香案,拜月縈香,待閤家一道吃了晚飯,老夫人因年紀大了,陪著朱氏吳氏祖孫三代婆媳聊天,曾不疑和曾子曄曾子固三人自是被人請去參加詩會,其它的人都打算去街上游玩。
五郎就私下拉了八娘,說是陸府上陸十七兄妹二人有請,要單獨活動,待其它兄妹們都出了門,五郎這才拿了個包裹,拉著八娘出門,到了門外,才發現有輛馬車等在那裡,因過節,馬車行裡的生意火爆,很難訂到一輛,這車,還是託了陸十七弄來的。
兄妹二人上了馬車,五郎笑道:“快把包裹開啟,裡面是我尋的一套覺兒的衣衫,估計你穿著也剛剛好,大嫂新做的,覺兒還沒上身過。”
不僅有衣衫,五郎還細心的在裡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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