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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能讓他就這麼走?蘇家人忙起身阻攔。
而卓文鼎就這麼站定看著他們,神情坦然,無畏無懼。
光腳不怕穿鞋的,王彩霞忍不住跳出來指著兩人的鼻尖罵,“別以為你穿得人模狗樣就能嚇住我們,不談就不談,我知道她住那兒大可以直接找她算帳!”
卓文鼎目光微閃,不動聲色道:“哦?是嗎?我當事人說過暫時沒人知道她的住所,看來是有人知法犯法私自對外洩露我當事人的個人資訊了。”望一眼身邊的小助理,“把它記下來。”到時一起清算。
小助理認真記錄。
面對蘇家幾人,卓律師二人非但不露怯反而泰然處之,雙方的氣勢在無形之中已有分曉。王彩霞被他的作派嚇得縮縮脖子,被旁邊人暗中一扯,順勢悻悻坐了下來不敢再多話,以免說多錯多。
見對方冷靜下來了,卓文鼎態度誠懇,“大家今天能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證明事情有商量的餘地。據我所知,蘇海先生名下的兩套房……”
蘇海一拍桌,語氣重重地強調,“我的,這是公認的事!她一個女兒家有什麼資格起訴我?”而且房產證早就改名了,誰也搶不走。
懶得跟他計較,卓文鼎老練地說出法律依據:“根據我國繼承法的第二章第九條,繼承權男女平等;第十條……”
蘇海不耐煩聽這些,再次打斷他的話忿忿道:“少來這一套,我爸媽走之前親口說過家裡所有東西歸我,我叔伯可以做證!法律再大能大得過我爸媽的遺囑?”
“就是就是。”王彩霞夫唱婦隨猛點頭。
卓文鼎定定看了蘇海一會兒,忽而展顏一笑,“蘇先生,其實來之前我去醫院問過那天在場的醫生護士,他們說,令尊令堂在救護車到達前已經不幸身亡,不曾留下片言隻字……”
“之前說的,他們之前在我叔伯面前說過幾次,不信你問他們,他們可以作證。”蘇海立馬改口,指著身邊的叔伯兄弟一味強辯。
“蘇先生,我再給你解釋一下,”卓文鼎很有耐心地挑了一個重點,“有效的口頭遺囑應當具備的其中一個法定條件是,遺囑人必須處於情況危急的時刻,也就是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才能生效。”
連最基本的條件都達不到,說再多也沒用。
一再被人打臉,蘇海氣得掀桌,可惜被人按下了……
大約半個月後,卓文鼎再一次來到雲嶺村。這一次,那條橋的水位有所下降讓人心安不少。
相同的宅子,相同的位置,相同的人與寵物。
一沓檔案推到蘇杏面前——
“這是和解的協議書,這是蘇先生和蘇太太封給你的新年大禮包,夠它們一年的伙食費。我已經向法院申請撤訴,當然,一切費用由他們付,包括我的報酬,相信他們在短期內不敢再找你麻煩。”
至少能在幾年內獲得片刻安靜,畢竟,很多人有好了瘡疤忘了疼的老毛病,比較難治。
蘇杏抽出那份和解協議書看了一遍,淺淺地笑了笑,將協議書放回檔案袋裡封好。
“辛苦你了卓律師,”從茶几下取出一個紅色的長信封,推到對面,“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你別嫌棄。”
她的老成與年齡嚴重不相符,卓文鼎有些詫異,從容不迫地拿起信封開啟看了一下,喲,兩千塊。
將信封重新封好,他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看。
“根據你嫂子提供的線索,我找人查出洩漏你個人資訊的一位陳姓女士,讓警方破了一樁駭客侵犯公民資訊案。雖然她跟那個組織無關,對你未造成實際損害,可我同樣能告得她聲名掃地。可惜你跟她和解了,我有點好奇,為什麼?”
有點不甘心,但他尊重當事人的選擇。
俗話說親疏有別,蘇海是她親哥,她不肯放過非要抹他一脖子血。而那位陳悅然不光是她情敵,還處處抹黑她的名聲,放過等於縱容,老實說,他不贊同她的做法。
“因為她未婚夫向我求情,大學四年裡他對我是真心的好,我要還他一個人情。”蘇杏直接道明原因。哪怕這輩子做不成夫妻,之前欠人的終歸要還,未來才能兩不相欠。
這個解釋夠簡單粗暴,不得不受。
“那好,你的事情解決了,我也該走了。”卓文鼎遞來一張名片,“以後有事可以找我,算你熟客打九折。”生意太差,幫小姑娘打發一些雞毛蒜皮的麻煩事也要努力爭取。
蘇杏笑著接過,“謝謝。”她要不要說呢?有些猶豫不決。
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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