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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勝再次來敲門的時候,我開了門。

隔著幕離看著他嘴巴一張一合不斷吐出一連串的字句,看著遠處那片底下有一座鬼城的天空,我有一種恍如隔世的陌生。

納蘭藍、桃九、烏雲珠、藍殊,此時在我看來,全部都是前生。一段一段莫名其妙攪成一鍋粥的、混亂的前生。裡面應該有一條關鍵的線索讓一切變得合理,但我還沒有找到。

那個叫霍飛的曌國的將軍,圍困了桃九締造的鬼城?我要管一管嗎?

我沉吟。

高勝的喋喋不休終於讓我不耐,我揮手止住他:“曌國人要走,就讓他們走。你只要告訴他們,我不見了。”

高勝愕然:“不……不見了?”

“是,不見了。”我看了這個腦子頓時不夠用的神箭手一眼,“你對我的護送任務只到這裡為止,從昨日起,就該由他們親自守護我。你派人守護是你盡心,他們不派人守護是他們疏忽。我不見了,不算你的錯。”

高勝彷彿是暈了,茫然地道:“那公子……公子是要消失到哪裡去?”

我瞥了他一眼,揮手切在他腦後昏睡穴:“如果知道去了哪裡,還叫什麼消失?”

我從沼澤中的密道進入鬼城的時候,略略地看了看新城的佈局。不錯。

鬼城這個地方,背靠著沼澤,其實所謂的圍困不過是把人逼往沼澤。只不過外界以為沼澤是個有死無生之地,所以圍了城,便以為困死了鬼城。

其實能困死的不過是那些後來的數萬居民,絕非當年桃九手下的千餘惡鬼。能打破的也不過是那些人工壘就的城池屋舍,絕非背後浩瀚無垠的沼澤藏身之地。所以所謂屠城,在我看來,不過是一則笑話而已。

圍城的姿態可以有,但若敢真屠進來,以鬼城的惡,以以往桃九的性情,定要他天下傾覆、屍山血海為償!

只是這一切的前提,都必須是桃九在這裡。

千餘人入沼澤,不是桃九當年教的那幾個手下能做到的。

只是如今,桃九已去,我回來了。

我以桃九面貌推門進去之前,裡面一群人正在爭吵這件事。九五堅持做好退守的準備,鬼二當家二皮臉不同意,說沼澤裡躲不了超過百人,要躲也是潰敗之後的事。鬼三當家媚三娘提出把老弱婦孺先從密道運出去。九二九三又不同意,說那樣一來辛苦建立起來的密道就要暴露大半,而且送出去也送不遠,等於送到曌國的刀下當枉死鬼。鬼五當家五臟廟吵吵著乾脆先下手為強,到霍飛的軍糧裡去下毒,三萬軍士不過就是熬製一夜毒藥的事,全部毒死算完。但明婉不同意。說如果這樣結下三萬兵士的死仇,曌國也決不能再容鬼城所有人存在,就是為了面子也得跟鬼城死磕到底,九爺的基業就得這麼毀了,她決不允許。

我推開門,摘下幕離,裡面所有的聲音都靜默了。人人泥雕木塑般地看著我。

我淡靜地抬步往最中間空著的那把交椅上走。不緊不慢地走過去,一撩袍角坐下來,身子一歪腦袋支在肘子上:“繼續。”

廳堂裡轟地一聲就亂了,頭碰頭肩撞肩地往我跟前衝著扎堆撞架!砰砰哎喲聲和九爺九爺的呼喚聲交相起伏。

最後還是最靠近上首的明婉和九五動作最利索,激動地一人抱住了爺一條腿,哭喊得涕淚橫流的。媚三娘和二皮臉一人拽住我一條胳膊嗷嗚地哭,大鬼靠得最前但動作慢,只搶了我一個腦袋,揉在懷裡嗚嗚地吼。

我在這種車裂般的酷刑裡咬牙切齒地忍了三秒,忍不住暴喝一聲:“都他奶奶地給老子鬆開!”

好不容易把腦袋和四肢搶救回來,老子轉著差點兒被大鬼扯斷的脖子,實在是有點兒想揍人:“大鬼你個夯貨!吃多了還是怎麼著?還有你們!老子的胳膊腿差點兒給你們拽折了!”

一片亂七八糟中,媚三娘抹著眼淚又哭又笑地依舊牽著我的袖子:“九爺你去哪兒了?你可擔心死梅娘了!”明婉也淚眼婆娑地跪在我膝前扒著我褲腳顫聲相問:“主子!你可回來了!可算讓明婉等到主子回來了!”

我無語望天,心說女人啊,就是水做的,你看著滿屋子人,就這倆女人的眼淚最難打發。

屋裡其實也沒別人。鬼城規矩嚴,能參加這樣會議的就幾個當家和桃九手下的九一到九六。而我的歸來無意就是鬼城生死關頭的一場及時雨、救命的活菩薩。

應對霍飛的圍城,我的辦法其實很簡單,就是不動。

鬼城不缺糧草,不缺水源,而且背靠著沼澤永遠沒有困餓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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