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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到這是要備案不殺的意思,警惕地瞪住他:“幹嘛?凡是沒備案的難道你都要給我殺光?”拜託,你再變態也是燕國人,跑到曌國來大開殺戒,這是要挑起戰爭的節奏麼?
“想染指桃九的人不能留!”他柔柔地但是陰陰地說,“因為我是君息燁!君息燁想殺人的時候,從來不忍!”他輕輕地逗弄著我的唇瓣:“所以,要乖哦,小九九?”
我對這一聲“小九九”一陣惡寒!早知道“桃九”這個名字還有這種叫法,當年我就起名叫“桃大”!
晨起的親暱只持續了短短的一小會兒,遠遠的院門處就傳來了兩長一短輕輕的敲門聲。聲音很輕,正常人恐怕要站在門後才聽得到。顯然對方是知道院子裡的人功力超凡脫俗,或者深知其身份,只敢如此示意的。
我立刻明白,是君息燁的手下。
自從五天前我伸手去推開房門的那一刻,整個院子裡就只有我和君息燁兩人,連黑白無影都不能在這裡逗留。我不太知道君息燁為什麼把我藏得這麼緊,但很合我的意。因為我此時也並不想暴露自己其實是個女人,也不想讓人知道我跟他的關係。桃九爺的身份我經營多年,來之不易,我不能放棄。
敲門聲只響了一次就安靜了。我抬頭看君息燁,他的眉眼有一瞬間的陰沉。
他開始給我換衣服。我知道他喜歡親手做這些事,便默默地由著他。他先給我換了一套男裝,忽然又悉數脫下,拿來一套女裝給我換。
這個比較驚悚。但我還是忍了。這輩子沒穿過又何妨?反正我總有這麼一天。
然而最終衣服還是悲哀地沒有穿上,被君息燁冷怒地給撕了!他跟個失敗的孩子一樣不服氣地又抱我到梳妝檯,就那麼讓我坐下,開始給我梳頭髮。
我看著鏡子裡光不溜溜的自己咬牙切齒地瞪他:“君息燁!你確定你不是在報三年前的仇?”
正在艱難地試圖給我扎個女式髮髻的君息燁憤然地摔了梳子,摔了還不解氣,一腳又踩成了粉末!
我到底還是被君息燁套回了開始那套男裝。梳子沒了,我鬱悶地打算自己綁個雞窩篡兒。君息燁還是不讓。他按了我坐回梳妝檯,以指代梳,很順利地就給我紮了一個挺不錯的男髻。
綁好了髮帶,他滿意地看著我,自言自語地道:“看來,女妝以後也要常練……”
我也看著自己長長地出了口氣,總算是擺治好了,這個變態!
我起身拉著他的胳膊,輕鬆地問:“怎麼著?一敲門就給我打扮,這是要帶我上街的節奏?下面是什麼?面具?”我笑吟吟地伸手,卻見他垂眸,臉色再次發陰。
我沒懂:“怎麼了?不是帶我逛街嗎?”
他抬頭,神色十分不好地說:“我要走了。回燕國去。”
我愣了。
我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好像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越來越不長腦子了。他出現了,我就莫名地陷入他的混亂裡,各種折騰。五天了,我竟然都沒有問一問他在燕國的生活,沒有問一句他為什麼會出現,什麼時候又會離開。
彷彿他在,就是在了。
我茫然的神色似乎讓他心疼,又似乎讓他極其高興。他輕輕地抬起我的下巴,輕撫我的臉頰,告訴我,他出來並沒有經過例行的稟告,而現在,他必須要趕回燕國去參加正月十五的國宴。
我醒過神來嚇了一跳,叫罵著推著他快走。一個將軍私自離境,在現代也是要命的事好不好?這裡距離燕國千里迢迢,就算不吃不睡也不一定能按時趕回好嗎?他竟然還在這兒磨磨蹭蹭地給我穿衣梳頭!我靠!
我的焦急擔心取悅了他,他一把抱住我又狠狠親了一記才璀然一笑,剎那間以絕頂的輕功飛走。片刻之後,我聽到院外的道路上響起數匹快馬急速起行的聲音,嘚嘚嘚嘚,很快遠走不聞。
我忽然覺得整個屋子和院子都有點空,彷彿自己被整個時空又拋到了哪個無人的空間裡。這種感覺讓我不舒服。我幾乎是毫不猶豫地立即也離開了。
大年初一走在人流如織、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這才恍然回到了人世。忽然有點疑心過去那五天是不是僅僅是我做了一個夢。驚慌地抬手去看,看到左手無名指上確確實實戴著一枚白玉紅梅的戒指,又莫名地笑了。
我在冬日的晴陽下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下懶腰,找到了身為男人的桃九爺的感覺!
我當然記得我來這異國他鄉的泉城的正事,隨便在街上問了幾個人,便一路找到了老王八提供給我的這個地址:明陽侯府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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