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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地看向那小崽子,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聽懂了他這兩句呼喚的意思。

他在說:“白羽毛!我的白羽毛!”白羽毛,應該是他這匹心愛的大白馬的名字。

可是當他激動地跑過來向我行禮道謝,咕嚕咕嚕說了一大串的時候,我還是一個字也聽不懂。

我們送小子和他的大白馬去回家,需要偏離我們的方向一點,而且為了顧忌大白馬受傷跑不快,我們帶著這一人一馬在草原上慢慢前行。

小子敬仰我到不行,很想能跟我共騎。我也有心解開疑惑,便載了他坐在我的馬上。小傢伙很激動,手、眼、嘴並用,努力地想要跟我交流。我自然也非常配合,同樣手、眼、嘴並用,儘量用最簡單的詞彙跟他溝通。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我越來越多地發現了我能聽懂的詞彙。彷彿很久之前它們就在我的腦子裡,如今只是被一個不經意的聲響喚醒。

等到太陽西斜我們終於來到了小傢伙家的部落,他嘴裡嘰裡呱啦的戎國部族語言我竟然已經能聽懂一半。我完全聽懂了他說他叫阿丹,是褫革部族的人。他的阿爸在部族軍伍效力,他和阿媽剛剛跟著部落的人轉場到這片豐美的草場不久。

褫革部族很大,但阿丹家的部落很小,只有十幾頂帳篷,也就是十幾戶人家,而且只有老人、婦女和孩子。男人們都去部族軍伍效力了。我們到的時候日暮西斜,正是牛羊入圈時分,老人中的男子和青壯年的婦人忙著讓牲畜入圈、安頓辛苦了一天的獵狗。老年婦女則忙著準備所有人晚上的飯食。孩子們在各家大人的帶領下像模像樣地幹著力所能及的活兒。炊煙裊裊、薄暮夕陽,彌散開一股人間簡單真誠而團結互助的溫暖。

阿丹的呼喊引來了幾乎小半個部落的人,人們聽了阿丹激動的講述,察看了大白馬的前蹄,立即把我們視為了草原上的遊醫、部落尊貴的客人,並沒有因為我們的衣著不倫不類並明顯體現著曌國的風格而疑忌什麼。

我沒有向阿丹透露自己已經可以聽懂他們的語言,甚至,或者也是可以說他們的語言的。我無法解釋這一點,所以依舊以表情和動作跟他們進行交流。阿丹只是部落裡一個平常的孩子,但他的族人們熱情地招待我們,族裡管事的老人要我們今晚一定要住下。我答應了。

晚上,總共只有百十來人的部落燃起了篝火,尊我們坐上與老人們同座的首席,為我們奉上了奶腥氣撲鼻的馬奶酒、所有人載歌載舞,草原的天空都是人們歡笑和歌舞的悠揚。

我莫名地沉浸在這醉人的歌舞之中,只喝了一碗烈性的馬奶酒就軟倒了,在人們善意的笑聲中踉踉蹌蹌地被軟軟和程成架進了氈房。我勉力對他們做了個我沒事的手勢,便撲倒在床鋪上睡著了。軟軟給我蓋好被子,擔心地坐在氈房門口,讓程成一個人代表我們三個出去喝酒。

我們住的是整個部落努力騰挪才能特意騰出來的最好的氈房,氈房不大,飄散著草原部族特有的奶子和酥油的香味。整個夜晚,我在夢裡都聞得到這種淡淡的奶香酥油香,聽到意識深處隱約飄蕩的草原琴絃和悠揚的歌唱。

夢裡隱約有一個小男孩,面目不清,只看到他滿頭髮辮上嵌著彩珠,黑亮的眼睛閃著明亮的光彩,小手中抓著一根潔白的羽毛,在我臉上拂來拂去,興奮地一字一字教我:“阿克……娜依,斯孜阿克娜依!敏恩斯麗姆……”

他說的是:“白色的……羽毛,這個叫白色的羽毛!妹妹……”

我從夢中驚醒,一骨碌翻身坐起!

這是怎麼回事?這具身體裡怎麼會有這樣清晰的記憶?我在烏雲珠三歲那年穿過來時,她明明根本連話都不會說,整天昏睡,幾天才能清醒短短的片刻!

烏雲珠的這具身體裡,為什麼會有這樣清晰的,關於她哥哥的記憶?

這一夜再眠無夢,我無法解釋的東西彷彿越來越多,卻是哪個都找不到答案。幸而爺從來不是拖泥帶水的人,想不通的事從不糾纏著硬要去想它。第二天太陽從草原的地平線上跳出來的時候,我們便揮別了褫革部落淳樸的牧民們,打馬揚鞭而去。

整整半年不見鬼城了,明婉派回去之後也不知情況如何。原本我一腔思鄉的熱情要直撲鬼城而去的,但是見鬼的,就要到鬼城的時候收到桃清露的訊息,說燕國飛羽城裡的桃家四小姐桃清雪傳了話,讓我立刻就過去,否則過期不候。

桃家四個妞我至今見了兩個,折騰得爺直撇嘴。難得出來一個主動要見爺的,偏偏還是這麼個口氣,真他孃的讓爺不舒坦。不過她越是這樣,爺越想趕緊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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