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或傷或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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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上章)“所有參宴的貴女都被糟\蹋了,只有一個叫張氏阿萍的免於一難。”
“不是說參宴的貴女不是死就是被糟\蹋了,怎還有一個逃脫的?”
馬車札札,陳蘅走遠了。
慕容慬心下亦疑惑著,不是說張萍與盧芸兩人不願受辱,更不願被人逼著褪下衣裙,撞柱身亡,也只她二人衣衫是完好的。
“你明日要去書畫會?”
陳蘅道:“我要出遠門,總得與崔女郎打聲招呼。”
不能說來就來,為示尊重,也該如此,當是做人本分。
“明日我陪你。”
陳蘅想說:你不覺得無趣。
“我會告訴所有人,我配得上你。”
陳蘅欲笑,卻死死忍住。
“所以明日你要去王園大展才華。”
“我要讓他們明白,我元龍的書法也不錯,我還會寫詩。”
陳蘅將臉轉向一邊。
慕容慬當他不信,“你別忘了,上次的賭注,可是你輸了。”
“我輸了賭注,卻贏了棋藝。”
四目相對,她時不時讓他意外,他亦同樣,就像棋藝,他們都為對方意外,他們都未猜到對方的棋藝如此厲害。
“阿慬,寧王府的仇家把寧王世子和大郡主給……”
“寧王府這幾十年乾的噁心事不少,欺男霸女,被仇家尋上門一點也不奇怪。”
他不想讓她知道,這件事是他帶人乾的,連她的二兄、袁東珠二人都有份。
南晉有這樣的皇族,若在北燕,早就被滿門抄斬,留著作甚?連滿朝文武的女兒都敢禍害,豈不是更加肆無忌憚地害平民百姓。
陳蘅道:“西府女郎亦參加了宴會,不知她們如何?”
“你掛著她們?”
“順口一說罷了,她們於我是仇人,對她們仁慈就是與自己為敵。我一早就卜出寧王府有異,但我沒想救她們,她們那樣算計我,我為何要提醒她們。”
西府的女郎落到何處地步都是活該。
陳朝剛護著二房,為了她不引薦西府女郎入書畫會的事,就可以打砸她父母的瑞華堂,這一回,西府女郎集體遭難,足夠狠狠地打她們一耳光。
陳茉去了,即便夏候滔在又如何?可沒人相信也是清白的,更不會相信她只怕一個人碰了。
她不是聖母,也沒必要去救西府的女郎。
她們要恨便恨,就算沒這事,她們依舊會恨她。
慕容慬道:“聽你二兄說,夏候淳的左臂被人砍了,夏候滔的左耳沒了。”
她不可思義,前世時可沒這事。
“德馨的左胸被切了……”
“刺客恨皇家人?”
否則為何對皇子公主做這種事?
“不,建安候、長寧伯兩府的世子被殺了,大司徒楊公的族侄名喚楊嘉遙也被殺了。”
死了兩個身份不俗的貴公子。
慕容慬補充道:“令人致殘的是江湖中人,而殺人的是大司徒的孫女楊雨。”
楊雨,大司徒的庶子之女,她下手不可謂不狠,碰過她的男子不是死就是殘,手段毒辣。
慕容慬搗渾南晉都城的水,文武百官在接回自家女兒後,一時間整個都城暗潮洶湧,但凡參加宴會的女郎都受到了世人的質疑。
“參回宴會的女郎當日死了六人,而這幾日恐怕人數還在增加,愛惜名聲的世家大族,不會接納失去清白的她們。”
前世的崔氏,不知道崔女郎是如何沒的,但確實是在二十四日黃昏沒的,訊息傳出,不少人為之嘆息。
“那一日參加宴會的女郎有多少?”
“女郎一百五十二人,郎君二十七人。”
“將所有女郎都凌\辱了,這數量也不對啊。”
慕容慬沒想瞞著陳蘅,他看中的女人,不該是溫室裡的嬌花,“寧王府讓護衛、家丁、壯年的下人都參與了。”
親王府護衛可得有幾百人,再有家丁、下人這怕得有近千人。
可女郎主只得一百餘人……
陳蘅道:“他們該死!”
“所以,有人讓他們生不如死。”
如楊雨那樣,敢為自己報仇,敢趁著郎君中了迷藥用短劍殺人的少之又少。
楊雨以為做得好,慕容慬能知道,還有三個女郎看到她殺人。
陳蘅嘆道:“明日的書畫會,不會還有幾人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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