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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中喝下御賜毒酒的並非是荊元麟。”
皇甫卓不知道,但是清水是親眼看到牢中之人是荊元麟,就在他們離開了地牢,皇帝便派人賜下了毒酒,這中間最多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天牢守衛重重,豈是說換就能夠換得。更何況荊元麟是重犯,皇帝即便是賜死了,皇帝也必然是派人前去驗屍的,怎麼可能瞞的過去。
“閣主想必知道內情。”
“豈是說來也巧,那個時候,因為城內的事情,家父命我前往蒼狼城,也便是知曉了詳情。豈是在夫人到達蒼狼城後見到的那個所謂的靈隱便已經是荊元麟了,天牢中關著的人才是他的侍從靈隱,自然喝下毒酒的也是他的那個侍從。”
清水不由得震驚,她竟然毫無察覺,雖然覺得當時帶自己進天牢的靈隱有些異樣,她只是認為他不過是怨恨她又救主無門罷了。
“就如此瞞的過去了?”
“連你都瞞的了,欺瞞來驗屍的官員又有何難呢?”
“能夠如此易容,向來是帶著人皮面具。可中毒之後,人的面色會發暗。但是帶著面具之人面板是不會有任何的變化,猶如或者一般,這是很容易變能夠發現的。”
白玉闕皺了下眉頭,卻悵惘了一聲,“或許是驗屍官忽略了這一點,也或許是驗屍官有心而為。當時具體是因為什麼,便沒人知曉了。”
皇甫卓立即的詢問:“荊元麟在何處?”
“聽聞是來了大周,甚至可能就在華京,我聽風閣如今並沒有查到具體的訊息,所以不能夠確定。”
忽然湖面一陣風吹來,雖該是暖洋洋的午後,但是風中卻裹挾著刺骨的寒意,並凌冽的好似一把把冰刀。
誰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清水問道,這些本該是機密的事情。他可以用這個訊息去換取更多他想要的東西。
他起身,走到水亭邊,看著泛起圈圈漣漪的湖面,藍天白雲倒映在水中,水中的魚兒好似閒遊在天中與白雲相嬉戲。畫面如此的純淨美好,可聽到的訊息,卻是有些驚悚。
沉默了片刻,白玉闕開口道:“我告訴你們這一切,根本的原因不過是提醒你們小心提防著襄王,也算是盡到做朋友的一個責任了吧。”
“僅此而已?”
白玉闕回頭看著她笑了聲,“還因為此人野心不小,我不想大周外戰剛止內鬥又起,戰火紛亂。我白玉城在大周的生意可佔了近四成,我是不想斷了自己財路。”他調侃了一句,化解一直都緊張而尷尬的氣氛。
黃昏時分,皇甫卓與清水便先離開。白玉闕再次獨自一人坐在水亭內。護衛送走清水後折回了水亭內。
白玉闕望著長提上遠去的雙人,聲音低沉而又嚴肅的吩咐:“派人儘快的找到荊元麟的下落。還有監視著皇甫深,有任何異動立即前來稟報。”
“是。”護衛躬身領命,繼而又疑惑地問,“閣主為何要幫平王和姬夫人?”
他卻冷冷的看了護衛一眼,護衛從未見過他如此凌厲的眼神,立即的垂首領罪:“屬下多言,請閣主降罪。”
“我這裡不用侍候,去辦吧!”
“是!”
坐在回程的馬車內,她依偎在皇甫卓的肩頭,彼此沉默了一路,直到馬車快到王府,她才開口。
“十三哥在想襄王的事情?”
須臾,從頭頂傳來低低的一聲:“嗯。”
“十三哥依舊是不相信?”
再次的沉默,當馬車停下,車伕掀起簾子稟告王府到了,皇甫卓似乎才回過神來一般。起身邊下車,直奔府門而去。清水跟在後面。
他進門便徑直的向書房方向而去,清水遲疑了一下,終是轉了方向會思齊院。
今日的白玉闕所言,對皇甫卓來說無疑不是一個打擊。這些年他將皇甫深當成半個兒子在教養。在他的心中皇甫深雖然脾氣不是很好,但絕對是一個忠勇睿智之人,是可堪大任,如今卻告訴他皇甫深是當年殷府滅門的罪魁禍首,是屢次刺殺自己心愛女人的元兇主謀。他怎麼能夠接受?
這就好似你耗盡心血養了多年的一隻貓,忽然有一天發現它是一隻虎,甚至反撲向自己,將自己咬傷。
皇甫卓回到書房一直坐到深夜,夫人的下人不知情況,見他與夫人出門,回來後便是一臉的不悅,不僅沒有一貫往常送夫人去思齊院,更是連話都不說。下人們開始紛紛的猜測,王爺和夫人是鬧了彆扭,正在氣頭上。
可猜測歸猜測,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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