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自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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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神自白。
在不知道多少年前,顧輕舟不叫顧輕舟,也不叫沈宴,時懷,或者是任何的名字,他沒有名字,如果一定說要有,他叫規則,是世界萬物的規則。
因為他的存在,所以有了三千世界,有了人生的走向。
故事的最開始,要在不知道多少萬年前說起,作為主神的他,要正常的巡視每個世界,檢視有沒有異樣之處,檢視有沒有人違反規則。
他到現在還記得那一天,那一天,是人類世界的中秋節,是闔家團圓,秋意正濃的時候。
其實他不是很能理解什麼是中秋佳節,因為他沒有情感,也沒有團圓的概念,世界萬物都應該在規則裡來了又去,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偏差,也不能有一丁點的意外。
也就是在那一天,他巡視的地點,恰好在人間的醫院,他一間又一間的掃過去,目視著在這個團圓的日子,死去的一個又一個人類,聽著那些悲拗的哭聲,他能理解,卻又不能理解。
月色正圓時,他的目光停留了。
大大的落地窗外,他沉默著與一少年對視上目光,那是他第一次見喬漁的時候,脆弱的少年身上穿著藍白色的病號服,縮在輪椅裡看月亮。
他很瘦弱,也很蒼白,就像是一尊扔進雪裡的琉璃,純澈,透明,但是又泛著瑩潤的光,和那雙泛著濃濃疲倦的雙眸對視上的時候,他沒有律動的心臟還是漏了一拍。
那時候的規則,心裡並沒有漂亮的概念,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他只知道,他當時連隱形都做不到了,憑空出現在落地窗外,像人類世界才會有的鬼魂,應該是很嚇人的吧。
那少年果然被他嚇到了,但是隻有短暫的一瞬,規則能清晰的看到,那雙澄澈的眼眸裡有閃過驚恐,惋惜,悲傷,不捨,種種他所所不能理解的情緒,但是下一秒,全部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笑意。
他聽見少年小聲的開口,像是陳述,也像是詢問。“你是來帶我走的嗎?可不可以給我三分鐘的時間,這世上還有很多愛我的人,我想要和他們告別。”
他看的到少年的時間,他的命運還有兩年多才會走到終點。
彼時的他還不知道那種情緒叫什麼,還是後來的時候他才知道,那叫惋惜。
規則沒有答話,而是選擇離開了這裡,準確的說,他只是重新隱匿了身形,他很好奇這個能夠讓他露出破綻的少年,所以他沒有走,就像是小說劇本里寫的,男主第一次遇到能讓他有不同感覺的女主,來了興趣。
但事實上,喬漁並沒有像小說主角里那樣的鮮活,人生充滿了意外性,他的生活只存在於這四四方方的病房,和鎖住他一生的病床。
少年的生活很慘,他每天都是打針,吃藥,營養液不停的灌,病危,急救,再病危,再急救。
喬漁的人生裡總是充斥著悲痛和苦難,厚重的,無力的,他什麼都做不到,他想健康的活下去,可是病弱的身體似乎並不允許,他似乎不堪病痛的折磨想要離開,但是他的家人總是會用眼淚和精力把他拉回來。
那個時候的規則就在想,為什麼要不停的把他救回來,難道只是因為自己的私慾,只是因為不想他離開,所以執拗的不想讓他走嗎?
兩年的時間對他來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所以他留了下來,開始在剩下的兩年時間裡,觀察起這個少年,無數次的隔著一層玻璃對視,無數次的隔著一層玻璃看他。
那個少年為什麼從來不會喊疼呢,為什麼那個少年永遠都是躺在床上睡著的呢,為什麼那個少年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呢?
在無數的疑問下,他從玻璃外,進到了玻璃內,他有時是隱形的,有時是扮成護士的,有時是扮成醫生的,他和喬漁的見面次數越來越多,在一起的時間也越來越多。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心中的疑問開始變了,發病的時候,他會不會疼,看見親人的眼淚時,他會不會難過,會不會羨慕窗外的人。
他會不會死。
這個念頭升騰在腦海中的時候,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所有的想法和疑問來源什麼,但是他知道,那一刻,他第一次有了私心,想要留住一個人在世界上。
他試圖修改喬漁的命運,他想要看見少年在盛夏裡歡快的吃著冰淇淋和朋友玩鬧著,想要看見少年在冬季的雪花裡笨拙又專注的對堆雪人。
但他失敗了,他篡改的結果,就是加速了少年的死亡。
原本還有一段時間能留在世間的少年,因為他的更改,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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