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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陵崔氏在尚善坊也有一片寬闊的園林式府邸,期中小橋流水,畫棟雕樑,即便是在滿是貴胄的洛陽城,其府邸的豪闊可算數一數二。

如今,七宗堂河南道掌事崔若顏,便是居住在這片府邸當中。

從裴府回來,崔若顏並沒有立即休憩,獨自一人漫步在池畔柳林中,絕美容顏上還掛著酒後酡紅,諸多念頭在腦海中紛至沓來,久久盤旋不已。

此際夜風吹拂而過,抖動崔若顏一席白衣輕輕飄拂不止,驀然之間,一個黑色影子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身前,如同潛伏在黑夜中的深山鬼魅般神秘。

“江流兒見過十七郎君。”

“今日之事,江郎辛苦了。”

“十七郎言重,其實說起來,在下有失手之嫌。”

“呵呵,讓你前來裴府挑釁,只為讓裴行儉欠我崔若顏一個恩情而已,以便在今年科舉當中對我七宗五姓子弟有所偏袒,沒想到卻突然冒出一個武功如此厲害的6瑾,這也是大家都沒想到的事情,此乃天意也,江郎不必自責。”

“十七郎君放心,待過幾天,在下便親自前去挑戰6瑾,必會將他斬於劍下。

沉默半響,崔若顏開口道:“6瑾年紀輕輕就成為天后欽點北門學士,這樣的人物,我們七宗堂很有興趣結交,此事本郎君自有分寸,江郎不必過管了。”

江流兒聞言大失所望,沉默半響,方才有些情不甘意不願地點頭道:“好,就依十七郎君之言。”

待到江流兒離開之後,崔若顏依舊一個人在柳林中轉悠著,思謀著,直到雄雞長啼,天露曙光,方才回屋而去。

“什麼?你說6瑾將來我們裴府居住?”

突然聽到這個訊息,剛起床不久的裴淮秀登時不能置信地瞪大了雙目,顯然大感意外和震驚。

裴光庭肯定地點頭道:“此話乃是阿爺親口對我所說,豈能有假!真沒想到6郎君竟是堂兄親傳弟子,難怪他的裴氏劍法這般高,從今往後他住在我們府中,那麼便可以經常向他討教了。”

裴淮秀尚沉浸在這個訊息中回不過神來,此際聞言,冷哼一聲道:“祖父劍法如此厲害,怎不見你去討教,如何竟對6瑾這樣推崇備至?”

裴光庭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方才笑嘻嘻地回答道:“阿爺整日公務繁忙,豈有時間教導我們練劍?今後6郎君住在府中,自然可以多向他請教,淮秀,你不也對裴氏劍法很有興趣麼?要不跟我們一起去修習?”

“要去你去,我可沒有那個閒工夫。”裴淮秀有些氣悶地回答了一句,想來她裴淮秀心高氣傲,就這麼向那可惡的6瑾低頭,當真有些拉不下顏面,即便是可以教授自己最喜愛的劍法,也是如此。

裴慶遠昨夜受傷不輕,此際臉色仍舊有些蒼白,勉力笑道:“其實我到覺得三郎說得不錯,6郎君的年齡與我也差不多大,然則卻能與江流兒鬥個平手而不落敗,他必定有過人之處,能夠得到他的指點,著實非常不錯。”

裴淮秀白了他倆一眼,冷哼道:“算了算了,既然你們都想去巴結那6瑾,我不會勉強,總之我是不會去的。”說罷,這才搖曳著蓮步去了。

盯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月門之後,裴光庭這才有些奇怪地開口道:“二兄,你有沒有覺得,淮秀對6瑾的態度有些奇怪啊,仿若有很大的過節一般。”

裴慶遠笑答道:“6郎君和淮秀在長安之時便已經認識,想來應該是有什麼過節,不過以後同處一個屋簷之下,我相信他二人也會和好如初的。”

“若能如此,那自當最好。”裴光庭不禁悠然笑開了。

午後,6瑾向上官婉兒告假,早早離開翰林院出宮而來。

剛走出玄武門,便有一個清秀伶俐的僕役走了過來,對著6瑾拱手言道:“6郎君,我是裴府派來的僕役,名為阿初,專門等候在此陪同郎君前去客寓收拾行李。”

6瑾依稀記得今晨離開裴府時,裴行儉曾提過會派人前來之事,點頭笑道:“好,那就多謝了,對了,你說你叫阿初?”

“是,因為我出生在初月正月別稱,所以阿孃便給我取了這樣一個名字。”阿初笑了笑,指點著不遠處的樹林道,“牛車在樹林中,6郎君稍等,小的這就去將牛車趕來。”

6瑾點頭一笑,示意阿初前去便是。

唐時交通方式除了步行,主要以騎馬和乘車為主,其中牛車因行駛平穩和價格低廉的優勢,在民間的使用量要高於馬車不少,裴府這輛牛車乃是用上好的桑木製成,一頭健壯秦川老牛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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