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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晨忠向來自持身段,也明白較李嶠的文才有所差距,換作另處必定不會與他爭辯。

然而今日蘇令賓在場,目光盈盈嘴角帶笑,傾國傾城的嫵媚模樣足可令人為之癲狂,也使得謝晨忠猶如春日公牛般陡然紅了眼,拍案冷笑道:“謝瑾?哼!本郎君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名字,李郎說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乃是謝瑾所作,不知可有憑據?”

李嶠不慌不忙地搖著紙扇,淡淡笑道:“在下沒有任何的憑據……”

此話落點,謝晨忠彷彿是聽到天籟之音般心神一寬,望著李嶠藐視笑了笑,正欲開頭諷刺,不意李嶠正容補充道:“不過在下卻是謝瑾作出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時,在場的見證人,而當晚太子殿下也是在場,謝瑾這詞曲,正是被太子殿下索要而去,從此享譽天下,此事,太子可以作證。”

趙道生心知自己出風頭的時機到了,悠然笑著開口道:“李郎君此話不錯,其實說起來在下也算作在場見證人之一,還記得那是上元二年江寧中秋之夜秦淮雅集,謝瑾以這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比拼王勃的滕王閣序,最後被太子殿下評為絕品點為頭籌,李郎君等七宗五姓才子只得屈居末位,哈哈,想起來李郎君你們持絕世文采,被那十歲孩童擊敗,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

李嶠本以為趙道生此話是在迎合自己,聽到最後才知道實乃不折不扣的羞辱,登時咬牙怒目地盯著趙道生,若非顧及他乃東宮寵臣,說不定便會大聲反駁喝斥。

謝晨忠素來鄙夷趙道生的為人,此際聽到這一番話,立即止不住心頭一喜,故作不解地詢問道:“敢問趙郎,李郎君當日也敗給了那謝瑾麼?”

趙道生哈哈笑言道:“當然,在下還記得那場雅集乃是比拼七場,七宗五姓才子們原本已贏得三場,再贏一場便可獲勝,便在那時候那位謝小郎君憤然而起,以絕世文才連勝四局,獲得了最後的勝利。”

在座諸人不少均是才子名士,自然知曉七宗五姓文采實力,話音剛落,立即在飛燕堂內激起了一片驚訝喧譁,一個十歲少年擊敗七宗五姓才子,當真何其荒謬也!

謝晨忠也是震撼當場,訝然問道:“竟有此事,不知七宗五姓才子乃是何人?”

趙道生不顧面色漲紅的李嶠,笑語言道:“除了那短命鬼王勃外,還有眼前這位弘文館李學士,以及博陵崔氏崔若顏,清河崔氏崔神慶,范陽盧氏盧懷慎。”

一席話落點,又是響起了一陣倒抽涼氣之音,所有人全都膛目結舌了。

身為當事主角的6瑾好氣又是好笑,今夜主題本是作詞博蘇令賓青睞而已,為何卻說到了昔日秦淮雅集之上。

蘇令賓心思剔透,有意結束這一番爭執,淡淡笑道:“不管這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乃是何人所作,今夜令賓只想求得一詞而已,不知諸位可有合適詞句?”

寥寥數語頓時打斷了堂內劍拔弩張的氣氛,李嶠感激地看了蘇令賓一眼,率先拱手道:“蘇仙子,在下時才想到一曲詞,可配這曲子。”

蘇令賓欣然點頭道:“李郎君若是想到,不妨清唱而出,令賓以琵琶合之。”

李嶠頷一笑,登時叫好,待到蘇令賓準備妥當,他立即清了清嗓門,隨著琵琶聲亢聲而歌道:

“東風拂九州,妝出萬里花。

閒來看遍花影,椎有月鉤斜。

我有江南玉笛,要倚一枝香雪,吹徹玉城霞。

清影渺難即,飛絮滿天涯。

飄然去,吾與汝,泛雲槎。

東皇一笑相語:芳意在誰家?

難道春花開落,又是春風來去,便了卻韶華?

花外春來路,芳草不曾遮。”

歌聲方罷琵琶聲也是停歇,蘇令賓細細地琢磨了李嶠所作的這詞曲一番,眉頭微不可覺的皺了一下。

在她看來,此詞比起那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不僅沒有那種寄託相思,人深省的思想韻味,更沒有那優美悽然的詞句襯托,兩者完全是霄壤之別。

儘管差強人意,然而終歸是聊勝於無,畢竟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乃驚鴻絕豔之詞,常人一生能夠見得一篇,已算幸事,何能苛責求全?

心念及此,蘇令賓心頭已是打定了主意,優雅笑道:“李郎君學問大家,此曲令賓收下了,待會便將雅集請柬送給李郎君。”

此言一出,李嶠立即面露喜色,風度翩翩的拱手道:“多謝蘇娘子,上巳節洛水雅集在下一定準時到來。”

瞧見李嶠獲得了參加雅集的資格,堂內的才子學士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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