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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公主看似有備而來,繼續從容不迫都言道:“男女之情飄渺無痕,無可揣度,生長出萌芽之前根本沒有半分徵兆可言,還記得前年清明節本宮在芙蓉園初遇七郎,見到他蹴鞠的颯爽英姿,不知不覺中就生出了愛慕之情,本宮相信婉兒你也如本宮這般,也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對七郎產生了愛意,儘管現在你我乃是情敵,但本宮卻從來沒有怪過你分毫。”

一席話聽得上官婉兒啞口無言,默然以對。

太平公主輕輕一笑,繼續言道:“可是婉兒你可有想過你是什麼身份?你與七郎註定是沒有結果和未來的,即便兩人相互愛慕,那又能如何?還不是一輩子飽受著相思之苦,對你,對他都不是一件好事。”

“七郎學富五車擁有狀元之才,年紀輕輕就已經成為了監察御史,無論是父皇和母后均對他器重有加,今後平步青雲自然不在話下,但是然若被父皇母后知道七郎與你有染,你說說看對他來講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局,對你又是一個什麼楊的結局?常言真正的愛上一個人,就甘願為他奉獻一切,當此之時,婉兒你為了彼此幸福,理當斬斷情根,這樣才是保護你們的唯一之法。”

話音落點,太平公主俏臉神色已是說不出的嚴肅,望著上官婉兒靜待她的回答。

上官婉兒沒想到今日太平公主竟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且還是這樣的直言不諱,在令她措手不及當兒,更令她感覺到說不出的恐懼和慌亂。

就實而論,太平公主的這番話並非危言聳聽,而是真真切切的現實,以天后的威嚴,鐵定不會允許她與6瑾有著糾葛,倘若被現,那鐵定會釀成大禍,說不定還會讓6瑾陷於危難當中。

然而,6瑾昔日說出的誓言又是無比清晰的響徹在她的耳邊,如果就這麼放棄這段感情,上官婉兒如何甘心?如何捨得?

一時之間,她心亂如麻,俏臉上更是青一陣紅一陣。

就這般等待了許久,瞧見上官婉兒依舊沒有回答的意思,太平公主有些不耐煩了,淡淡言道:“本宮言盡於此,這幾天婉兒你還是好好想想吧,若是你想明白,希望你能夠給本宮一個回答。”

說完此話,太平公主輕輕一嘆轉身便走,快到月門洞時卻又忍不住轉過了身子,言道:“不管如何,婉兒你都是太平的朋友,太平不希望因為七郎與你交惡,天道有常各有其路,你先須得看清自己腳下之路才是,萬不要害人害己。”

上官婉兒渾身一震,目送著太平公主的背影遠去,雙眸立即就被泛出的淚水模糊了。

初春二月,江南大地草長鶯飛,楊柳桑榆也已經冒出了鮮嫩的綠芽,青山杳杳,山溪淙淙,一片祥和寧靜。

離江寧縣二十里的橫望山上,森森松柏鎖住了飄渺如霧的陣陣青煙,煙霧繚繞中,6瑾矗立在兩座墳塋之前,淚光盈盈,呼吸急促,滿腔心緒在心頭來回激盪奔湧,好似黃河入海一般悲壯。

七年了,江寧縣的那場風波過去了已是七年時間,他也從一個惶恐不安的十歲少年變作現在的朝廷命官,唯一沒有改變的,是阿孃和幼娘依舊永遠地睡在這裡,情景恍若昨天。

墳頭黃紙慢慢地燃燒不止,清風拂過帶動松林濤濤,好似逝者輕輕的話語響徹在耳邊,6瑾沉默有傾,突然一撩衣袍,跪在了墳前。

痴痴凝望墳頭墓碑半響,6瑾輕輕言道:“阿孃,兒今日回來了,我回來了……不知你在此處過得可好?有幼娘在這裡陪著你,想必你也不會寂寞吧……”

說到這裡,6瑾苦笑一嘆,似乎在嘲笑這些話語阿孃如何能夠聽見,然他還是傻乎乎地繼續說了下去,向她講述這些年所生的一切事情,即便是些許小事也念唸叨叨半響,喁喁低聲在墳前來回迴盪響起。

日頭漸漸升上了中天,又漸漸向著西方天際垂落,不知過了多久,6瑾才止住了話語,盤坐於地拎起身旁的細脖酒壺,將之傾斜讓其內酒汁飛灑在了墳前,喃喃自語道:“阿孃,你先在這裡歇著,終究有一天,兒會用謝睿淵那條老狗的狗頭來祭奠你,這樣你在九泉之下才會安心。”

話音落點,6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長身而起,念念不捨地看了墳塋一眼,這才轉身頭也不回的去了。

此際,離6瑾不遠的山道上,一輛垂著黑簾的高大馬車正在艱難地前行著,駕車馭手不僅要張望前路,更要低頭留心路面可有積石,儘量避免車身過於抖動。

車廂內,崔若顏正橫依軟塌之上,美目半睜半闔,似乎正在似睡非睡之間,俏臉神色慵懶而又美麗。

君海棠手持長劍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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