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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菱看在眼裡,因知近日京城裡頭各色傳言甚多,不少甚至涉及天家之事,而張定崖在營中多年,此番回京,又是這般行事,若是被有心人刻意利用,想要洗乾淨也難。
然而看著張定崖每日高高興興的模樣,她一面捨不得勸,一面卻又不能不勸,只好等到顧延章回府之後,同他悄悄說了。
顧延章近日公務甚忙,只能晚間抽空與張定崖一處,此時聽得季清菱提醒,等到騰出手來,特找了個空檔私下問他道:“上回問你喜歡怎麼樣的,你說不用去管家裡意思,只叫我同清菱幫你尋個好的,那好的究竟是如何一個好法,你想得如何了?”
張定崖聽得一愣。
雖說大晉多有士子晚婚,可那是為了哄抬身價,好等到取了功名再來說門當戶對的。他乃是武夫,又早有了官身,並不需等待,更何況早到了年紀,再等下去,無論對身對心,俱都不怎麼友好。
然而此時此刻,叫他說細說喜歡怎樣的,卻十分不好形容。
若是依他所想,很希望能比照季妹妹這樣的來找,可等到仔細琢磨,卻覺得有些不太妥當。
便是延章是個大氣的,並不會計較,可若是給將來與自己成家的那一位知道了,怕是難免會傷心吧?
況且若是比著季妹妹這樣的找,相處的時候,難免會聯想到季妹妹,然而若是找同季妹妹相反的,自己明明已經放下了,倒是顯得欲蓋彌彰起來。
再一說,若是當真遇得喜歡的,哪裡管得了她是個什麼性情?
張定崖一向都在男人堆裡混著,他家中一堆子腌臢事,懶得去管,周圍離得最近的便是顧延章夫婦,見得兩人相處,越發對將來抱有期待,只想著自己必然也有自己的緣法,只是這緣法在何處,又是怎樣,卻是半點也不曉得。
他一時答不上來,顧延章便道:“你已是到了時候,要是心上沒有人,趁著眼下正在京中,好生想一想,清菱多幫你看看,見得有合宜的,若是書香門第,便請先生幫著說親,若是勳貴人家,可叫孫參政或是陳節度幫忙,莫要等你又被打發出去外州,屆時就麻煩了。”
又道:“你這一陣子莫要四處跑,省得旁人打聽了,說你在外開銷闊綽,行事疏蕩,不肯把女兒嫁與你。”
張定崖聽得膽戰心驚,如何還敢四處亂跑,給顧延章每日尋了兵法出來叫他或背或看,又給他找了從前的大戰例子要其分析,他又苦又樂,苦是害怕讀書,樂是喜歡兵法兵事,一面在書房裡頭待著,早把成親的事情忘到了九霄雲外。
他這一廂忘記了,孫芸娘那一廂卻沒有忘記。
自那日之後,雖是害臊,卻時不時尋了機會來顧府,明面上是尋季清菱,實際上卻是找張定崖,只是十停裡頭是有九停見不到人的。
她自以為做得隱晦,可在季清菱看來,卻是實在明顯。
因知小女兒家面皮薄,季清菱也不好去問,便在張定崖一旁打邊鼓。
孫芸娘無論相貌、行事,俱都要比實際年齡小上兩三歲,相貌雖然姣好,可因帶著病容,看上去並不怎麼顯眼,張定崖同她只見過兩三面,壓根都沒有放在心上,只做是個熟臉的外人。
季清菱見他無意,只好將此事揭過,不再去提,只等他自己想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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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自季清菱回京之後,隱隱只覺得外頭傳言越演越烈,先是有人說當日太皇太后在天慶臺上跌落,並前一個小皇帝趙渚被罷,乃是因為楊太后設計,全因那一日早間楊太后給太皇太后下了毒,太皇太后毫無防備,可一上得臺上,那毒性發作,再站不穩,便從階梯上滾得下來。
而小皇帝趙渚之所以退位,便是因為被陷害。至於現在在位的皇帝趙昉,其實是個克母的不祥命格,只是那秦王府花大價錢買通了楊太后的孃家,才讓這個小孩得以假借聖旨,坐上皇位。
緊接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另又有傳言,說是當年延州被屠、北蠻南下乃是因為朝中有叛徒引寇入侵,比起當日吳益在朝中所言,其中細節更為真實,與其時所有情況一一都能對應得上。
此事還未按下,另又有個流言,說是先皇趙芮之死,乃是源於兄弟鬩牆,有人在其中設局。那傳話不但把當日趙芮的死因、死狀,乃至死前所行所做,殿中情況,俱都描繪得清清楚楚。
趙芮一向很得民心,他死得本就突然,民間多有議論,眼下見得外頭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已是叫眾人信了七八分,混著這亂七八糟的各色傳聞,簡直把京城鬧了個翻天。
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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