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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處?”
顧延章道:“若是剩得多餘的,給杜兄的女兒送一點去罷?”
季清菱忍俊不禁道:“那小兒只有幾個月大,旁人不是送鐲子,便是給些頑具,你要給墨塊,連筆都拿不動的年紀,你叫她拿墨來作甚?”
顧延章笑道:“而今先送去叫他家收著,過上三四年便能使了,鄜州墨用的松煙漂亮得很,放久了香氣還更濃——上回我去先生家,他已是給外孫女把將來習字的紙都裁好了,既如此,咱們索『性』幫著把筆墨紙硯都備齊,也早點了了一事。”
季清菱應了是,自吩咐下頭人去庫房中把墨塊包了送往杜府,又道:“說起墨塊,我小時候用過延縣做的墨,比而今這些地方產的都好,都說墨黑不難,淡卻難,那墨塊顏『色』淡,香味也淺,寫起來卻是順滑得很……”
顧延章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就著筆墨紙硯同季清菱說了一陣閒話,等到廚房來問飯了,才停得下來。
過得兩日,杜府裡頭來人到了謝,又送了回禮,不過幾樣時鮮水果。季清菱雜事繁多,問明柳沐禾母女身體都好,便放下了心,常叫下人來往,自家三五日才過去一回。
這日正遇得休沐,顧延章有事,一大早便去了衙門,季清菱頭夜睡得遲,早上便起得晚了些,她還坐在偏廳吃早食,門房卻是傳進話來,說是杜官人上門尋顧延章。
秋爽奇道:“前兩日不是說杜官人尚在祥符縣,今日才回來,怎的竟是先來咱們府上?”
季清菱也覺得奇怪,忙叫把桌子收了,將人請到會客廳。
杜檀之身上還穿著官服,連靴子都沒換,上頭溼漉漉的全是雪水。
季清菱問道:“杜三哥可是有什麼要事?五哥去了衙門,怕是要晚間才能回來,若是事急,我叫人去尋他?”
杜檀之略略猶豫了一下,道:“的確是件麻煩事,也有些著急……”
他一面說著,一面站起身來,道:“若是在提刑司的衙門裡頭,我便自去尋他罷。”
問得明白了,居然連茶都不喝,徑直告辭而去。
一時秋『露』進得來,小聲同季清菱道:“我聽杜官人身邊親隨說,這一位在外頭連著辦差一個多月了,今次連家也不曾回,是先來咱們府上的。”
***
季清菱很快知道了杜檀之匆匆而去的原因。
自衙門裡謄抄出來的宗卷就擺在桌上,上頭的字跡潦草,幸好只有薄薄的十幾張紙,她只花了一點時間,便全數翻完了。
案子並不複雜,狀告者乃是李程韋,被告者姓陳,喚作陳四渠,原是祥符縣中一間布莊的大掌櫃,被訴盜賣鋪中布匹、偷盜銀錢。
祥符縣衙收了狀紙,便有衙役上門搜查,果然在其家中尋出銀錢若干、上好的蜀錦數十匹。
因那陳掌櫃抵死不認,偏偏狀告者人證、物證俱全,便被縣衙收押入監,擬等上奏得復之後用刑審問。
其時乃是隆冬,陳掌櫃年事已高,入獄不過十餘日即得了重病。正巧此時人證忽然翻供,陳掌櫃家又尋到了證據,說那些個被衙門搜出贓物俱是旁人寄放。
陳家在祥符縣有些年頭,幾個耄老出面作保,將人從監牢中接了出來。誰料得這一頭祥符縣衙還在查案,那一頭陳掌櫃才出了牢門,就得了寒痢,不過一二日功夫,人便沒了。
被告者既已不在,李程韋也撤了告訴,陳家後來大鬧過幾回,不知怎的,最後不了了之了。
這案子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問題,且不說陳掌櫃是出獄之後才得病身故,便是在獄中沒了,也不過被報一個瘐死而已。
季清菱越看越覺得奇怪,問道:“這樣久遠的案子,不是已經結了,怎的忽然又翻了出來?”
“杜兄巡察到得祥符縣,陳家人自找上的門,說是疑心從前李家收買大夫,將那陳掌櫃給『藥』死了。”顧延章解釋道。
季清菱一下子就反應過來,問道:“是李程韋被抓的事情傳過去了罷?”
李程韋敢在祥符縣發起狀告,自是有所憑藉。陳掌櫃本來還要靠著李家吃飯的,無論財、勢,俱是無法匹敵,陳家即便當時覺得受了冤屈,可想要去同李家作對,何異於以卵擊石。
此案發生時大李氏尚在,後來她人也沒了,陳家眼見李程韋越發勢大,又被敲打了這一番,如何還敢妄動,自然老老實實。
然則今時卻不同往日。
一來李程韋被陳篤才指認,又給拉去墳前開棺,眾目睽睽之下,雖說本人抵死不認,可他被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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