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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益問道:“你可是田復所在定姚監中里正?”
那人連忙點頭,連連稱是。
吳益又問道:“你每歲收的課鐵,都是給了何處?可是自家隨意攤派課鐵?!”
他一番話問得不鹹不淡,其中意思,卻是嚇得那裡正早已兩股戰戰,叫道:“官人,小人冤枉,小人不過聽令行事,如何敢隨意攤派!”
又道:“小人每歲收得課鐵,全數都是上交給朝中派來收鐵的差官,莫說一斤,便是一兩,一厘都不敢胡來啊!”
吳益又問道:“每歲來收鐵的差官,可是同樣的人?”
里正道:“正是。”
吳益道:“若是給那你辨認,可是能辨認出來?”
里正連忙點頭。
吳益說著便從袖中掏出一張紙頁,將其張開,不去理會里正,也不去管那田復,而是將紙頁面向趙鐸,問道:“殿下,此張畫像中人,不知你可是識得?”
那畫像當是由高明畫師所繪,容貌、神情栩栩如生,乃是一個尋常打扮的中年男子,看上去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唯有脖子處特地用墨點了一顆黑痣。
趙鐸的面『色』越發難看,頓了頓,卻是不得不道:“此時長得神似本王府上一名下人。”
吳益道:“怕不單說是下人罷?”
一面說著,一面又將紙頁展在那裡正面前,問道:“此人你可識得?”
里正跪直了腰,叫道:“此人……此人正是每年來收鐵的差官之一!”
那畫像甚大,吳益聽得里正如此說,特意舉著向左右兩側慢慢展示了一圈,問道:“諸位,可是覺出此人眼熟?”
宮中無人說話,卻是人人盡皆驚疑不定。
如何能不眼熟?
自數年前黃昭亮發難,趙芮藉機將兩個弟弟發落出宮開府,雖未就藩,卻均已在宮外居住。及至去歲在張太后強烈要求下重新又將人接回宮中,兩人畢竟在外住了許多年,又都住在繁華之處,府上下人進進出出,如何會不被人看到。
吳益手中那一副畫像,十分形象,福寧宮中的臣子不少都認了出來
不是旁人,正是魏王府上的管事,平日極得他信重,不少重要差事,都叫給此人去辦。
吳益並不需要旁人的捧哏,復又轉回了床榻的方向,對著趙芮道:“陛下,此人正是魏王府上的管事,名喚岑廣的是也,宣來當面對質便知!”
趙鐸住在宮中,他的管事自然也跟著進了宮,不過片刻功夫,便被人帶了進來。
跪在地上的里正見得那人,已是連忙站了起來,指著對方道:“正是他,正是他!小的再認錯不得,他脖子上有一顆痣,原是帶著紅『色』!”
那魏王府中的管事岑廣還未知道發生了什麼,聽得里正對著自己一通『亂』指,又是大呼小叫,一臉莫名,卻又多少曉得有些不對,只好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
不消趙芮分派,已是有小黃門聽令上前拉下了那岑廣的衣襟,大聲稟道:“陛下,此人頸項間確有一粒大痣,半黑半紅!”
趙鐸再也站不住,連忙上前道:“二哥,怎能輕信這些人的片面之詞,岑廣頸項間有痣,許多人都知曉,他本是臣弟府中管事,常常出入辦事,不少人都識得,想要指認,隨意都能捏造出這許多姑妄之罪,如何能信!”
他還在辯解,吳益已是跟著道:“殿下,本官旁的也不問,只想知曉今歲上元節時你府上這位岑管事去了何處?去歲、前歲上元節時,他又在何處,十年前上元節時,他更在何處?”
他轉向趙芮,復又道:“陛下,慶元三年延州遭屠,北蠻從興慶府進關,一路過了夏州才開始扯旗,夏州至於延州,沿途快馬也要十多天路程,保安軍沿途都有斥候,為甚會一點訊息也無,竟是致使延州十餘萬軍民命喪賊手,如此詭異之狀,朝中當日查了許久,最終不了了之,臣追查許多年,陰差陽錯,眼下卻是知曉了實情!”
殿中旁人不過驚愕,顧延章立在後頭,卻是不由自主地上前了幾步,幾乎剋制不住地攥緊了拳頭,只盯著吳益不放。
吳益道:“陛下,魏王殿下私通北蠻,私設榷場,暗賣茶葉、鹽、粗鐵、綢布於夏州,他在延州頗有門路,私交官員,延州上下怕是皆知此事,不過瞞著朝中而已!當日北蠻扣關,正是扮作魏王的商隊、從人,一路瞞過守軍,才能這般長驅直入……”
如果說方才吳益指控趙鐸私藏鐵礦,強派課鐵,皆朝廷之命斂財斂鐵已是能壞了他的名聲的話,眼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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