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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從前顧、季二人對她的救命之恩,除卻送了許多儀禮過來,也常常邀請季清菱過府吃席,外出喝茶賞花,遊樂閒話。然則季清菱自有許多事情在身,又兼不太想要同孫府來往過於頻密,是以十次裡頭有**次是要找了由頭推辭的。
偏生那孫芸娘半點不覺得尷尬,這頭季清菱婉拒一回,她便邀請上第二回,十次不諧,她便要嘗試二十次,時不時還自家上門湊著一併說話。
孫芸娘雖然患有心疾,卻並不自怨自艾,性子倒有幾分灑脫,兩邊來往久了,季清菱倒不好做得太難看,偶爾也挑了感興趣的應上一兩回。
這次便是對方邀了季清菱去上林苑賞菊,兩人原定了三日之後,前一天那小姑娘還歡歡喜喜地叫人來與季清菱約了碰面的確切地點,這日一大早,顧府的門才開,孫家的人已經站在門口,匆匆來遞了帖子便回去了。
原是孫芸娘說家中有事,暫時不好出門,欲要與季清菱改期再去,至於究竟要改什麼時候,卻是不曾說明。
如果說只是一封信,季清菱恐怕還不會想太多,偏偏此時她派去張府問候張璧情況的松香回得來,將此行遇到的事情說了一回,叫她不得不往那一處聯想起來。
原來自那張府管事上門來求藥,季清菱出於禮節,多少也有些擔心張璧的情況,自要遣人跟著去問候幾句。松香奉命而去,回來時特來尋季清菱,回道:“小的不曾見到張家小公子,張府已是閉門謝客多日了,今日雖見是我,他家門房卻不曾叫進門,只當日過來取藥的那管事出來同我敷衍了幾句,說多謝夫人關心,小公子並無大礙,又說藥物十分有用,給了些儀禮,便請我回來了……”
又道:“夫人,我聽說張家小公子回到府上這許久,宮中並未遣人出來問候,也不曾送藥……”
松香行事周全,回來時順道又去其餘地方探問了一回,此時道:“不單孫參政、張舍人府上,便是黃相公、範大參、李平章、任樞密這一干人等,家家皆是閉門謝客,門前只有擁堵求見之人,卻是個個連帖子都遞不進去……”
縱然季清菱早有預料,情知怕是福寧宮有變,然則看到被召進宮中的官員出宮之後,不約而同,頭一樁事情便是閉門謝客,乃至連正常的交際與人情來往都停頓下來,還是有些吃驚。
她想了想,到底覺得有些不妥,索性走到窗前,伸手將虛掩著的木窗推開。
幾步開外,顧延章正在打拳。
這日本是休沐,他不用去衙署點卯,因外頭雨勢未必歇,便換了衣衫在外廂房屋簷下練武,此時汗衫貼身,幾尺屋簷遮蔽之外,秋雨自天中傾洩而下,打得院中花木東歪西倒,也一併灌進了屋簷下,足有半尺長的青石板上全是水漬。
顧延章的袖子、褲腳乃至肩膀處都溼漉漉的,不知是汗水還是雨水,此時聽得後頭“吱呀”的窗木推動之聲,恰好正遇得引手一個轉身,見季清菱自窗戶裡探出一個頭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便收了拳勢,笑問道:“怎的了?”
一面說著,一面將兩邊袖子撩至臂彎以上,往季清菱這一處走了過來。
季清菱遲疑了一會,將松香所言轉述了一回,復又道:“五哥,宮中怕是出了事,要不要去同先生通傳幾句?”
柳伯山原是資善堂侍講,又充任崇政殿說書,自趙署死後,趙芮接連數月一蹶不振,終於等到振作起來,便依著張太后的要求,將兩個弟弟的兒子並外頭許多宗室之子,凡舉在十歲以下的,都接進資善堂中聽講。
柳伯山教了數十年的書,自有一套育人之法,對學生要求甚嚴,並不會因為對方的身份、地位而更改。也正是因為他這般的行事風格,很得趙芮看重,時常向他問及課上之事,少不得詢問資善堂中一干小兒的性情、資質並品行。
眼下季清菱雖然不知道宮中究竟出了什麼事,但也曉得十有**與皇嗣脫不了干係。顧延章官階不高,宮中再如何議事,都輪不到他參與,然則柳伯山卻不一樣,若是天子忽然起了心,要將其召入宮中問話,一旦沒有準備,臨時臨想,倒是很容易出事。
不管柳伯山那一處情況如何,顧延章作為弟子,提前去提醒一二,卻是他應盡的本分。是以聽得季清菱這般說,他只想了想,便點頭道:“我這就去。”
說著揚聲叫松香去備馬,自己則是抬起手用胳膊擦了擦頭上的汗,一面往屋內走,欲要簡單擦洗一番,換了衣衫出門。
他這一處才進得裡間不過片刻,裡頭嘩啦啦水聲初歇,外頭松香卻是匆匆跑了回來,見得季清菱,連忙稟道:“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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