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彌普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百七十九章 未遂,嬌術,須彌普普,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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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頭二人登時凝神靜音,循著他的指點望去。
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前方已是傳來骨頭碰撞的聲音,悶哼、被堵住嘴的哀叫聲,肉體被大力摜倒在地上的聲音,另有馬匹的嘶鳴聲。
兩邊人馬隔得不遠不近,約莫有五六丈的距離,彷彿是聽到了此處的動靜,那一處有人奮力掙了一下,開口叫道:“救命!!救……”
他聲音沙啞,不知是喉嚨受了傷,還是已經喊破了嗓子,然而等到北風呼嘯,帶著那人呼救聲從上風口吹向下風口,力度其實已經消散了大半,話才喊到一半,剩下的聲音就被吞了回去,好似是被封住了口。
還好在場的三人卻都聽到了。
顧延章面色一變,雙腳用力一夾馬腹,一面朝前頭跑馬,一面頭也不回地叫道:“松香,去報巡鋪!”
他才叫了個名字,松香已經勒馬迴轉,如同利箭一般往後衝了回去,另一名護衛反應也只慢了一息,舉起長棍跟在顧延章後面。
五六丈的距離,騎在馬上,不過幾息的功夫而已,二人很快便到了地方,入眼先見到河邊倒的六七匹馬,不知是受了重傷還是其餘緣故,幾乎都不能動彈,只有一兩匹還能時不時抖抖蹄子,發出幾聲哀鳴。
倒地的馬匹邊上另又躺著一個人,天色太黑,實在看不出他是個什麼情況,卻能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然而顧延章卻沒有功夫去管這一處的情況。
三四丈開外,乃是汴河的一道支流,河面看不清有多寬,能聽得流水聲嘩嘩作響。
就在此刻,天上烏雲飄動,露出半個月亮,微光映在河面上,和著顧延章身前護衛手中舉著的燈籠光,將河邊的情景隱約照了出來。
——五六個中等身材的男子蹲在地上,背對著道路,不知在做些什麼,只聽得咕嘟咕嘟的聲響同水下奮力掙扎的聲音,而另一人則是在一丈開外,好似在望風。
望風的人顯然是聽到了馬蹄聲,轉頭看了過來。
顧延章今日本只帶了松香並一名隨從,幸而他久久未歸,季清菱見左近官人皆已到府,心中警惕,便派了三人過來送吃食,叫他人手充裕了些。此時一行六人,一半被他派去探查另一條路徑,松香受命去報官,顧延章身旁不過剩得一人而已。
那護衛本就領先顧延章半個馬頭,仗著自己手中舉著燈籠,並沒有拉住韁繩,剎那之間,胯下馬匹已是又往前慣性地衝了十餘步。
他手中提著燈籠,正正與對面站著的人對上了臉,雖說猶看不清什麼,卻是映出了對方面上的黑紗,並其人手中舉著的東西。
那東西長而有弧,呈半月狀,前方還有尖凸起的地方,被照出一點光。
——乃是一根有著箭簇的木箭,正搭在拉滿了的短弓上。
護衛瞳孔一縮,腦子已經反映過來,可身體卻是還沒跟上,張口要叫,然則剎那間一片空白,莫說動也不會動,連一丁點聲音也沒能發出來。
顧延章在後頭瞧見不對,口中大喝道:“快躲開!”
這話已經來得太晚。
護衛與那人之間不過隔著半丈的距離,便是再平庸的騎射功夫,也只有射歪,再沒有射不中的道理。
只聽“卟”的一聲悶響,那根箭矢直直貫入了護衛的左腹,逼得他慘叫一聲,手中燈籠再握不住,啪的掉到了地上。
燈籠沒有立熄,而是呼啦啦地將糊在外頭的紙燒著了,一時之間,火光大亮。
那蒙面人一擊得中,反手又去摸後背,抽出了另一支箭矢,剛搭上弓,還來得及拉弦,只覺得一陣勁風猛然朝著自己的眼睛射了過來。
他下意識地緊閉雙眼,聽得“唰”的一聲響,緊跟著聲音、勁風而來的,是面上的一陣銳痛,不知什麼東西抽上了他的眼睛。
與此同時,他手中一重,好似是那弓箭被一股不大不小的力氣扯著。
如果放在平時,蒙面人必要拉著不放,可眼下眼睛疼倒是其次,他睜開眼,竟是面前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幾乎嚇得魂飛魄散,哪裡有精力再去管弓箭,只將手一鬆,捂住了雙眼,嘶聲慘叫道:“我的眼睛!!”
顧延章把手中鞭子回抽,鞭尾上沉甸甸地釣著一把短弓。
甫一入手,他就覺出不對來。
短弓顯然被細細地打磨過,比起尋常人用來練武的弓箭要重上不止三分,手持處還有防止滑手的握口,連弓身的線條十分流暢。
規整而趁手。
這絕不是民間有能耐自制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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