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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舞起棍子來虎虎生威,嚇得那陳訓琛全身如同篩糠,棍子還未來得及落到他腿腳上,他已是撲向其中一人,抓著對方的褲腳叫道:“官人,莫要打我!我全招了!”

他還未捱打,已是涕淚橫流,面上俱是淚水不說,早已嚇得褲襠都溼漉漉的,本來就穿著一條尋常犢鼻褲,顏色又淺,被那嚇出來的水溼了一大片,因連續冒著烈日趕路,已是就十分燥火,尿液氣味騷得不行,把那手中舉著水火棍欲要用力往下打的差役都嚇得退了一步。

陳訓琛一把鼻涕一把淚,也不敢放開,只雙手抓著對方的腿腳,又眯著一雙淚眼望著不遠處的陳管事,口中喊道:“大侄子,這可不是我說話不算數,只是再不說,我這命都要交代在此處了!那大老爺在何處,你快把他尋出來罷!你也幫我說兩句話啊!難道就叫你姑爺叫衙門打死不成!”

陳管事雖早已有預料,可當真見這火燒到自己身上,還是忍不住面色鐵青,咬著牙,心中幾乎已經將那陳訓琛罵得狗血淋頭,口中卻是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陳訓琛嚷道:“當日你說要把一些產業放在我名下,先給我三十兩銀子,過得十年,再給我三十兩,說是大老爺有個女兒,因手中著急用銀錢,要將產業賣了,那大老爺十分不捨得,又不想叫她知曉,便要先借用我的名義將那許多產業買下來,將來再做其餘行事!”

又哭爹喊娘地轉頭對顧延章叫道:“官人,小人只是去了一回泉州,那些個鋪面雖然在我名下,卻並不是我的東西,我哪裡有那許多金銀,全是我族中一個財主佬的生意,那財佬姓李,喚作李程韋,原是我們族中人的兒子,後來被一戶富豪抱去養了,送來了京城,他家中資財萬貫,買這許多鋪面,不過拔根汗毛而已,卻並不關我事啊!”

他不過欲要撇清自己,把從旁人口中聽來的潁州下頭各人亂傳的閒話一股腦說了出來,也不管是真是假,只要不捱打,能保住一條小命,哪裡還顧得上旁的。

然則陳訓琛話一說完,立在後頭的不少保康門鄰里卻是轟然而動,幾乎人人都忍不住交頭接耳起來。

今日來的多半是從前看著李氏下葬的老人,從前李家的事情,人人能說得上一二來。

當日保康門中的李家只有一個女兒,兩個老人不願無人祭祀,便給女兒尋了贅婿入門,那一個贅婿原本姓陳,後來自願改作了李姓,因他與李氏二人久不得有子息,李氏欲要給李父納妾,李父卻是不肯,是從京城慈幼局中接來的一個兩歲小兒。

那小兒便是李程韋。

李氏是個和氣人,李家兩個老人也常積德行善,鄰里之間處得甚好,場中不止一個人從李氏口中聽過一句話,說那李程韋是“我家夫君特意從慈幼局中抱來的,當日他回來直叫嚷說他一眼就瞧中了這個,因這小兒長得眉毛眼睛十分像我,叫他心生好感。”

這話不過是李氏用來誇自己丈夫的,後來李程韋年歲漸長,眾人也漸漸覺出這一個少年郎不是長得像李氏,倒是越發長得像她那早死的丈夫,只是這話哪裡能同李氏說,不過私下議論而已,後來李氏也病死了,就更沒甚好說的了。

這一回沒成想從前磕過一回沒磕開的生瓜子,回鍋再炒了一回,過了這許多年,竟是又重新擺上了桌子。

只是這多年的老瓜子,不管外頭炒得再香,裡頭也早已發了黴,人人都不願意吃,只在此處互相低聲說話。

“不是說是京中慈幼局裡抱來的?怎的又是潁州下頭抱過來的了?潁州離京城,便是快馬加鞭,少不得也要十餘日的路程罷?”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忘了李家那一個贅婿改姓前是哪裡人,又是姓什麼的?”

“難不成竟是他家中兄弟的子女?特抱過來搶了李家的資財?”

“誰人曉得,那人同李家娘子成親時都二十好幾了,若說在外頭有什麼相好,也未必不能呢!眼下倒好,李家連人帶財,全便宜了姓陳的!聽說李家娘子死得也有些蹊蹺,都說龍生龍子,鼠生鼠崽,誰知道是不是同這徐三娘一般乃是被人害的!”

“噤聲,你莫叫任大娘聽到了,她從前得過李家娘子的恩。”

“哪一個任大娘?啊,她不是嫁去西京了?”

“前一陣子又回來了,悄無聲息的,你瞧見不曾,站在後頭的那個便是了!”

此處許多人在此議論紛紛,聲音越來越大,一旁圍著的浚儀橋坊左近鄰里也忍不住插了進來打聽,一時眾人傳得沸沸揚揚。

李程韋時不時聽得一耳朵,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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