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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假人頭,大多以木為材質,外便裹著一層蠟,正確穴位內裡注有清水,其餘地方則是或以木糠,或以黃泥填塞,一旦扎中穴位,並不需用多少力氣,很容易便能將針透封蠟,針扎出孔,清水即刻便能從孔縫之中飛濺而出,如若不中,則是並無反應。
曹大夫將手中銀針扎入,拈著針試了試深度,復又取了另一根銀針,一面看著徐三娘頭顱之中的斷針的位子,一面照著那一根針的方位、力度紮了進去。
兩針扎畢,頭顱中卻是依舊並無清水飛濺出來。
眾人正疑惑間,已是見得恰才那小吏行得上前,其人取出一把尖刀,將那頭顱小心劈成了兩瓣,又細細削了一陣。
很快,那半個頭顱便被側放在小几上,耳朵朝下,劈開的一側朝上,其中沒有裝木糠,也沒有裝黃泥,卻是灌滿了已經凝固的白蠟,此時全數露了出來。
而就在那灌滿的白蠟中間,兩根銀針紮在其中,針身現在最上頭,映著天上的烈日,正反著白光。只見兩根銀針皆是扎於頭顱之中,可方向卻並不相同,繫了紅絲帶的那一根針深一寸又三中之一,另一根則是針深不足一寸,而兩者方位,更是差了有小二指寬,繫了紅絲帶那一根偏向扎於頭頂,另一根,則是偏向扎於口鼻處。
如果是口述,也許一時半會辨別不出差別,可此時兩根銀針就這般紮在假頭顱之中,一上一下,明顯得叫人慾要裝瞎都不能。
田奉本來站在後頭,並不發言,見得此景,卻是忍不住望向一旁的曹大夫,問道:“針扎差別如此,會有如何後果?”
曹大夫道:“此處乃是腦部要穴,按此手法扎得進去,或會心慌、頭暈。”
田奉又問道:“可會致死?”
曹大夫道:“針頭入腦戶本就極易出事,風府穴乃是要穴,如若針扎不當,或會心慌、頭暈,乃至四肢麻痺,至於致死,亦是不無可能,只是針扎至於此位,會有什麼結果,小民未曾試過,不敢妄言。”
又道:“不過針灸風府穴能散熱吸溼,通關開竅,若有頭痛、暈眩、失音、癲狂之症,以針灸之,自通也,徐三娘中了暑熱,頭暈難起,按醫理以針灸風府穴,本乃是正道,只是以針灸風府穴,當向口部、鼻部,或向下斜刺半寸至一存,不可深刺,以免傷及人腦。”
兩人正在此處說著話,一旁的李程韋卻是不著痕跡地將左腳後退了半步。
顧延章看了他一眼,也不去管,復又問那曹大夫道:“尋常情況,針扎入風府穴中,若是按這徐三娘腦中斷針所在,需要多久才能生出效力?”
曹大夫道:“當即便能有感,至於症狀同後續,還要再經驗過,才敢下論斷。”
顧延章轉頭去問那師兄同另一名大夫,兩人所言也並無什麼不同。
問完之後,他招手喚來一名小吏,吩咐了幾句,對方匆匆退了下去,不多時,卻是從人群之中帶了兩個人出來。
兩人都是五十餘歲的婦人,她二人行到跟前,先向田、顧二人行了禮,復才自通報了姓名。
顧延章指著一旁的李程韋道:“你二人可還認識他是誰?”
“原是我那主家,姓李。”一人答道。
另一人跟著應是。
李程韋看了看兩人,面上露出驚訝之色。
顧延章便問他道:“你可曾認得她二人?”
李程韋認真辨認了一回,正要搖頭,卻是忽然面色一變,叫道:“你二人……不是去了泉州?”
顧延章道:“方才你說當日伺候徐氏的僕婦,半數已是四散回鄉,另有一半做了你女兒陪嫁之人,一同去了泉州,若是要找尋,你能給出姓名一一此二人便是跟著李麗娘去泉州的陪嫁了,當日徐三娘臨終之時,她二人正好同李麗娘一併就在屋中看護,你再認一回,可有什麼不對?”
李程韋面色微沉,搖了搖頭,道:“好似確是從前我家娘子身旁慣常伺候的。”
這種時候,否認也沒有用,他乾脆直接承認了,只是不知怎的,饒是暗忖自己做得乾乾淨淨,見得這二人莫名其妙冒得出來,心中也已是覺出幾分不妙來。
顧延章問道:“你二人可記得當日你家老爺進得屋中去尋徐氏,身旁有誰跟著?”
其中一人道:“應是李茶跟著。”
另一人道:“正是李茶,進屋不久他便問我討茶喝,才喝了兩口,就說肚子不舒服,請我幫忙看著些,若是老爺問起,就說他去茅房了。”
顧延章道:“是以當日你家老爺身旁只有一人陪著,那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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