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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乃是行兇之器,早被大理寺的辦案官員收走,此時顧延章問起,王勾回憶了一會,居然不太記得地方。

倒是刑部來的官員想了起來,眾人看去,那處果然有一塊血漬。

提刑司同來的吏員跟了顧延章數月,已是頗能『摸』得著這位上官的脾『性』,也不要他吩咐,立時取了一片木籌放在那血漬旁。

顧延章等他放好了,復才小心避開地上血跡,在牢中轉了一圈。

牢裡頭有『插』了紅梅的花瓶,床榻上鋪了李家送進來的被褥、枕頭,又有不少細軟,地上是火盆、銅盆、夜壺、帶蓋的恭桶,走得近了開啟一看,那恭桶中乾乾淨淨,顯然是個沒用過的新物。另有一個大箱子,箱子當中放著李家送進來的衣物——倒是疊得整整齊齊,衣物、鞋襪俱,獨獨沒了日常都要戴的幞頭。

室內有木桌,木桌上擺著銅鏡、木梳、擦手臉的香膏,另有一個香爐,爐中已是積了很厚的一層細灰,並無半點殘香『露』在外頭。

顧延章從小吏手上取了一支木籌過來,在香灰中撥弄了一番,發現已燒得乾乾淨淨。又在火盆裡找了一回,除了炭灰,也未見得又什麼東西。

他把屋中情況看得分明,這便退到一邊,對著大理寺中跟著的吏員道:“叫李大田、李升二人進來罷。”

李升便是那李管事。

張斂跟在後頭走了一圈,也不知他要做甚,卻也不好問,聽到他分派,便也一同站到了一旁。

兩人先後被帶進了獄中。

顧延章對著李大田道:“你說你頭夜吃了酒,足在賭坊中留到辰時,今日腦中昏昏沉沉,醒來之時,李程韋已是傷了耳朵,刀也丟在地上,是也不是?”

帶人進來的小吏雖然沒有說明,可李大田見顧延章身著官服,身旁好幾個人簇擁著,也曉得定是個能話事的,口中連連道:“正是!正是!”

恨不得把頭都點斷。

顧延章又問道:“你可記得自己醒來時是站是坐?是在哪一處,又是個什麼動作?”

他忽然這樣一問,李大田竟是懵了一下,仔細想了想,才道:“我……是了!我本是坐著,不知怎的,忽然醒了……好似……倒像是屁股痛得緊!”

那李大田彷彿是忽然想到了什麼要緊的線索似的,連忙把手往後探,一面轉過身,一面叫道:“官人,當真是屁股疼,現下還疼得厲害!”

把個屁股撅起來。

小吏氣罵道:“官人問話,你只要依言答便是了,做個什麼樣子!”

又把他拉回來站得直了。

那李大田只好應是,接著道:“我屁股疼得厲害,火辣辣的,還不知道怎的回事,就聽得主家在叫痛,又聽得李管事罵人,因腦子裡頭醒不過來,只一味發暈,也不曉得怎麼了,等到眼睛透亮了,已是有好幾個官人站在裡頭,主家……那姓李的雜碎已是捂著耳朵說我傷他!”

又叫道:“今次進來,我手上捧著東西,如何能拿什麼匕首!再說我在他家中做活,為何要傷他?”

一口一聲叫屈。

顧延章聽他說了,復又問了幾個問題,便要著人把他拉了下去,看他『臀』後的傷。

那李大田雖是個魯漢,今日卻是被嚇破了膽,生怕又出什麼么蛾子,死活不肯走,當場便把腰帶一拉,褲頭一扯,也不要臉面,光著個屁股撅起來給人看,『摸』著那痛處道:“官人,且看,正在此處,眼下還痛著,怕是已經腫起來了!”

眾人望去,果然見那左半邊屁股蛋上頭那一節,近腰的位子,紅紅的腫了一小片,另有血跡,已是幹了,沾得褲子裡頭都留有痕跡。

一名小吏上得前去,仔細看了,轉頭稟道:“當中有傷處,像是什麼東西扎的,只是傷得不深。”

一旁另有提刑司的吏員取了隨身的筆墨出來,拿尺子量了傷處的大小同位置,在桌上搭著記了。

張斂看在眼中,卻是暗暗記在心裡,轉頭見自己帶過來的官吏不見動彈,竟有些不是滋味。

——刑部哪一處比不得提刑司了?怎的對面連吏員都能幹不止三兩分的樣子?

等到驗看完畢,李大田把褲子拉上,顧延章也不再叫他出去,只道:“你且站在今日才醒來時的位子,若是還記得動作,也俱都擺成一樣。”

李大田雖是不怎的記得動作,卻依言坐到了那交椅上。

等他坐穩了,管事李升也被叫得進來。

同李大田不同,李升進來得十分從容,他雖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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