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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修,晚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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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足足半日的兩名準備述職的州官沒有被召見,被急急宣召而來的鄭時修沒有被召見,反而是才偷偷回京不到兩天,既沒有到中書報道,手上亦沒有任何差事的顧延章後來而居上,給先行帶入了崇政殿。
將這樣的安排看在眼中,那兩名回京述職的州官,面上都有些難看起來。
礙著鄭時修就坐在一旁,方才又與顧延章十分親近的樣子,不曉得是什麼關係,那二人也不好當著他的面埋怨什麼,只互相交換了一個惱火的眼神。
一人小聲道:“再是狀元郎,也要講究先來後到的罷!”
另一人則是從鼻孔裡“哼”了一聲,道:“也不見穿上緋袍!不過穿著一身綠,什麼德行!”
兩人聲音都不大,偏偏又不至於小到叫一旁坐著的人聽不見,最後那人說完,一時忽的反應過來,這廂房裡頭自家二人都不過是九品官,均是穿的綠袍,這一回罵,卻是把自己也給捎上了,一時嘴巴張著,與身旁故人對視,兩人面上盡是尷尬。
鄭時修卻是懶得理會那二人,只當自己什麼都沒有聽見。
——再如何在好後頭酸來酸去,到頭來,說不得還是要最後一個覲見……何苦要這樣多廢話,倒不如省省力氣……
要知道,話說得越多,口也就越幹,下頭黃門卻是沒那等功夫時時進來照應著,這大夏天的,待得茶水喝完了,除卻忍著,哪裡還有其餘辦法可想。
若是一不小心突然被召進殿中,一時腹中積水多了,難道還要同陛下請個罪,出去找個恭桶嗎?
想到這一處,面上雖然不動聲色,鄭時修心中已是忍不住偷笑起來。
他一個人在此乾坐著,袖子裡的摺子早倒背如流,也無其餘事情做,倒是怪無趣的,便端起一旁的茶盞,慢悠悠品起茶來。
揭開蓋子,那裡頭已是一點熱氣也無,宮中用來敷衍臣子的茶葉自然不會是什好貨,茶水一冷,喝進去一嘴的苦澀。
他半側過身,一面就著對面那兩個官員顏色豐富的臉,一面少少地喝著那苦嘴的茶水,竟是品出了幾分回甘之味來。
嗯……赤橙黃綠青靛紫,也是兩道值得賞看一番的彩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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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時修雖然不清楚前因後果,可他到底也做了兩年的趙芮親信,多少都能推測出,這應當是殿中天子與諸位重臣正商議廣南戰事。
朝中熟悉廣南情況的大臣並不多,便是有幾個曾經在桂州、邕州任過官的,可那少說也是一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時間都過去了這樣久,廣南又於十餘年中屢次歷經戰火,說一句難聽的,從前種著水稻的田,如今都不知道是在長草還是在長菜,而樞密院中最熟悉廣南情況的楊奎已然身故,陳灝正在鎮守邕州,至於其餘官員,也有不少正在坐鎮其餘州、路軍情重地。
遇得這樣青黃不接的時候,也怪不得要著急把才從邕州回來的顧延章給召進宮中問詢了。
與自己要彈劾的事情比起來,大晉討伐交趾的軍情大事自然要重要了不止一點半點,想通了這一樁,對自家被扔在一邊坐冷板凳,鄭時修便也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了。
一旦顧延章進得殿去,問得起來,想來定是不僅僅限於廣南、交趾軍情,多半還要交代些有關州城重建、撫濟難民的底細,說不得還要多問問疫病情形,這般一問一答下來,沒有一二個時辰,應當是出不來的。
也不曉得天子與兩府重臣,會問延章什麼,這一回,又會給他任什麼官……
一面想著,鄭時修一面喝著茶,倒是覺得時間沒有那樣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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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時修的推測並沒有出錯。
崇政殿中,確實是天子趙芮正與兩府重臣議事,然而他召見顧延章進宮,卻全是陰差陽錯。
一個多時辰以前,坐在崇政殿中的趙芮只覺得腦殼裡頭砰砰地響,彷彿有幾個人在他的腦子裡紮了根,輪著敲鑼打鼓一般,一時一刻也不停歇。
下頭的樞密使郭世忠正據理力爭道:“陛下,交趾要打,可國朝卻也不能不顧!潼川、雅州、瀘州接連生亂,大理也隱隱有動,撫州更是才平息下來,必要兵卒駐守,至於秦州……向來都是要害之處,如何能夠輕忽!而今已是將荊湖廂軍調往廣南,保安軍也抽了一萬,鎮國軍是決計不能再動的!”
他頓了頓,立時又道:“交趾必要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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