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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丈夫,從前便是爹爹回來也多此抱怨過朝中的衙門常常年久失修,也無人去修葺,幾十上百年的房舍,不但多蚊多蟲,常常還漏風漏雨,有時候外頭下著大雨,衙署裡頭就下著小雨。
自古官不修衙,因那修衙的銀錢往往不是從朝中討要,就是得從公使錢裡頭出。
前者年初遞得上去,未必年尾能把銀子撥下來,這便算了,還極容易引得人在後頭彈劾,說驕奢縱慾,浪費民脂民膏,而後者則會被人盯著說從中貪墨,等到修好了,點頭的那一位也任官期滿,要換地方了。
花了錢,又要背責任,自家還享受不到,誰人願意做這等吃力不討好,全然是枉為他人做嫁衣的事情?
正是這般,大晉無論京城部司也好,外地州縣也罷,處處的衙門都是破破爛爛的,有些地方甚至大梁都有些朽了,只要那房梁不曾塌,官員們也只會戰戰兢兢躲著走,不去理會。
範真娘一來一向覺得自家丈夫靠譜,二來也知道衙門裡頭卻是蟲蟻常見,少不得先入為主,當真以為是什麼蚊蟲咬的。
她半撐起身子,湊頭去看了,自見丈夫肩膀上露出來的地方一道長長的紅痕,倒是不曾見血,只是發紅,還有些微微發腫,實在心疼,一面叫著下人進來,去找范姜氏找蚊蟲、蜘蛛叮咬的藥膏,一面對著楊義府道:“明日我給你幾個香囊去,貼身配在身上,再帶些菖蒲、艾草,把公廳裡頭燻一燻,莫要再遭了這樣的苦楚。”
又道:“你自家的皮肉,使力時也不會輕得些力道!都要被抓得破了!”
楊義府做戲做全套,猶自伸手去抓,道:“癢得緊!”
又道:“我還未曾沐浴,一會我去書房,叫下頭小廝幫著上藥便罷,你先睡罷,你肚子裡頭還有一個,一大一小才是要照應的,我這點小事,哪裡就得你來操心了,莫要誤了時辰。”
果然又安撫了幾句話,把範真娘哄得睡了,這便出得門,往書房而去。
等到晚間洗澡,他拿蠟燭擎著鏡子,又對銅鏡照了——後背上頭還有兩道抓痕,只這抓痕卻是在背部上頭,方向、痕跡也十分明顯,如果再用自家抓的理由,卻是怎的也不可能抓出這等方向的。
他登時暗叫僥倖,只覺得幸而自家應對得宜,否則叫範真娘一心要脫了衣衫看後背,便再找不到理由敷衍過去。
自捱了這一回險些露餡,楊義府便越發小心謹慎起來,為了做得真,等到後背的抓痕好了,他還特意去尋了蟲蟻放到背上逼它們咬得幾口,又伸手自在背上一通亂抓,找得機會回去找範真娘幫著上了兩回藥,一面討她心疼,一面把這件事情做實了,再不留半點後患。
此後,他不僅出入極仔細,每每在桑家瓦子那一個外室處也要數著時辰,並且還要沒有半點規律,免得被有心人留意上了,至於行事時則是更細緻,他聲稱不愛脂粉味道,會會見面都要讓胡月娘將面上胭脂水粉都洗了,又總抓著她的手,生怕哪一時又被不小心抓出痕跡來。
然則這般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反倒叫他更覺有滋有味,竟是生出一股子背德的刺激感來。
至於那胡月娘,實在是個尤物,不但身嬌體軟,簡直就是生來給他睡的,還極為聽話,他叫做什麼,就做什麼,剛開始時到底是個處子,還有些放不開,跟得久了,當真是從頭到腳,樣樣都給他調教出來了,伺候他伺候得怎一個舒坦了得。
再兼那胡家老孃,開始還要哭著出門,口口聲聲說“造孽”,過幾日再去,便想得開了,起先只有些扭扭捏捏,到得後頭,得了幾匹好布料,又得了不少銀兩,也開始公子長,公子短的,時時圍著他打轉。
自此,因範堯臣近日忙於政務,回到家中往往都過了子時,睡不得兩個時辰就要起來準備上朝,實在沒空去管這一個女婿,楊義府雖然著急,也曉得急不來,一面時時盯著岳父行蹤,一面又把自家日日行程都排得滿滿的,又要在範府裡頭對著妻子做一副體貼丈夫的樣子,等著頭一個孩子馬上瓜熟蒂落,又要對著范姜氏做一個好女婿的榜樣。
白日到得衙署裡頭,見了上峰,便彷彿所有要緊差事全是他一個人做的,其餘人不過幫著打下手;見了同僚,更似乎個個上峰都給了他許許多多額外的差事,樁樁件件都要緊,他半點不得空閒。
便是這般,他也總能一日兩日裡頭就抽出一整段時間來,去那桑家瓦子處“給上峰外出辦事”,簡直是忙得分身乏術。
他與胡月娘睡了這樣久,半點自家情況都不顯露,只當真扮作一個來京進考卻又名落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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