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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權才同妻子論及今後若是有機會,定要好生同顧延章一家親近來往,立時便得了顧府這一個小廝上門,眼下見得松香行著禮小心問“如若不太麻煩”,只差要笑出聲來。
簡直是正瞌睡時遇到枕頭!
這樣輕易便能施恩示意,實在是天下掉下來白撿的好處!
不過是幾粒藥丸而已,在其餘不識得孫卞的人看來,當是千難萬難,可對於他胡權而言,不過一句話的事情!
甚至都不用他自家出馬!
胡權清了清嗓子,打斷了松香的話,道:“事關人命,旁的無須再言!”
一面說著,一面轉頭分派立在一旁的隨從道:“拿我的帖子……”
他說到此處,忽然頓了頓。
一一既是施恩,便要把樣子做得漂亮些,否則看起來一副小家子氣,又哪裡拿得出手?
能得十分感激的事情,決不能只得七分。
如果只是簡單派個下人過去,自也能拿得到那藥丸。可只派個下人去,又如何看得出他胡權在此事上使的力,用的心?
然則若是為著一個婦人要用的藥丸,竟得勞動他親自出馬,雖說乃是救人性命,可也未免顯得太過鄭重其事了。
只一瞬間,胡權心念一轉,立時有了主意,繼而把原來的話嚥了回去,重新吩咐道:“不了,不拿帖子,你且去問問夫人眼下可是有事在身,若是方便,請她親去一趟孫府,尋那孫參政的夫人討要兩粒……”
一一比起自家去,比起下人去,自然是妻子代替自己去,更來得妥帖。
妻子去,一來顯得他胡權十分重視此事,二來又不掉了面子,最為合宜。
腦子裡全是各色盤算的胡權,自然沒有空閒去記旁的東西,說到此處,他口中不由得略卡了一下。
松香十分知機,連忙接道:“那藥喚作黃芪杜仲丸。”
那隨從應了是,匆匆邁著小步退得出去。
胡權又轉頭對著另一人道:“叫馬房中備上快馬。”
便是隻當著松香的面,他也做出一副十分積極主動的架勢來。
這態度,自然不是特做給一個小廝看的。
松香雖只是個下僕,可跟著顧、季二人多年,南來北往,經事頗多,見得胡權這一番舉動,哪裡不曉得此時該當如何回話,立時十分感激地道:“小的家中官人還在衙署之中,尚未回家,只有夫人在,本來此事不當貿然來尋公事,其實與尊夫人相詢當更為妥當,只是因與府上夫人從前少有來往,若是徑自上門,實在有些失禮……誰料得您竟是如此之善,等到主家知道,少不得要上門好生道謝!”
他還在斟酌著當要如何奉承,胡權卻是並無功夫應付一個小廝,姿態做盡,略回了一兩句,便把人交代給手下管事了。
後頭李氏得了信,又聽說是顧延章家上門來求,丈夫如此重視,自然曉得要緊,當即換了一身衣衫,上了馬車,帶了松香等人跟在後頭出了門。
孫府與胡府不過二三里的距離,馬伕快馬加鞭,片刻之後便到得地方。
李氏嫁了一個京畿轉運使,眼下還兼著提刑公事,當真是權重之夫,她父親又是工部尚書,憑著這幾重身份在,素日裡在京城官宦夫人圈中甚是得人看重,與孫卞之妻劉氏也頗有往來,此時親自上門,連帖子都不用遞,便自帶著秋月進得門去。
劉氏聽得李氏說了來意,笑道:“我當什麼事情,不過幾丸藥,怎的竟是勞動你親自來?隨意點個人過來取便是了!”
轉頭便叫下頭人去尋庫房。
才進得門中,上的一盞茶燙得尚且還不能入嘴,一瓶子黃芪杜仲丸便被取了出來。
劉氏一面遞給李氏,一面口中還不忘解釋道:“這藥另有一個別名,叫千金保胎丸,一次吃一粒,一人一日最多吃一次,千萬莫要貪多!”
李氏道了謝,轉手給了秋月。
秋月連忙跟著道謝,這便告辭出去,等到揹著人開啟那瓷瓶,蓋子一揭,一股子濃重的藥味衝著她的鼻腔鑽得進去,等到定睛一看,瓷瓶裡頭裝著滿滿的藥丸,足足頂到瓶口,實在太多,到得數不出一共幾顆的地步。再看那瓶子的大小,莫說今次夠用了,便是柳沐禾再生個十個八個的,生一回吃一粒,怕是也儘夠了。
她不識路,只好跟著前頭帶路的孫府下人走,實在覺得慢,又不好太催,想了想,把袖子裡藏的荷包掏得出來,悄悄塞進了那帶路的婦人手裡,小聲求道:“嬸子,勞煩您走得快些,越快越好,這藥我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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