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彌普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百三十四章 推門,嬌術,須彌普普,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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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並不放過,復又低下頭,拉過她的手,放在了嘴唇面前,輕輕地吻了上去,復又執著地問道:“我比之何如?”
明明是一張極熟悉的臉,可莫名的,季清菱竟覺得魅惑異常。
她的心底裡有大朵大朵的煙花炸開,躁動著,蠱惑著,催促著。
她張了張口,終於輕聲道:“君美甚。”
他盯著她不放。
季清菱又上前半步,抬起頭,鄭重地道:“縱然美人遲暮,英雄老去,白髮如雪,五哥依舊最美。”
兩人隔著半步,雖手握著手,卻並不挨著,只一人仰頭,一人低頭,互相對視。
她抿著嘴,望著他笑,只覺得從前學的多少細膩詩詞,全數已是拋於腦後,此時只會用極赤|裸的話語給自己表白。
月月紅的花香味並不太濃,清清淡淡的,風一刮過,便能帶下一地的花瓣並一陣香味,那香味吹到她鼻端,也成了甜香。
“天要黑了……”
她聽得他道。
兩人慢慢地循著小道往回走,誰也沒有說話,只十指交扣著。
出門時天色尚亮,回家時卻已經日落西山。
屋裡不知何時已是有人點了燈,昏黃的光透過窗門處的薄紗映照了出來。
離開時開著的門卻被關上了。
兩人到得地方,顧延章行在前頭,忽然停住了腳步,只退開一步,轉頭看著季清菱微笑。
她心中已有所覺,邁步上前,將右手抬起,輕輕推開那兩扇緊閉的門。
***
不過才過了短短小半個時辰,這一間廂房中的佈置已經迥然相異。
先前在上邊吃過晚飯的桌椅已經撤走,入門處空蕩蕩的,與門口相對的地方外間最裡邊卻是不知何時擺上了四張大大的交椅,兩兩相挨,正中又有一張高高的小方桌,桌上點著兩根成人拳頭大的紅燭。
牆上貼著一個大大的“囍”字,屋中披綢掛緞,映入眼簾的全是喜慶的彩色。
而在那四張交椅面前的地上,卻是各自擺了一個蒲團。
她不由自主地轉過頭。
顧延章正看著她,微笑道:“我家清菱十八了,當日沒有來得及給你過生,今日一齊補了,連同婚禮……”
季清菱下意識地喃喃道:“從前六禮已是走過了……”
顧延章微笑道:“那是給旁人看的,今日只是咱們自己的。”
一面說著,一面扶著她的腰,輕輕帶進了門,轉身將門栓給插上了。
季清菱本以為要去那交椅面前,不想卻是被帶進了裡間。
床榻上的帳幔、床被已經全數換了新顏,綵綢喜帳高高掛起,床被上擺著珠翠團冠,另有一條黃羅銷金裙,團冠珠光寶氣,在燭火下顯得越發的流光溢彩。
她只覺得嗓子有些發乾。
雖然從前同五哥說過,自己並不在意俗禮,可今日真正看到了這一場佈置,心底裡卻是驚喜大過其餘。
她只在原地稍站了一會,已是見得顧延章上前將那鳳冠拿起,溫柔地看著自己,心中猶豫了一下,還是小聲道:“五哥,我身上都是汗,我想先……”
話還沒有說完,顧延章便輕聲道:“我身上也都是汗。”說著看了一下後頭,又道:“隔間有熱水。”
季清菱下意識地往隔間走,果然一進得去,便見當中擺著兩個大木桶,都用木蓋子蓋著,一旁的衣架上還搭著簇新的裡衫,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誰人備下的。
她轉過頭,後邊顧延章已是跟了上來,上前將其中一個木桶的蓋子揭開。
白色的水汽頓時冒了出來,熱氣騰騰的。
他探手進去試了試水溫,抬頭看著她,輕聲喚道:“清菱,過來。”
過來作甚?
季清菱情不自禁地在心中問道,可是還是乖乖地走上前去。
她手心滲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嗓子乾渴異常,踟躕了一下,站到了他面前。
顧延章俯下身子,伸手解開了她腰間的綢帶。
季清菱今日穿的乃是窄衫長裙,肩上配有披巾。
先被拿下來的是披巾,緊接著是外裙,而後是裡頭的內衫,一層一層,最後脫到只剩小衣時,她再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輕聲叫道:“五哥……”
顧延章輕輕地“嗯”了一聲,卻是不為所動,只將她的手指反握住,一點點掰開。
隔間裡燃著一根巨燭,映照得滿室明亮如白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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