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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延章的額頭上便滲出了薄薄一層汗,不過一個呼吸的功夫,後背已經全溼了。
清菱外柔內剛,性子極好,並不會因為自家把產業都丟出去而生氣,可這卻不是能遇事不商量,提前抓主意的理由。
一會自己如實說了,她面上肯定不會有什麼不高興,可心裡又會怎麼想?
就算有不高興,為了不叫自己為難,她也只會默默壓著。
就像是如果清菱私下把兩人的東西全賣了,而自己一直被瞞著,事後才被告知。
不對,如果清菱全賣了,肯定有她的理由……
況且賣了就賣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顧延章想了半日,舉來舉去,舉不出一個合適的例子,總覺得無論自家小姑娘做什麼,都是對的,肯定都有道理。
可她這樣做是對的,自己這樣做就不對了!
怎麼辦?
要怎麼說?
肯定是瞞不住的,也絕對不能瞞。釀下錯本是不得已,可之後若是刻意隱瞞,那就更不能原諒了!
可是現在說,還是回去說,是今日說,還是明日說?
好容易才見上面,不如明天再說?
但是隔了一日,是不是不太好?好似一見面就坦白,才顯得自己認錯的心思誠意十足?
顧延章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只覺得自己活了十多年,此時最為忐忑緊張,平日的果斷多智,都已是被風颳去了天邊,跑斷腿也追不回來了。
怕她心裡不高興,卻不叫他知道。
他有些心虛地看了季清菱一眼,卻見對方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竟是出了神的樣子。
“清菱?”他輕輕叫了一聲,道,“咱們先回去罷,就要宵禁了。”
季清菱“啊”了一聲,神色不安地看了顧延章一眼。
她也有些心虛。
如果是到薊縣之後,她同顧延章二人共同賺下的錢財,便是全數提前獻了出去,也不打緊,回來再同對方解釋一下就夠了。
可那是顧家長輩留下來的產業,先不說她本人如今只是一個未曾過門的妻子,便是六禮都過完了,名正言順了,也不好隨意支配先人的遺產。
五哥心疼自己,也許並不會多放在心上,也不會怪罪,可這到底不合適。
情不得已不是藉口。
要不要一會好好道個歉,回家之後,寫個通福,給顧家長輩們捎個信,也求個心安?
可那通福要怎麼寫?
如今衙門之上名都未登,六禮都未過完,還有家譜也未上。
未來媳婦把產業獻了?
這第一印象似乎有些太糟糕了罷……
她按下心中的不安,對顧延章點了點頭,道:“走罷。”
顧延章看一看天色,突然起了個心思,他轉頭對季清菱道:“我帶你回去,騎馬走得快,也好早些到家。”又道,“不是總嫌棄說從前薊縣的馬匹不得力嗎?這是軍中的西馬,跑起來便同騰雲駕霧一樣。”
季清菱怔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
從前在薊縣的時候,自己確實說過類似此地的馬匹腳軟無力等等話語,不過是說笑,不想卻叫這人記在心上。
她心中一暖,卻是搖頭道:“你這一路過來,馬兒也辛苦,揹著兩個人,十分吃力,不要叫它那樣累罷?”
顧延章笑道:“這是才換的新馬。”又道,“我們一人三馬換著往延州趕路,不然也不能到得這樣快。”
他拉著季清菱的手,道:“以後有機會,給你去尋一匹大宛寶馬,馱上三四人都不吃力,到時候一起出去踏青。”
既是他這樣說了,季清菱也不再推辭,兩人手牽著手一路走到了那馬兒邊上。
從顧延章方才丟開韁繩到現在,足足過了有盞茶功夫,那馬兒留在原地,半步都沒有走開,一絲聲音也未曾發出,只偶爾抖抖身上飄落的雪花,顯得十分聽話。
然而走得近了,季清菱才發現,自己原本的預估還是跟實際出入有些大。
這馬好高!已經同她齊肩高了!
季清菱扶著馬鞍,正要坐上去,卻被顧延章越過手去,把那馬鞍給卸了。
他柔聲道:“馬鞍太窄了,咱們兩個人坐不下。”
他一面說著,一面把馬鞍扔到地上,將季清菱的裙子兩側“嘶啦兩聲,一一撕開,復又雙手扶著她的腰,把她託了起來。
季清菱“啊”了一聲,連忙伸出手去,扶著馬背,跨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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