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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菱看一回天色,覺得此時顧延章應要休息了,生怕他與那張定崖說起話來便不知時間。

畢竟他們兩從前可是有一種說法,形容二人做起事來是什麼都不顧,常常“同出同入,同榻同席”。

她想去催一回,只是方才做了那樣一個決定,不知為何,此時竟生出一股近鄉情怯之心,十分不好意思見到那一個人,偏是擔心他的傷口,又著急相見。

最後擔心壓過情怯,季清菱走到床前,自家洗了一回臉,正要出門,後頭一陣悉索聲,卻是秋月爬將起來,問道:“姑娘起了?可是要去看少爺的傷?”

秋月自瞧破了顧延章的心思,便十分小心,生怕季清菱哪一時有了機會單獨同家中少爺在一處,不小心動了女兒心思,屆時一男一女,十分難以收場,是以但凡見她有什麼動作,身邊又沒跟著人,便總要自己隨著。

昨夜她被顧延章攔在門外,一直坐立不安的,生怕在自己不曉得的時候,已經鬧出了什麼事情,後來得知竟是少爺受了傷,更是慌張。

她雖沒有太多見識,卻也聽過幾場戲,在茶樓見過人說幾回書,後來得了福分,季清菱教她識字,那些個詩詞歌賦的她是不感興趣,可話本子卻沒少看。

但凡話本也好,說書也好,唱戲也好,裡頭不是男子落難,女子搭救,便是女子落難,男子搭救,救來救去,一時你有傷,一時我有傷,傷著傷著,便傷到了一處!

別人是別人,這兩位可千萬不能傷到一處啊!

季清菱沒瞧出秋月的心思,只點了點頭,道:“你且回房去睡罷,把秋爽叫過來便是。”

秋爽那個傻丫頭,毛頭毛腦,毛手毛腳的,頂個啥用啊!

秋月心中暗罵一回,連忙站起身來,稍微收拾了一下,道:“叫她睡罷,我同姑娘過去!”

她自告奮勇,季清菱自然也不多言,兩人一前一後去了顧延章門前。

秋月上前拍門,不多時,松香出來應門,見是她們二人,十分吃驚,忙讓了進去,回頭叫道:“少爺,姑娘起了,已經過來了。”

顧延章正伏在榻上,胸下撐著一床疊成方形的被褥,手頭懸空,捧著一本書看得認真。

見季清菱來了,他下意識地便要把書收起來。

然則已經來不及了。

季清菱上前幾步,把那書抽了出來,瞄了一眼,原來是一本經注。

她幾乎是有些生氣地道:“才退了燒,腰間也沒好,早上同客人說話半日就算了,好容易歇下來,怎的又在看這個!”

顧延章聽那“客人”二字,心中一喜,又連忙道:“才睡了,方才起來,睡不著,這才拿書來看,還沒一會,你就來了!”

季清菱狐疑地轉過身子,看了松香一眼。

松香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全不去插兩人間的事情。

反正多說多錯,裝傻總行了吧。

季清菱自然不可能跟書童去確認這種事情,只得把書遞給秋月,讓其收了起來,又對顧延章道:“大夫說了,要好生歇著,不要費腦費心的,過兩日好了再做旁的,豈不是好?”

顧延章諾諾連聲,只拿一雙眼睛瞅著季清菱。

他臥在床上,還帶著兩分病容,偏那一雙眼睛又黑又亮,不知是不是傷了後腰,又才退燒,顯得格外氣弱,與原來的他全不一樣,似是翻轉過身,把武器壓在身下,把肚腹露在人前的刺蝟一般,此刻還巴巴地望過來,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平白把季清菱看得心跳都快了兩分。

顧延章平日裡那般沉穩,此刻歇下外殼,倒是回覆了本來的年齡,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少年郎而已,眼中全是赤子情懷,少年情思,叫人怎能不在意。

季清菱心中一軟,面色一紅,責怪的話再說不下去。

她乾咳了兩下,把松香叫了過來,問了一回顧延章飲食起居,又問他甚時換的傷藥,甚時吃的藥,傷口此時如何,仔仔細細,直把松香問得滿頭冷汗,在顧延章的盯視下把話編得圓了,這才湊合放過。

問完話,季清菱待要回房,不想卻被叫住。

顧延章道:“我實是睡不著,你今日睡了多久?”

又拿些沒油沒鹽的話來問她。

季清菱少不得一一答了。

顧延章小聲又道:“你既是不困,又不叫我看書,不若陪我坐一會,說一會話,等我困了,自然就睡了。”

季清菱見他這一副模樣,怎生拒絕得了,果然叫松香搬一張椅子坐在床邊,同他說起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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