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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時已是初冬,這一處並不是繁華州縣,只是合州轄下一個普通的小鎮,人口不多,小山小水,屋舍零落的,連個外城都沒有,寒風一刮,從曠野直接襲到內城郭,叫人身上忍不住就微微發起抖來。

然而季清菱卻覺得自家此時全身都泛著熱氣,尤其埋在顧延章胸膛上的臉面,又被自己的熱淚淌了半日,又被顧延章的體溫浸暖了半日,再聽得他在耳邊這樣說一句話,簡直從頭髮到腳趾,全都要燒了起來,尤其那一隻聽他說話的左半邊耳朵,如今似乎成了周身最熱的一處地方。

她又是侷促,又是羞怯。

其實只要不往深處想,這也僅僅是一個稱呼而已,可不知為何,她在把這稱呼放在嘴裡細細咀嚼了一下,整顆心都砰砰跳了起來。

季清菱被顧延章擁在懷中,本來雙手不由自主地抓著對方的衣襬,此時羞不自抑,忍不住扯著對方的衣服,又把臉面直直貼著他的胸口,連一絲縫隙也不願意露出來,只當自己什麼都沒有聽見。

顧延章輕輕拉了她一下,沒有拉動。

他低下頭,對著她的耳朵,柔聲道:“我想聽你喚我……”

不知是不是從小習武的緣故,抑或是又有其他說法,顧延章的體溫一直比旁人偏高,便是撥出的氣,也要比常人熱上幾分,這一時他對著季清菱的耳朵說話,那氣息又輕又熱。

季清菱只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被薰得化掉。

她頭暈腦脹,全身都發著燙,雖然此刻看不到,但是卻已知自家胸脯往上必然全是暈紅。她呆呆地出了不曉得多久的神,雨後那徑道旁黏著的篆愁君都能爬到延州了,她腦子裡那一團漿糊還在原地打著團團轉,糊糊稠稠的。

似乎過了很久很久,又似乎只過了一瞬間,季清菱把埋在顧延章懷裡的頭偏了偏,將半張左臉露了出來,仰頭望著他,低聲叫道:“五哥……”

自到了薊縣,他們二人一直以兄妹相稱,季清菱改作顧清菱,人前叫顧延章五哥,到了人後,一是從來習慣,自打初一見面,季母便教她這樣喊,二是表示尊重,三是心中總覺得這樣叫更為妥當,從來都是喚顧五哥。

此時她一聲“五哥”將將出口,自己已經察覺出不對來。

太親暱了……

季清菱原本聲音就隨著性子一般偏柔,叫一聲顧五哥還好,本身稱呼就幫著拉出了三分距離,可此刻將那一個姓氏拿掉,明明是一樣的聲音一樣的叫法,沒了旁人在場,又才經了方才兩人那一番表白,沒蜂都能釀出二兩蜜來。

顧延章把這兩個字反反覆覆在心中回味了良久,只覺得甜絲絲的,本以為自己會失望,可那又輕又軟,還帶著親密的聲音在耳邊蕩啊蕩,早把失望給攆遠了。

他定了定神,輕輕將雙手環住季清菱的後背,圈住了她的腰,把她整個人都牢牢鎖在自己懷裡,然後低下頭,低沉沉地“嗯”了一聲。

他把季清菱的心思在心中揣摩了無數遍,這才慢慢道:“清菱,你娘原看你年紀小,怕你被人哄騙了,叫我幫你把草帖並定貼收著,將來去了京城,若是那李家認這一門親,自然會遣人來贖買我,婚書也復又歸回你手,叫你們名正言順。若是李家不認這一門親,婚書在我手中,不至於叫你被隨意配賣了。”

他頓了頓,又道:“如今再沒有那樣一樁事情,這一份草帖同這一份定貼,你是自己收著,還是我幫你收著?”

季清菱的腦子仿若隨著他的話漸漸歸了位,她略微冷靜下來,抬頭道:“我竟不曉得有這樣一份婚書……”

顧延章道:“你娘當日沒有來得及同你說,後來,我有意沒有同你說。”

他心中又拿捏了片刻,還是下了決心,坦然地看著季清菱,道:“我曉得你在擔心什麼。我此時什麼都不想瞞著你,當日我自賣自身,當真是我兩再無出路了,我不止為你盤算,其實也在為我自己盤算,我那一時,並不敢全然把籌碼放在你身上,不告訴你,是怕你將來去了京城,全然把我忘在腦後,只叫我一個人苦作勞力,在別人家中做牛做馬。我本想放一封書信在你身上,等你出發之時再給你。”

他道:“我是商家出身,我不只是你心中有情有義的顧五哥,我沒有你想的那樣好,我一樣會算計利益得失,甚至比旁人算得更精明更計較。我又自私又貪得無厭,我喜歡你,就只盼你也喜歡我,不想叫你喜歡別人。”

“我不想你日後曉得了要難過,索性一併告訴你罷。”顧延章捏著那兩張東西,放到季清菱面前的桌上,“我剛剛還想哄你把名字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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