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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廂夫妻二人說了一會話,季清菱想著明日顧延章要入宮覲見,因怕熬得晚了,他精力不濟,便連忙催人早早洗漱睡了。

次日一早,顧延章寅時初便起身,吃了點非湯非水、容易飽腹的早食,換了公服,穿戴完畢,這便帶著松節去了中書門下。

他因上一回問明瞭陛見時日,每日便只到此處點個到而已,今次倒是第一回進公廳側的廂房等候。

一推門,裡頭已經幾乎坐滿了等候覲見的官員,只剩下零星兩三個角落的位子。

明明已經早到了接近一刻鐘,可如今看來,還是不夠積極。

一面自嘲著,顧延章抬腿進了門。

雖說天下治亂系宰相,可畢竟掌社稷還是天子,依大晉法度,無論是京官轉朝官,還是外任親民官轉職,差遣變更,幾乎都要由天子親自面見,得其首肯,再由中書下文之後,才能真正算是程式走完。

天子日理萬機,無數要務等著他過目處理,用來接見臣屬的時間自然也有限,少不得由中書先行按照各人官職、資歷、事務緊急情況排序,再讓人等候覲見,免得耗費時間。

對於普通臣子來說,除了極少部分能進入權力中樞的重臣,其餘人一輩子見到天子的機會,也不過寥寥數次而已,自然珍惜無比,早早便到此等候。

此時正值夏日,天氣已是逐漸炎熱起來,廂房的木窗大開著,卻也沒能成功地把風往屋內引。

顧延章一進門,裡頭或喝茶、或說話的官員們只抬起眼皮瞄了他一眼,見其身上穿著低品綠袍,又見是個年輕的生面孔,便不再放在心上,復又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去了。

中書的胥吏各有差事,個個都忙得幞頭都要燒起來,自然不可能會有人進來照應,顧延章環視了一圈,尋個位子坐了下來。

他還未坐穩,便聽得不遠處有人低聲道:“如今不僅我們那一處,聽說保安軍中並各地廂軍也在裁軍,你聽未聽到京城裡頭有什麼動靜?”

“未曾聽說禁軍也要裁,倒是你們廣信軍中沒什麼動靜罷?”

“哪能沒動靜,只能勉力壓著罷了,本來打蠻子那一次就鬧得厲害,如今更是個個都要跳起來了,只能先強令遣回原籍了。”

顧延章往左邊看了看,只隔了一方桌子,兩個官員身著五、六品官才能穿的緋色官袍,正湊頭說著話。

他自幼習武,耳聰目明,又兼曾在保安軍中任職,許多事情也多有了解,雖然對方聲音不大,竟叫他半拼半湊,聽了個七八成。

裁軍是去歲朝中便定下來的事情,一則因為延州戰事已畢,原本徵發的許多士卒都不需再用,二則朝中軍費太多,國庫又入不敷出,只能裁軍省費。

原本此事應當楊奎主持,可他一回朝便開始告病,拖來拖去,樞密院中只能另安排人去施行,算算時日,應當已經開始執行一兩個月了。

裁軍是陣痛,可長痛不如短痛,事情總歸要做,縱然軍中有些怨言,也是沒辦法的。

顧延章無意聽人私語,便把頭轉了回來。

他才得官一年有餘,資歷不深,又是正常的述職,是以等候了許多日,才排到。而按上回問到的排序,今日他陛見的次序應當是在午時一刻左右,算一算時辰,還早得很。

趁著難得的空檔,顧延章心中盤算了一回自己此回可能會得的差遣。

廂房裡還算安靜,只有寥寥數人想來是舊識,互相低聲說著話,其餘人都是拘謹地坐在位子上。

難得面聖,如果表現得好,說不定能讓天子將自己的名字記住了,而若是御前應對失當,哪怕多年辛勞,被天子認定了一個“庸碌”,那真是再多的心血也要付諸東流水。

眾人正各有思量,卻忽聽外頭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一人身上穿著胥吏的服色,進得門來。

“卯時覲見的官人們何在?”那胥吏公事公辦地問道。

幾個排在第一批次的官員便站了起來,正要跟著出門,卻見那胥吏後頭竟還跟著一人。

“哪一個是顧延章?”那人尖著嗓子叫道。

顧延章微微一怔,站起身來,道:“在此。”

那人頭戴軟腳幞頭,身著緋羅袍,正是宦官打扮,見了顧延章站在角落,立刻道:“聖上有旨,太子中允、直館使顧延章卯時一併覲見。”

廂房中的氣氛頓時為之一凝,數十道目光一齊落在了顧延章身上,其中有好奇,有詫異,也有羨慕。

顧延章上前接旨,跟著卯時覲見的人一併走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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