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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都模仿不來的東西。”
“就像是他一樣？”蘇君炎說的他，自然就是白天，鐵浮屠看到的那個人。
“沒錯。”鐵浮屠點頭，卻沒有說，那個人的眼神，又是什麼樣的。
因為有些東西，已經沒有了，就不要再提，否則只會讓人感覺到更難過。
“如果你覺得心裡有負擔，沒關係的，之後你不用出手，只用做一些必要的保護工作就好了。”蘇君炎也不想去為難鐵浮屠。
畢竟換做是他，讓他對著一個雖然不是延七，可有著延七的身體的人出手，也是會有心理障礙的。
“不，沒關係。”沒想到鐵浮屠卻拒絕了，“沒關係的，我知道，他已經死了，那個人，就算是擁有著他的肉體，也不是他了。”
“這個世界上只可能有一個路西菲爾。”
而那個人，已經被蘇君炎殺了。
“而且，我欠他的東西，都已經還給他了，我不欠他了。”
“別太勉強。”蘇君炎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起了一旁的一壺燙熱了的酒，遞給他說，“要不要喝一口？”
鐵浮屠從前是不碰酒的，但今夜，出乎意料的，可能也是為了給自己增加一些勇氣，或者忘記一些事情。
他喝了酒。
那一夜，風雪很大，他們每個人都喝了很多酒，獨自坐著，都想起了很多的不能對其他人說的話。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蘇君炎起床，親自吹響了號角，發動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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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食飯去了，睡到了下午。。一天沒吃飯。。餓死了。
還有，這一章才是真正的五百六十三節，昨天那章打錯了。。懶得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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