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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之傾心,為之瘋狂又迷亂,她想,是啊,她多少是從夜明洞裡出來的,他不會准許旁人動她分毫,那化為一灘血水的野熊妖不就是例子,她到底有幾分不同不是嗎?
從那之後,她不被允許進夜明洞,榮樹將她放養,不管不顧。
四個月後。
“無常。”
“無常。”
榮樹懶洋洋地在洞中喚了兩聲。
進來的腳步聲很輕,揹著光的身影單薄又窈窕。
榮樹微眯的眼睫掀了掀:“桃花?”
熟悉的音色傳來,她道:“是我,主人。”
音色與口吻都很像,只是,桃花可說不出這般的卑諂足恭的話來。
榮樹凝了凝眸:“甯和?”
“是我。”
她從背光的陰影裡走出來,一副容貌與桃花一模一樣,分毫都不差,音容笑貌甚至舉手投足都如出一轍,她走近來,伏跪在地上,匍匐於他腳下,將茶盞端過去,抬眼,明媚了眸光:“無常去了人族,讓甯和來伺候主人可好?”
軟軟央求的樣子,真是像極了。
榮樹低頭,嘴邊勾了一抹笑,看著俯趴在腳邊的女子,她的披風裡,一絲不掛,抬手,捏起她的下巴:“真像。”
自然是像,她修成人形時,腦中便是照著那個女子的樣子勾勒的,一筆都不差。
榮樹端詳著她的臉:“可惜了。”
“可惜什麼?”
他鬆手,俯身擒著她披風的一角,慢條斯理地擦著那隻碰了她下巴的指腹,無關痛癢似的口吻:“你若不是她送予我的,這樣屢屢犯忌,我早便弄死你了。”
無疑,他對她,稱得上縱容。
甯和雙膝跪著,直起了後背,手抬起落在他膝蓋,緩緩流連往上,笑靨如花地問:“那甯和再犯一次忌好不好?”
她笑起來的樣子,與桃花一模一樣。
榮樹低低輕笑了聲,按住了那雙光滑軟膩的手,他嘴邊依舊掛著不經心的笑:“可即便是這樣,也不要以為你有什麼不同,更不要以為,你有什麼資格擁有她的聲音,”
他抬手,摩挲著她的臉。
“更何況是她的臉。”
話落,落在臉頰的指腹,突然抵在了甯和的咽喉。
她募地心驚,喉嚨被扼住,臉上血色全無,掙扎著出聲:“您……您不想要嗎?”
她知道,他有多迷戀聽茸境的那個女子,即便她已為人婦。
榮樹笑,邪邪上揚的眸子微挑,他道:“你配嗎?”
你配嗎?
要多偏愛,才會將所有其他人都放在那一人腳下。
她在他眼裡,看到了鄙夷與憎惡,最後一眼,然後,視線昏黑……綠光縈繞的妖氣散去之後,地上只餘了一堆森森白骨。
無常剛好走進來,目瞪口呆地看著榮樹頗為嫌惡地在擦手。
“妖主,這是怎麼了?”
他簡直難以置信,他才一轉身的功夫,這兔子怎麼就犯了死忌了,妖主都多久不怎麼殺生了,何況,這兔子還是小殿下送來的。
榮樹一派閒適,便好像方才那嬌滴滴的人變成一堆森森白骨不是他乾的似的,他半躺著,說:“你去聽茸境告訴桃花,兔子走丟了,我悲痛欲絕。”
無常:“……”
您倒是做個悲痛欲絕的樣子出來啊。
無常指了指那堆兔骨:“那這個?”
他輕描淡寫地打發:“扔遠點。”
那養了一年多的兔子,便如此說沒了便沒了,無常不知道那隻兔子到底犯了什麼死罪,也不敢亂說亂問,畢竟,小殿下那還一直以為小兔子是走丟了,他只是猜測,可能與小殿下脫不了干係,畢竟妖主他老人家這些年來脾氣收斂了許多,每次開殺戒,多多少少都是與小殿下扯到了什麼或多或少的干係。
誒,龍之逆鱗,動輒不恕。
後來,榮樹再也不養獸寵了。
這日,榮樹從聽茸境回來,便發了一通好大的脾氣,砸了好幾個酒罈子。
無常甚為頭疼:“妖主,您又是怎麼了?”
高高興興地去,怎麼怒氣衝衝地回?
是又沒打贏?
榮樹咬牙切齒好不氣憤:“鳳青那隻老鳳凰,居然嘲笑老子老年無子。”
那肯定是您先諷刺他老年得子的。
無常肯定!
“他老年得子也好意思在我這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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