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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絕不可能有那樣叵測的心思。
苗大心直口快,脾氣不好,眼下尊上昏迷不醒,他哪裡沉得住氣,不懂那麼多女兒家彎彎繞繞的心思,只相信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有證據全部擺在眼前,他哪裡還能心平氣和,口吻狂躁憤怒得不行,衝著臨樂便吼:“有什麼不可能的,她什麼時候失蹤不好,偏偏這個時候,這不是畏罪潛逃是什麼?尊上的衣食住行都極其謹慎,除了那條銀鯉誰能有機會下手,蓮池那一池暴斃的魚不就是證據!”
言之鑿鑿,雖不是鐵證如山,但也無從反駁。
不怪苗大暴躁,確實所有痕跡都指向了緹兮,這下不止臨樂,連光若也無言以對了。
苗大重重冷哼了一聲,肝火氣盛:“當日查出那小鯉魚是定容送進宮來的,那時我就知道事情不簡單,早晚得出事,果然是來臥薪嚐膽的。”他煩躁得抓了一把頭髮,罵道,“忘恩負義的小妖精!”
光若喝止:“夠了。”
苗大心急氣燥,踢了一腳桌子,悶著頭不說話了,心裡把那罪魁禍首問候了千八百遍。
“鳳青妖尊,阿陀鈴的毒可有解。”光若沉聲靜氣,不敢誤了當務之急。
鳳青不假思索:“無解。”
若非楚梨花妖法已入臻境,早就一命嗚呼了。
這天上地下,若是他鳳青都解不了毒,絕不會再有僥倖。
桃花聲音發緊,慌得手抖得不行,潮著一雙通紅的眼睛盯著鳳青:“真的不能解嗎?”
鳳青扶著她的肩,神色微凝:“阿陀鈴是由四十二種毒草混合而成,順序與用量都是不可變因素,解藥需要反覆試驗,不過,一般來說,熬不到那個時候。”
四十二種毒草的用量和順序,有不計其數種組法,單純靠試驗,要配出解藥,幾乎難如登天,便是鳳青配得出來,也等不了那麼久,基本等同於無解。
“那我哥哥怎麼辦?”桃花紅著眼,唇瓣都被她咬得充血了。
鳳青抬手,指腹點了點她嫣紅的唇,帶了幾分安撫,柔聲道:“別慌,我會先替他將毒壓下去。”他抬眸望著榻上,神色泰然,語氣篤定,“一般的妖自然熬不過,不過,你哥哥他不是一般的妖。”
是啊,北贏的王到底有多深不可測,便是近身跟隨了兩百年的光若也摸不透,總之,未逢敵手,也不曾受制於人。
這不,吐了小半盆血的人第二日便醒了。
苗大激動得都顧不上殿前失儀,頂著兩個黑眼圈、一頭雞窩就往榻旁扎。“尊上!”他太高興了,堂堂七尺硬漢硬是把眼眶都逼紅了,哽著聲說,“尊上,你可算醒了。”
再不醒,他可就要殉葬了。
他的王,那真是他的神,他的信仰啊!
苗大正沉浸在一腔熱血忠腸裡不可自拔,忽而乾澀冷硬的嗓音毫無情緒地砸來:“一百銀鞭,自己去領罰。”
苗大:“……”
一腔熱血,突然就給凍冷了。
光若也奇怪,暗暗觀色。
苗大嘴角抽了一頓,苦著臉跪下:“臣下甘願受罰,但請尊上明示,臣下何罪之有。”
語氣十分不甘。
楚梨花還是那個平躺的姿勢,動都沒有動一下,只是側了側眸,臉色蒼白極其病態,卻仍掩不住一雙黑漆漆的眸子裡逼人的氣勢。
“本王還沒死,輪得到你來妄議本王的王后?”
苗大這下聽明白了,昨天他大動肝火講的那些話儘讓昏迷的尊上聽了去了。人才剛醒,就急著護短,傷疤還沒好就不知道疼了。
忠言逆耳,但他是臣子,一心記掛他的王,不得不說。
苗大心裡堵,嘴上便也不把牢,語氣很是硬氣:“斗膽敢問尊上,臣哪一句說錯了?龍澤殿守衛森嚴,尊上所有膳食一律都有司藥局親自試查,除了緹兮娘娘誰還能下毒,而且這阿陀鈴之毒也非一日所為,又可髮膚相傳,尊上與她朝夕相對,不是她還能有誰?蓮池那一池魚也是死於阿陀鈴,又怎麼解釋?如今尊上方毒入骨髓,她便人間蒸發了,還是她自己親自走出了結界,臣下就是腦子再笨也知道所有的事都與那條魚有關,就不知道尊上覺得臣下哪一句說錯了?哪一處冤枉她了?”
哪一句都沒有錯,簡直滴水不漏。
所有證據全部指向她,全部說明了一點——阿陀鈴的毒在她身上,由她髮膚相傳,便是心思縝密如光若也找不出一絲漏洞,也難怪苗大會如此氣惱,就是光若也沒有辦法不懷疑尊上的那條魚。
而尊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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