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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醺。
三個字方落,他抱著她,倒在了雪地裡,她躺在皚皚白雪上,他俯身便噙住了她的唇,沒完沒了地耳鬢廝磨……
鳳青愛酒,愛茶,愛黑白棋子與緋色的梅。
哦,從今往後,他嗜她成癮。
“嘖嘖嘖。”
千里之外的某棵樹上,某人伸長了脖子,瞪大了視力頂好的眼睛,託著腮,好一番咋舌:“嘖嘖嘖,戰況堪稱激烈啊。”
冷不丁——
冷冰冰的聲音:“你真無恥。”
二白:“……”
真是隔三差五就聽見這句話呀,耳朵都要長繭子了好嗎?
她貓著腰跳下了樹,哼唧了一聲,不服氣地說:“我又怎麼了?”
對方看都不看她,一副‘你很無恥我不屑多看你一眼’的嫌棄表情:“昨天你教師姐的我都聽到了。”
不就是教了她幾招快速生米煮成熟飯的騷操作嗎,至於說她無恥嗎?
二白裝傻充愣,東張西望著回嘴:“我教了她什麼?”
流零涼嗖嗖地看她。
又不吭聲!
這感覺就像一個拳頭打在了棉花上,還帶反彈的,二白心裡那叫一個堵,白眼翻起來:“你倒是說啊,我怎麼就無恥了?”
流零用眼神瞥她,那眼神,赤、裸、裸四個字——無恥之徒。
嘿,還蓋棺定論了是吧。
二白覺得她要再不無恥都對不起這隻孔雀的‘寄予厚望’的目光了,想什麼幹什麼,兩隻爪子一把勾住了少年精瘦的腰,就摸上去了。
她笑得流裡流氣:“這樣?”
對方面不改色。
就不信了!
二白一踮腳,在少年嘴上啃了一口,頗為挑釁地斜眼少他:“還是這樣?”
某人依舊是面——無——表——情。
“……”
這就打臉沒意思了,二白撇撇嘴,鬆手後撤。
手腕突然被抓住——
她倏地抬頭,還沒看清楚對方的表情,手被攥著用力一拽,整個人往一個硬邦邦的懷裡撞了,她眼冒金星,只覺得天旋地轉,風在耳邊呼嘯,腦子還沒轉過彎來,巨大的陰影便籠了下來。
咣!
後背狠狠撞了下去。
二白疼得齜牙咧嘴,磨牙腹誹:瞬移好了不起啊,瞬移好就能隨便把人往床上按?還有,這床真特麼硬!
“你——”
瞳孔募地一滯,二白話還沒說完,流零就壓上來了,雙腿直接扣住她整個下半身,他抓著她的手蠻力就按在了床上。
“……”
嗷嗚!好一波騷操作!
二白瞪著眼睛安靜如雞了,傻愣愣地看著一張美人臉越湊越近,他唇角勾起:“試試?”
從來不笑的美人,一笑,娘呀,美得簡直犯規!
這孔雀怎麼突然開屏了?居然還玩霸王硬上弓?果然面無表情刻板老實都是假象!二白敢肯定這是一隻腹黑鳳!
這是撩人不成,反被撩了?
簡直奇恥大辱!久經花場縱觀古今春宮的某鳥不服了,蹬了蹬腿,橫著眼嚎:“來呀,誰怕誰!”
嚎完,她一個勾腿,縱身一撲,就把對方給按下去了,狠狠一屁股坐在他腿上。
“老孃今天不辦了你,就不算好鳥!”翻身在上的某鳥用眼神,凌遲他!蹂躪他!褻玩他!
對方仍舊雷打不動地面無表情,不過,用鼻腔哼了一聲蔑笑。
隨後——
在她思考怎麼一震雄風的時候,一隻手攀上了她的腰,順著她腰窩的軟肉一路慢慢滑到了腰帶上,手指輕捻慢挑輕輕一扯——
二白渾身一哆嗦,一個鯉魚打挺,就沒出息地往後仰倒下去了。
“咣——”
一聲巨響,伴隨一聲哀嚎,只見滾到地上的某鳥揪著散開的腰帶扭頭就跑,踉踉蹌蹌地落荒而逃了。
榻上的少年揚唇,笑了笑,道了句:“紙老虎。”
再說那夾著尾巴灰溜溜跑出去的某人,正在屋外的雪地裡滿地打滾,捶胸頓足仰天大罵:“削丫的,出息!出息!”
當年闖蕩江湖一晚上叫十個小官兒唱曲的霸氣哪去了?當年對著典藏版春宮小黃書指點江山的風流哪去了?當年浪天浪地調戲良家妖男圍觀草坪現場版的放蕩哪去了?當年教唆桃花別慫就是撩的威武哪去了?
都被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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