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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馬嘯,箭入馬腹,馬蹄高高踏起,馬兒抽搐了幾下,便倒地,馬上的人,重重甩出去。
“將軍!”
妲鵠將軍被甩在城牆上,墜地摔下,大吐了一口血,頓時,夏和大軍一下全部亂了陣法。
那發狂的馬兒可是用盡了全力,這一摔,估計要了妲鵠半條命,他疼得半天起不來,抱著腹部,怒火中燒:“好你個不識好歹的女人,給我殺了她。”
一時間,幾百人提刀上前,將蕭景姒重重圍住,刀槍劍戟,一齊向她攻進,然——
近身肉搏,那是蕭景姒最擅長的領域,她收了長劍,一柄短刀在手,穿梭閃躲間,招招直取咽喉。
這麼多驍勇善戰的將士,居然還取不了她性命!
妲鵠眼裡冒火,理智全無,聲嘶力竭地咆哮:“都給我上,全部上!誰能取這女子性命,本將軍重重有賞!”
頓時,又一波夏和軍湧入。
城角盾牌後的眾人光是看著就心驚膽戰。
梁平扭頭,問旁邊的紫衣姑娘:“這位姑娘,我們怎麼辦?”他一個大男人,都快急哭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家姑娘一個人白白送了性命。”
這從天而降的女子,雖說武功好得不得了,但終歸雙拳難敵四手,即便不受傷,這種打法,不出一刻,體力便會耗盡,累也要累死。
紫湘緊緊盯著混戰的情況,懶得回話。
梁平不死心,身上扛著盾,怕是對方沒聽見,又提高了嗓門:“姑娘——”
紫湘將射過來的劍擋回去,得了空隙,扭頭就吼:“閉嘴!”她信誓旦旦,“我家主子的命金貴著,她的命誰要得起。”
這算什麼,當年主子十二歲的時候,還不是一人闖了敵軍,將秦臻將軍救了回來,戰場上,拼的是狠勁兒,是殺人的技巧,再何況,還有秦臻將軍給的金絲軟甲。
纏鬥了好一會兒,夏和軍的屍體越堆越多,妲鵠急眼了:“這麼多人連一個女人都拿不下,一群廢物!”他運了氣,將周身大穴封住,“取我的大刀來!”
大刀?那也得有命來拿?
蕭景姒縱身一躍,一腳踩在兩個男人肩上,借力起跳,奮力一撲,猝不及防的一瞬,將妲鵠按在地上,他剛要反擊,蕭景姒的短刀就架在了他脖子上。
她力氣所剩無幾,只能挾三軍主帥以令諸將。
妲鵠瞠目:“你——”
刀刃逼近,蕭景姒道:“別動。”嗓音,有些嘶啞,“全部給我停下!”
頓時,五萬夏和大軍,全部停止進攻,不敢輕舉妄動。
“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說過了,大涼子民。”蕭景姒將刀刃直接貼在妲鵠的頸動脈上,再近一分,便能割破他的喉嚨,她擒住他的肩,一轉身,面對一眾夏和軍,沉聲說,“讓你的人開城門,然後都退後。”
城門之上,全是夏和軍,要保所有被抓的俘虜,只能讓夏和的三軍主帥鬆口。
妲鵠咬牙:“你要是敢傷我一分,你必死無疑。”
他的話剛說完,脖子上的刀刃就直接割破了他的皮肉,離動脈血管,不過分毫之差。
這個女子,簡直不要命了!
“我數三下,再不開城門,你會身首異處。”她聲音沉緩,一聲,一頓,不疾不徐,“一,二——”
妲鵠大喝:“開城門!退!”
終歸不敢跟這不要命的女子賭命,一鬆開,城門的夏和軍便聽令開門,城牆之上的將士也都退下,這沾染酒水的桌椅也燒完,掐算得剛剛好。
蕭景姒刻不容緩,道:“立馬出城,不要結伴,各自逃命!”
她喊完,竟是沒一人動,即便怕得渾身在顫抖的老嫗,攙扶著她的老伴,也一動不動。他們不能,不能留下這個女子逃跑。
梁平第一個喊:“姑娘,我是坪洲守城的將軍,我不走!”
“我們也不走!”十幾個拿盾牌的將士各個都一臉赴死的決心!
蕭景姒冷冷清清地睨了一眼:“不走?都留下來送死嗎?”如此好脾氣的人,咆哮道,“再不走,一個都走不了!紫湘,帶他們離開。”
紫湘一言不發,一腳將梁平踢出了,幾十個楚家的將士,抹了一把淚,開始疏散百姓,待人都出城了,紫湘折回來。
蕭景姒聲音都喊啞了,有些蒼白無力:“你也一起出城。”
紫湘抱著劍就要衝過去:“恕紫湘不能從命。”
“我不會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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