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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起,砸了一地,咣噹巨響。
男人揮著手裡的刀便朝女子砍去:“你以為你躲得掉嗎?”
腳下鎖鏈緊緊拽著身體,蕭景姒傾身後仰,與那逼近的刀刃堪堪擦過,隨即身子一閃,側身躲過,才躲開了三步,手上的鐵鎖又將她拉進,桎梏得動彈不了,本想用內力掙脫鐵鏈,卻想到在醫館時那看診的大夫叮囑過,她氣血不足身體纖弱,不可大動,以免滑胎之險。
她毫不猶豫將腳下的木椅踢起,只守,不攻。
“咣!”
男人一刀便砍碎了蕭景姒踢來的椅子,木頭濺得七零八落。
她趁機便躍起,動作幅度儘量最小,顧及胎兒,亦不敢使出全力,一腳踢在男人肩上,男人猛地被踢出了幾米遠,蕭景姒也趔趄了幾步,扶著牆,一手捂著腹部,她咬牙,將氣息平息。
她抬眸,冷視:“你若傷了我,我發誓,必取你性命。”捂住腹部的手微微收緊,白皙的指尖有隱隱青筋。
誰若敢傷了她的孩子,她報以千刀萬剮。
男人一雙瞳孔血紅,死死盯著蕭景姒:“階下之囚還敢口出狂言,你受死吧。”
說完,他抬起大刀便砍過去。
電光火石間,一柄劍截住了那刀刃,鏗的一聲擦出了火星,握劍的手,很白皙細長,用力一推,便將那刀刃打落,男人也被逼退了幾米遠。
蕭景姒抬頭,是楚衡。
他怒喝:“誰準你動她了?”一雙眼與對面男人對視,陰沉一片。
這男人便是唐爺,並非楚衡麾下,自然,也不從管教,半點收斂之色都沒有,怒目而視:“她廢老子一隻手,這個仇不報,難消我心頭之恨。”
楚衡打量了蕭景姒一番,見她並沒受傷,眉間陰翳才消了些,上前,將蕭景姒攔在身後,對上唐爺的眼:“你不想被廢第二隻手,就給本宮滾出這間屋子。”
唐爺咧了咧嘴,陰測測地笑著,一雙圓目睃著楚衡與蕭景姒二人:“不過是個人質,太子殿下未免太看得重了。”眼底精光,不懷好意。
楚衡不欲多言:“滾出去!”
唐爺咬牙切齒,憤恨不止:“老子今天非要砍她的手呢?”
“連胤!”楚衡當下便下令,“給本宮拿下。”
一聲落,連胤便帶著一隊人馬湧入屋中,將唐爺重重包圍住。
“楚衡,你還真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唐爺眼裡冒火,當下便口出惡言,“沒有我主子與夏和相助,你不過是條喪家之犬!”
此話一出,連胤直接便拔了劍,劍身重重拍在唐爺腿上,他矮身一跪,便趴在了地上,頭剛抬起,就被連胤等人架住了,張嘴欲破口大罵,便被人劈了脖頸,頭一歪,就暈死過去了。
隨後,唐爺就被拖出了屋子。
楚衡回頭:“有沒有受傷?”脫口而出的話,有些急促,有些慌忙。
蕭景姒扶著牆的手,剛一鬆,身子便一晃。
他扶住了她:“你怎麼了?!”
蕭景姒的臉色極其不好,額頭布了一層薄汗,唇色發白:“大夫。”她捂住腹部,抬眸看向楚彧,“我需要大夫。”
這是唯一一次,楚衡在這個女子眼裡看到了慌亂,這個總是處變不驚的女子好像突然有了弱點,而非無堅不摧了。
楚衡扶著她,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她身體發涼,神色突然便慌了,大喊:“連胤,快去找大夫!”他不知道他在做什麼,鬼使神差一樣,對她一次次妥協。
連胤並沒有動作,挺直了背脊盯著楚衡:“殿下不妥,貿然帶人上島,恐怕會暴露我們的行蹤。”
楚衡沒有看連胤,自始至終都盯著蕭景姒,他不由分說:“不要廢話,快去!”
連胤遲疑了一下,轉身出了屋子,心裡湧現出濃濃的不安,似乎,情況已經偏離了預先計劃的軌道,自從這個女子出現在楚衡面前,就開始不可控制。
一個時辰後,島嶼上的船隻帶來了一位鬍子花白的大夫,似乎是被人挾持來的,嚇得臉色發白,給蕭景姒把脈的手都哆哆嗦嗦個不停。
“如何了?”楚衡冷聲急問。
那老大夫手一抖,就跪下了,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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