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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了幾分妖治,便更美得奪人心魄。
清風圓月,洞房花燭,紅鸞帳暖痴醉人。
蕭景姒伸手,勾著楚彧的脖子,將他拉近,主動含住他的唇,唇舌糾纏,氣息聲越發急促厚重。
楚彧的動作卻突然停下了,他抬起頭,唇色正是紅豔,從鴛鴦錦被下掏出一本冊子:“這是什麼?”
蕭景姒只看了一眼封面便知那冊子是何物:“是寶德偷偷塞的。”
昨日洪寶德與蕭景姒一起睡的,說是費了好大勁找來的典藏版春宮密圖,非要送給她,景姒臉皮薄,收下後隨手扔在了枕頭下面,不想還是被寶德藏進了婚房的榻上。
楚彧似乎從未見過這東西,好奇地翻開。
蕭景姒立馬按住他的手:“不要看。”
他自然知道是什麼,他自知曉情慾便滿心念著蕭景姒,雖說菁雲那隻浪蕩紅兔子也找來了不少圖冊,甚至是女妖,不過他才不看,他的心、他的眼、他的清白都是阿嬈一個人的!
楚彧老老實實乖乖地坦白說:“我以前沒看過。”瞥了一眼那泛黃的圖冊,楚彧很羞赧,還是說,“阿嬈你就讓我看一眼。”
蕭景姒蹙眉:“為何要看?”
楚彧低聲說:“我要學,然後,”他湊在蕭景姒耳邊,很小聲地說了一句羞人的話。
“……”蕭景姒紅了臉,啞口無言。
良久後,她鬆了手,由著楚彧翻來了那本冊子,他才翻了兩頁,就興致沖沖地跟蕭景姒說:“阿嬈,我們試試這個。”又翻了一夜,“還有這個。”
蕭景姒:“……”
果然,不能讓她家楚彧學壞。
然後,楚彧便開啟了新世界,他的領悟力極好,而且,耐心也極好。
春宵夜月,漫漫長夜,輕風漏進屋裡,紅燭搖晃,紅鸞帳外,那掉落在地的小冊子,翻來翻去。
欽南王府的偏院中,廂房裡甚為安靜,沒有掌燈,烏黑一片夜色,唯有屋外的月兒透進來淡淡的微光。
女子走下榻,赤著腳,一雙白皙修長的腿,站在榻前看了許久許久,然後撿起地上的衣衫,從最貼身的裡衣到外裳,一件一件穿好。
最後是紅色的披紗,因為是景姒大婚,所以她難得穿了一襲紅色的紗裙。
女子對著屋外輕聲喚了一句:“章周。”
章周在外,應了一聲:“相爺有何吩咐?”
當朝女相,只有一人,洪寶德。
沉默片刻,聲音才再度傳出來:“待天亮送將軍回府。”
“是。”章週迴道。
又頓了很久,洪寶德說:“那酒有問題,他不會記得,今夜之事,你也不要在他面前提起,一句都不要提。”
章周思忖了一番,遲疑:“若是將軍日後——”
她很快便打斷:“不會有日後。”
章周沉默不語。
屋裡靜了片刻,她緩緩走到榻前,痴痴盯著榻上深睡的人看了許久,自言自語般:“不是你的錯,是那壺酒的錯。”
榻上緊閉雙眼的人,是秦臻,是她最親最近的人。
她苦笑一般,伸手,指尖落在他臉上,緩緩拂過:“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
那壺酒,她一杯都沒有喝,當時她與他對月飲酒。
是秦臻說:“你是女子,還是莫要飲酒。”
她應:“好,我不喝,你若醉了,我送你回府。”
後來,他便喝醉了,緊緊抓著她的手說:“寶德,我很高興,也很難過。”
那壺酒,大概有問題,秦臻不清醒了,可是自始至終,滴酒未沾的她是清醒的,卻還是這樣順理成章闖了禍,原來。她心裡藏著的那頭野獸,都放肆到了這種地步。
錯已鑄成,除了逃,她不知道還能如何,他們親厚了這麼多年,她不敢,不敢貿然捅破。
指尖一寸一寸拂著他的臉,張嘴,酸澀哽咽了喉嚨,她說:“秦臻,我也很高興,很難過。”
她起身,揹著床榻走出去,眼淚一滴一滴砸下來。
秦臻醉時,說,他很高興,也很難過。
她懂他,因為她也是這樣,愛而不得,便只能把一整顆心都掏出來,然後悄無聲息。
次日,昨日醉了的安遠將軍和宣王殿下早早便被接回了府。
方至辰時,蕭景姒便同楚彧一起去給楚牧敬茶。
老人家起得早,跟在等什麼似的,端端正正地坐在大廳的主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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