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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離開。
“菁華。”
“嗯。”
鳳觀瀾喚了一聲,菁華在門外應了她。
她問他:“喪龍鍾為何響了?龍鳴鐘又為何響了兩次?”
喪龍種,三聲,九回,是太上皇與儲君薨逝的鐘聲。
龍鳴鐘,九聲,九回,是新帝登基的鐘聲。
菁華回答說:“新帝弒君,太上皇駕崩。”
新帝,說的是她的兄長,她那個野心勃勃的太子皇兄,她對他的記憶不多,只記得有記憶以來,她皇兄便成日周旋政事,他與其他皇兄都不親厚,永遠端著他父皇所說的儲君的氣度。
鳳觀瀾從榻上起身,沒有推開門,而是站在門後,問菁華:“然後呢?龍鳴鐘不是響了兩次嗎?”
廢太子登基一次,還有一次的話……
菁華道:“女帝登基。”
新帝弒君,女帝登基,那麼,一夕間淪為廢帝鳳的傅禮能有什麼結果,可想而知。
鳳觀瀾笑了一聲,嗓音帶了淒涼:“我便知道會是這樣,四皇兄怎會是景姒的對手。”停頓了許久,還是問了一句,“死了嗎?”
菁華輕聲‘嗯’了一句。
自古以來,改朝換帝,前朝的皇帝,都只有一個結局,那便是死。
她的父親、她的哥哥,都死了,她的母親也沒了,親厚的,不親厚的,疼惜她的,不疼惜她的,都死了呢,只有她還活著。
她母親說過,皇家的親情,便像一張薄紙,淡薄得風都能吹去。也是,她原來也是這樣,除了她母親死時,她痛徹心扉地大哭過,她那麼多的哥哥,還有父親,死時,她卻連一滴眼淚都沒有。
只是,有些空落落的,心很涼,很冷。
她有點沒有力氣,緩緩蹲了下來,抱著自己的雙膝,自言自語地呢喃:“下一個應該就是我了。”
“是。”
門外,是蕭景姒的聲音,忽然傳來。
她說:“下一個就是你。”
門被推開,屋外沒有月光,蕭景姒打著一盞燈,一個人前來,穿得很單薄,更顯得身形纖細清瘦。
今日她登基,沒有身穿龍袍,還是穿著簡單的白裙,與往日一般模樣,只是她瘦了,瘦了好多,臉色也不好。菁華說,楚彧很不好,一點都不好。
“世子妃——”
菁華似乎有話說,鳳觀瀾打斷了他:“菁華,你迴避一下。”
他猶豫了片刻,才緩緩轉身走出院子,因為他耳力,所以離得很遠。
蕭景姒將手裡的燈籠放在門外的地上,走進屋裡,大抵許久沒開過床,初冬的雨多,屋裡面有些黴氣,不太好聞。
她走進去,坐下,像以前很多很多次一樣,與她坐著說話,心平氣和地,只是,再也沒有問候,沒有關心的開場白。
蕭景姒說:“長白醫仙說,楚彧快撐不住了,不是你那一劍造成的,是有人半年前就開始謀劃。”
她聽著,附和了一句:“菁華同我說了,是紫茸。”
蕭景姒點頭:“嗯,是紫茸的問題。”沉吟了許久,又開口,“若是我能理智些,不應將罪責全部怪到你頭上,畢竟,你只是引子,他的病,興許早晚會走到這一步,只是,楚彧他躺在那裡,一整天了,一動不動,他危在旦夕,我怎麼可能還有理智,所以,任何導致這個結果的人,我都沒有辦法放過。”
鳳觀瀾什麼都沒說,只是聽著,沒有喜怒。
蕭景姒看著她,沉默著,說:“竹安,我沒有辦法對你慈悲為懷。”
她卻笑,沒有一點意外:“禍引是我,我本就難辭其咎。”她不怨,從她拿起劍時,便沒想過會安然無恙,這是她應得的。
“竹安。”
“嗯?”
像老朋友一樣,心平氣和地一說一應。
蕭景姒沉吟了好久好久,眉頭一直皺著,她說:“我一直視你為摯友。”
“嗯,我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的,若不是她待她為友,不會一次一次幫她,不會在整個東宮遭禍之後,唯獨留下她,安然無恙。
她啊,一直欠了蕭景姒一句謝謝,一句道歉,只是,沒有資格了,因為是她背叛了。
“血親之仇不共戴天,我能理解,畢竟,那人再壞,也是待你極好的親生母親,若是你那一劍刺的是我,我可能只是惱你,不會怪你,可是,竹安,”
鳳觀瀾嗯了一聲,聽著。
蕭景姒說得越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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