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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姒擱下筆,不甚在意地附和一言:“你且放心,那十萬人馬定碰不到晉王爺你半厘衣角。”
明明是這般狂妄的話,她倒說得磊落又隨意,好似理所當然。
鳳玉卿挑挑眉,雙手撐著案臺:“你如此有把握?”
她抬眸:“我從不吃虧。”
這倒是,哪一次不是將別人弄得血本無歸。
鳳玉卿笑:“與虎謀皮,是我虧了。”如今與她同謀,怕是日後少不得要被罵昏庸無道了。
“景姒,那個位置,你想讓何人來坐?”他突然問得十分認真。
天家十幾位王爺,還安在的也不過那麼數位,有魄力與膽識角逐帝位的更只有寥寥幾人,皇帝駕崩不過是這幾日的事,那個位置總要有人來坐,不是周王,不是敏王,鳳玉卿有自知之明,也不是
蕭景姒打斷了他的臆測:“不是鳳家的人。”
“”
鳳玉卿著實愣了一愣,許久,一聲驚歎:“原來,本王輸在了姓氏。”原來,她是要顛覆鳳家的江山。
他的話,剛落,一聲咆哮聲便砸過來了:“鳳玉卿!”
整個大涼,敢這麼直呼其名的,寥寥無幾人。
不見楚彧其人,就先聞他怒急敗壞的聲音:“你又纏著我家阿嬈!”
鳳玉卿:“”分明是公事公辦,他還來拿喬。
若論醋酸,他楚彧一人能一天潑上一缸!鳳玉卿一句話都不想和這等小肚雞腸的醋罈子說,還是覺得蕭景姒千挑萬選花了眼,竟選了楚彧,心裡頭真是十分不是滋味!
紫湘見她家主子一副馬上就要去哄人的架勢,便不忍多嘴了一句:“世子爺,主子是在談正事。”她用人格保證,“千真萬確。”
楚彧聽了,好不滿:“阿嬈的正事居然不是我。”
紫湘:“”
浮雲遮蔽圓月,天將陰雨。
次日,細雨便淅淅瀝瀝地飄起來了,冬日已去,冷意未散。
楚彧給蕭景姒披件衣裳,攬住她的腰,站在窗前,雨打枝丫,窗前落了一地杏花,她伸手去接,卻被楚彧抓住了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有些涼,便將她的手放在懷裡捂。
“阿嬈。”
“嗯?”
楚彧道:“汪啟軍的人已經入了涼都城。”
折衝將軍汪啟軍,已投入周王門下,埋兵城下,正伺機而動。
蕭景姒轉身,對視楚彧的眼:“鳳殷荀坐不住了,那我們便速戰速決可好?”
她並非好事之人,只是多事之秋,鳳殷荀又不安於室,那便怪不得她心狠手辣了,朝堂詭譎,從來便沒有懷柔之法。
楚彧點頭,用臉蹭了蹭她頭頂的發,十分有耐心地拂著她的發,掌心涼涼滑過,還殘留她的氣息,楚彧不禁俯身親吻她耳邊,道:“涼都城外交給我,我會解決你的後顧之憂,你想做什麼便去做,我都會助你,只有一事你要答應我。”
“什麼?”
楚彧端著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臉,啄了一下她不點而紅的唇,不由分說:“莫要讓自己受傷。”
她淺笑,溫溫柔柔地回視楚彧的目光:“楚彧,我是不會受傷的。”她傷口自愈,能傷她的人,少之又少。
楚彧捉著她的手,握在掌心裡,動作強勢,語氣卻是柔軟:“那也不准你肆意胡來,阿嬈你的身子,是,”他忸怩了一下,有些羞澀地紅了耳朵,小聲地說,“是我的,磕著碰著都不準。”
蕭景姒也不拂他,乖乖點頭:“好。”
楚彧還是有些不放心:“大亂那日,在永延殿外等我,不要亂跑,我來尋你。”
她極是聽話:“好。”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不知為何,分明她便在眼前,還是會牽腸掛肚,會擔驚受怕,總恨不得將她打碎了,揉進骨血,是不是便可以不似現在這般,即便如履薄冰還是膽戰心驚。
當日後夜,星月殿的紫湘便走了一趟晉王府。
凌粟傳話道:“王爺,星月殿的紫湘姑娘來報,萬事俱備,東風已起。”
鳳玉卿憑欄望月,問:“何時?”
輕風細雨軟枝頭,樹枝上的雨滴打在鵝卵石鋪的小路上,濺起星星點點的漣漪,叮咚作響,像拂了一曲調子,今夜的月,又圓了,怕是這雨下不長久,反反覆覆,倒是善變。
凌粟回道:“三日後。”
三日後,一轉元宵已過,早春的芽兒已立上枝頭,這日,正逢太后壽辰,風朗氣晴,甚是好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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