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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

某兔子君,肺活量真穩,長達三分鐘的慘叫聲都不帶歇氣。

不就罰了五十鞭,至於嗎?

祥華大妖沾了藥粉的手,一被子蓋住那白花花與紅豔豔交錯的後背,嫌棄地擦擦手:“別叫了,隔壁女營的梅侍衛少說受了兩百鞭,人家一聲都沒吭。”

花滿疼得紅了眼,扭頭:“不是五十鞭?”

“長霞大妖的銀鞭都抽斷了,兩百都算保守估計。”

尊上特地交代不準徇私,那一鞭子下去,皮開肉綻,銀鞭打的,又不能癒合,看著都疼,祥華大妖都佩服那雜種的小女妖,當真硬氣,只聞鞭子聲,一句叫喚都沒有,不像某隻兔子,那哀嚎聲快把赤練營的瓦片都震碎了,同樣是赤練營教出來的,怎麼差別就這麼大,祥華大妖瞅了瞅還趴在榻上哼哼唧唧的某兔一眼,更加嫌棄了,哼,富貴兔!

花滿絲毫不覺得丟面,還酸不溜秋地說:“她一個女妖,怎麼骨頭這麼硬。”

祥華大妖實力懟:“你以為都是你,軟骨頭。”

花滿氣得一噎,憋紅了臉:“……滾!”

祥華大妖留了個嫌棄的白眼,就滾了。

可能是鞭傷太疼了,花滿翻來覆去輾轉反側都睡不著,掙扎著起床,貓手貓腳地翻牆去了隔壁赤練營女營。

夜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院子裡傳來兩聲叫聲。

“嗷!”

“嗷!”

狗不狗,狼不狼。

屋裡亮著光,梅花酥的聲音打斷了那叫聲:“門沒關。”

嘎吱一聲,沒關嚴實的房門被推開了,就見來人頭上蒙了一件袍子,就露出一雙眼珠子,弓著身,做賊似的進了屋,把門合上,鬆一口氣,這才扯了頭上特別傻缺的蒙面衣袍。

這隻賊,除了花滿還能是誰?

他問:“你怎麼知道是我?”

梅花酥坐在桌前,端端正正坐著,除了臉色白點,完全看不出來剛受了鞭刑:“狗不是那麼叫的。”

那是怎麼叫的?

花滿便是不知道。

梅花酥挺直的背脊,一動不動,雙手規規矩矩放在桌上,扯扯嘴角:“汪!”

“……”

花滿石化,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她嗓音粗,補充解釋:“是這麼叫的。”蒼白的臉,多了一分紅,又叫了一聲,“汪!”

真不是好笑,認認真真狗叫了一聲,嗓子粗,所以像年邁的老狗。

花滿:“……”他憋了好久,覺得應該誇一句,“你叫得入木三分啊,比我像多了。”

梅花酥突然低頭,將眼睛藏在睫翼之下:“我本就是犬族與蜥蜴的雜交種群,所以會狗叫。”

“……”

這個天已經被聊死了,花滿再蠢也意識到踩到梅花酥痛處了,他沒有種族歧視,真沒有,彆扭地半天,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人,就不自然地坐到梅花酥對面,自然熟地倒了一杯茶,背太疼,他貓著腰,換了個輕鬆的話題:“尊上罰了你多少鞭?”

梅花酥說:“三百。”

“!”花滿驚愣了半天,不可思議地拿眼睃她,“你居然還能下床?!”還能坐這麼直!

梅花酥還是那一副沒有表情的表情:“我骨頭硬。”

當然!總不能是他堂堂折耳兔公子骨頭軟吧。關於骨頭軟硬花滿已經不想再聊了,憤慨地提了另一茬,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為什麼你三百我五十?楚貓妖他瞧不起小爺還是怎麼的,怕把小爺抽趴下不成!”

看吧,兔子的骨頭很硬的,嘴更硬。

梅花酥說,嗓音粗礪,卻輕:“我說我是主謀,你是從犯。”

花滿被一口水嗆住了,咳紅了臉,氣急敗壞的樣子:“你幹嘛替我頂罪?”顯得他很慫好嗎!

梅花酥沉默,一雙過分沉寂的眸子剛對上花滿冒火的眼睛,她便立馬躲開眼。

落在花滿眼裡,她這就是心虛,更窩火了:“你瞧不起我?覺得我挨不起三百鞭?”

梅花酥不假思索,又慌促,答得很快很乾脆:“不是!”

她抬眼,一看見對方熾熱的眸,又自動躲開,耳根子發燙,明顯得侷促不安。

花滿是個情商完全沒有的,尤其不懂女妖的支支吾吾彎彎繞繞:“那為什麼?”

梅花酥不吭聲,頭低得更低,大有一股恨不得把腦袋扎進地上的架勢。

平時多硬氣又英氣的女中豪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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