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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那為什麼不告訴我?”語調驟然提起,她目光如炬緊緊盯著他,情緒好似突然找到了突破口,所有焦慮、不安,甚至是惶恐害怕全部寫在了眉間。
只有楚彧,只有楚彧能讓她這樣,擊破她所有淡然自若的表象,也正因如此,他不能告訴她。
他的解釋是:“你身體不好。”
天光說過,何不借此趁虛而入,或者挑撥離間也好,他也不是沒想過,只是他做不到對她熟視無睹,楚彧是他的仇人沒錯,可是,楚彧也是蕭景姒的逆鱗,而蕭景姒,是他的逆鱗,牽一髮而動全身,怎麼能動。
蕭景姒緊抿著唇,臉色微微發白。
“別擔心,目前還沒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鏡湖抬了抬手,遲疑了許久,拍了拍她的肩,他並不太會安撫人,動作也很笨拙,拍了兩下,生硬地收回手,手握成拳頭,垂在身側,手心有點冷汗。
蕭景姒還是緊緊皺著眉,並沒有絲毫鬆懈。
“他和那蛇妖一樣嗎?以人血修行。”她問,大抵有些忐忑不安,睫毛顫了顫。
鏡湖狐疑不決了片刻,還是如實相告:“楚彧更甚於她,他修的是更陰毒的禁術,攝取妖族內丹,以人血餵養。”
妖族的那些術法蕭景姒不懂,只是問鏡湖:“那會有什麼後果?”
“一旦被反噬,可能會入魔,人性泯滅,獸性本惡,不識親緣,嗜血成性。”
她搖頭,很篤定地反駁他:“不會的。”
鏡湖怔怔地看著她,她眼裡,沒有厭惡,沒有惱怒,也沒有半分害怕,只是很慌張,很不知所措,自言自語似的。
她失魂落魄般,說:“即便他入魔,也不會不識得我,不會不聽我的話,不會害我半分。”
鏡湖沉默不言,看著失神的女子,亦久久失神。現在他有更確鑿的認知了,是天光猜錯了,不是離間,也不會有嫌隙,蕭景姒知道後,她眼裡只有一隻情緒,是心疼。
原來,有些人,不能趁虛而入,是因為她不留餘地,讓人無孔而入。
楚彧從欽南王府回來時,快黃昏了,蕭景姒睡下了,紫湘說,她沒有用午膳,從正午便開始睡,已經睡了兩個時辰。
天快黑了,寢殿裡點了一盞燭臺,有些暗色的光,昏昏沉沉,讓人有些壓抑。楚彧掀開床幔,將流蘇珠簾掛起,看著榻上他家女子,她閉著雙眼,寧靜祥和,像是沉睡,滿頭銀髮鋪在繡枕上,整整齊齊。
阿嬈性子淡然安靜,睡相卻是極其不好的,她若是熟睡,被子十之八九會被她踹開,用腳壓著,楚彧夜裡總睡得淺,只要她一動,他便會醒,因為怕她著涼,他會在她踹了被子之後,抱著她睡,以免她著涼,這會兒這般端端正正地躺著,雙手交疊放在腹上,他知道,她是醒著的,也許在沉思,也許在生氣,還也許是一籌莫展。
楚彧坐在她身旁,喚了一聲:“阿嬈。”
睫毛輕微顫了一下,她沒有睜開眼。
“阿嬈。”
“阿嬈。”
“阿嬈。”
楚彧輕聲喊了幾聲,她都沒有回應,可能真是生氣了。
是他不好,近來總是事與願違,惹得她不開心。他心疼地看了她一會兒,用指腹在她緊緊蹙著的眉間輕輕地撫平。
他拂開她耳邊的發,俯身湊近,輕聲細語地哄著:“阿嬈,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我再也不瞞你了,你睜開眼看看我。”
那個姓周的女人,大概說了許多不該說的,他瞞著她的事情東窗事發了,她會生氣、她不願理他,都是理所當然的。他騙他家阿嬈,就都是他的錯,阿嬈怎麼樣都可以的,只是,有些心慌,沒有底氣。
楚彧小心試探地問:“你不肯睜開眼,是不是在怪我?是不是不肯原諒我?”
她會怪他,她不原諒他,都不是阿嬈的不好,楚彧想,這都是他自己自作自受的,是他不聽阿嬈的話,是他瞞著她做了讓她不開心的事,所以他一句都不給自己辯解。
可是,他是很貪心的,明知道都是他自己的錯,卻奢望阿嬈可以原諒他,甚至自私地想過,他家阿嬈那麼疼他,對他那樣縱容,甚至連他傷害他們的骨肉都可以對他既往不咎,是不是不管他多過分多一意孤行,阿嬈最後都還是會原諒他。
楚彧知道,這是恃寵而驕,因為被偏愛,所以開始有恃無恐,為所欲為了。
“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他把她的手握在手裡,知道她聽得到,就軟軟地向她服軟撒嬌,“阿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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