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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無尾紫貂,天光妖女。”
白皙修長的手指撥開了馬車的窗簾帷幔,小小的視窗,就露出楚彧一雙清寒凌厲的美眸,扔了一句:“你的手下,你自己去收拾。”
鏡湖磨了磨牙,抿嘴不樂意,卻還是拉了拉韁繩,調轉了馬頭。
正拔劍擋在行路中間的女子一見鏡湖,立馬躬身行禮:“妖尊。”
鏡湖坐在馬上,拿眼睃著女子:“你在做什麼?”
玄鐵佩劍,無尾半妖,正是紫絨貂天光妖女,形神並無異樣。
她滿臉憤慨,道:“妖尊,請恕天光無禮,便是這蕭景姒累得妖尊您是非不分,甚至連誅族的大仇都可以罔顧不顧,也是因為她,妖尊您再不信任天光。”她孤注一擲般,目光決絕,“既然妖尊您已經不需要天光了,天光就只能用自己的辦法為妖尊您報仇雪恨,就算今日死在這裡,天光也在所不惜。”
好一番忠心護主感天動地的話,當真是主僕情深。
可惜,鏡湖不領情,眼神便同看路邊的野貓野狗一般:“你再自尋死路,我絕不手下留情。”抬手,手中便多了一把利刃。
天光紅了眼,唇齒輕輕顫抖著,握著玄鐵劍的手,也在顫抖,哽咽道:“妖尊您便真不顧半點主僕情分?”
鏡湖不言,抬起了手中的劍,直指天光。
她突然冷笑一聲,自嘲似的,無神的眼漸進灼熱凌厲:“原來,在妖尊您眼裡,天光便是如此一文不值。”
鏡湖看著她,冷若冰霜。
她突然笑出了聲,將手裡的玄鐵長劍提起:“也罷,也沒有什麼好瞞的,對,是我,當日大楚的野妖暴亂就是我動的手腳,是我附身了那孩子的身體,只可惜沒能殺了蕭景姒,您失蹤多年,我苦練妖術,便是為了今日能為妖尊您一雪前恥,既然您已被這人族女子迷了魂道,便讓天光越俎代庖一回,即便您會殺了我,我也要先取了蕭景姒的命!”眸光一凜,雙手握住劍柄,“待我殺了她,再向妖尊您請罪。”
話落,她飛身躍起,提劍砍出,光刃直直劈向十米外的馬車。
“嘶——”
一聲馬嘯,前蹄驟然高高抬起,鏡湖腳踮馬鞍,縱身跳起,手中的利刃被他擲出,與那劈向馬車的光刃相撞,迸出些許火星子,抬腳一個迴旋踢,將天光手裡的玄鐵長劍踢落了地,天光後退了數步,雙手握緊,赤手空拳便快步撲向馬車。
他周身光暈縈繞,移形幻影驟然便擋在了天光面前,出手擋住她的拳頭,抬腳便踢在她肩頭。
天光被狠狠踢出幾米,趴在地上大吐了一口血,咬咬牙雙手撐地便要起身,只是剛轉頭,一雙緞面的黑色靴子便落在了眼前,她抬起眼,一抹森然的刀光劃過眼底,一把劍便夾在了脖子上。
鏡湖冷冷睥睨趴在地上的女子,道:“自不量力。”
天光冷笑,擦了擦嘴角的血。
她是他親手點化的,她的妖術大半都是他所教,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
“妖尊——”
鏡湖一劍便刺進了她的左肩,她捂著肩,血從指縫中滲出。
他拔了劍,帶著血肉外翻,她一口血吐出來,只聽見他道了一個字:“滾。”
還是念了一分主僕之情,所以,他的劍刺的是肩口,不是心口,留了她一命。
天光按著流血的肩頭,搖搖晃晃地爬起來。
“想走?”
天光搖搖欲墜的腳步驟然停住,回望身後的那輛馬車,車簾掀開,露出楚彧半副容顏,薄紅的唇,嗓音清冽:“本王還沒答應。”
她趔趄了一步,面露惶恐地看向鏡湖,他一言不發,甚至面無波瀾。
似乎因著有風吹進馬車,楚彧又落了簾子,聲音慢條斯理地傳來:“且先不說大楚暴亂,光是刺殺本王的妖后這一條罪,就該死。”
既往不咎?那顯然不是楚彧的處事作風。
楚彧話落,黑衣護衛幻了冰刃,移形幻影,一瞬時間便將天光重重包圍。
天光轉過身去,佝僂著背:“要殺便殺,我敢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她咬了咬唇,看向鏡湖,“妖尊,請您記住天光的話,蕭景姒這個女人,一定會連累您萬劫不復的。”
鏡湖抬起眸子,剛張嘴——
楚彧道:“別替她求情,本王與你沒有交情。”
鏡湖不瞧楚彧,對天光懶懶一瞥,只留了她四個字:“自以為是。”
隨後,他便轉過身去,不再說一句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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