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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光下閃爍著寒芒,令人內心一寒。
一米來長的鋼刀被鮮血所染紅,一直到他的右臂都沾滿了血,然而他依然死死地握著鋼刀,可以想見,這把鋼刀應該就是他最後保命的憑藉所在。
擦掉滿臉的血液就會現,這突然衝進廠裡倒在地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飛行員!
————
諸多念頭在張騰仁的思緒中一閃而過,實際上,還不待張騰仁他們有所反應,工廠大門大開後,只覺得有那麼一瞬間世界安靜了。
五六個人躺在地上打著滾,還有兩三個明顯是被砍翻了倒也沒死,血流了一地,正出痛苦的呻-吟。
就是門外還站著的六七號人也都或多或少的帶著傷,一些輕微的刀傷一眼就被張騰仁瞥到了。
更遠處,還有幾輛麵包車正疾馳而來,看樣子應該是這些混子們的專車。
大門一開,氣氛為之一僵。
張騰仁他們是什麼都不知道,還以為這些混混是上門打臉來了,這才一個個憋著口氣。誰知根本不是這回事!
一口心氣落了,再想提起來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混混們就更加不清楚飛行員和鋼廠工人們之間的關係了,他們看到的就是飛行員拼著硬捱了兩刀後出其不意之下奪得了一把鋼刀,不要命一個勁的向著鋼廠突圍,完全不管自己的背後如何。
飛行員賭的就是這群混混沒他狠!
這群混混的確沒見過這樣不要命的人,被砍三刀,捱了無數棍棒還能衝能打,這種人已經出了他們的理解範圍!甚至有幾個機靈點的已經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
也就是距離很近,飛行員才敢這樣放手一搏,用盡全力撲進了鋼廠,就再也堅持不住了。
巧合的是,鋼廠大門這時立刻開啟不說,還有著十幾號人手持鋼棍鐵鍬正嚴陣以待。
當先一人,就是這些年一直帶領著工人們和這些地痞混混們作對的張騰仁,這些混子豈能不認識?
雖然混子們這邊只有六七個人尚還能再打,不過他們臉上卻沒有幾分懼色,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雙方人馬一見面,空氣都似乎凝固了幾分。
因為是各懷心思,此刻雙方大眼瞪小眼,各自戒備著對方。
吱——
就在幾個呼吸的功夫後,兩輛麵包車到了,停在了混子們的身後。
張騰仁臉色一沉,暗道一聲果然。
腦中的思緒飛快地運轉著,張騰仁在思索著。
現在擺在他面前的一個問題是,混子們明顯是衝著地上這個人來的,這趟渾水還要不要繼續插手?
插手就必然要與這些混子們爆衝突,按照眼前的情況來說肯定不會輕易善了。廠裡的兄弟們肯定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關鍵是為了一個陌生人,值嗎?
不插手的話,廠裡的兄弟們可也都在看著呢,以後很難有幾個能夠交心的朋友了吧——誰還敢真心跟你混?
插手?不插手?
張騰仁陷入了兩難。
雖說非親非故,按理說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沒錯,或許明著沒人說什麼,但這樣的做法多少會讓人感到心裡不舒服甚至寒心。
畢竟,萬一現在躺在門口的這個人是自己呢?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設身處地這種想法是人們看到慘象後很自然產生的想法,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換了十年前的張騰仁,這種事情想都不會想,插手是肯定的!但,十年的時間,他已經不再是當初的愣頭青了,年齡大了,見識畢竟比年輕時多了一些,想的多了,顧慮也就多了起來。
張騰仁一瞬間還沒能做出決定,另一邊的混混們已經先聲奪人了。
“張騰仁,我告訴你,這個人是雄哥點名要的,識相的話就趕緊帶走你的人給我滾遠點,否則,哼——”
人還未到,剛從麵包裡出來的十來號混子裡已經有人囂張的說道,聲音中充滿了驕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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